李一邊的律師說道:“秋總,希您不要開玩笑,雖然還沒簽合同,但是錢你已經收了,拋開法律責任不說,做人要講信譽,要對得起這自己的良心。”
我看了一眼律師,又看著李一說道:“我拿了你一千萬,這30%的份都給你了,做人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平心而論,目前寒冰傳30%的份可能都賣不到一千萬,遇見你這個不差錢的主了,我把所有份都給你了,不用你加錢。”
“為什麽?”李一看著我麵不解,“你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
“心安!”我解釋道:“我手裏有10%的份我就想參與寒冰傳未來的發展,份全都給你了,對於公司來說,我就是個打工的,我每天可以繼續混日子了,領導讓幹什麽我就幹什麽,對於我來說也算是一種解,而且……我剛剛和蘇羽冰說過了,我要去大理休假,暫時不參與公司的管理,至於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對了!我沒和蘇羽冰說我賣掉份的事,你放心,我不會告訴的。”
李一想了大約十幾秒,說道:“我再給你五百萬吧。”
“不用了,份全給你也不是為了找你多要錢,做人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那些份值多錢我心裏清楚,咱們相互保吧,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你也不要把我賣掉寒冰權的事說出去,我擔心賈總他們會有心裏負擔,我會逐漸的退出管理,等所有東都認可羽冰的工作能力之後,我再找機會宣布離開,就這樣了,簽合同吧。”
李一的眼神充滿了不解,搖頭說道:“秋寒啊秋寒!我越來越看不懂你了,換做是其他人,可能不會拒絕這麽多錢,為什麽你能這麽淡定呢?”
我笑道:“雖然我沒什麽錢,但是對於我來說,錢真的不是最重要的,我更要的是自由與快樂。”
李一笑道:“秋寒,你這個朋友我定了,算我欠你一個人,如果有一天我能把羽冰娶回家,你一定要當我的伴郎。”
“嗯?”我調侃李一問道:“你確定?你確定要一個比你高的十厘米的帥哥當你的伴郎?”
李一臉憋的通紅,說道:“這事我再考慮考慮吧。”
我就這樣,把全部的份都轉給了李一,其實在李一心裏,他也不在乎寒冰傳30%的份,他認為那都是小錢,這個健會所所產生的收益就足夠他不愁吃喝了,何況他還有一個搞礦的姐夫呢!覺田飛至價幾十個億。
離開櫻嵐,我覺自己肩上的重輕了不,站在櫻嵐大廈的停車場隨手拍了一張保時捷帕拉梅拉的照片,發在了朋友圈:一路向西去大理!
轉眼間就收到了四五個讚,我坐上車正準備走的時候,艾米打電話過來,讓我去一趟酒吧。
半小時後,酒吧。
艾米把一份合同放在我麵前,說道:“看看吧,沒問題就簽了,你要是覺得價錢不合適,我也不打算給你改了,誰讓你是我弟弟呢。”
“什麽東西?”我拿起艾米遞給我的合同一看,“店鋪租賃合同?年租金三十萬?這是幹什麽?”
“現在這個商鋪是你的了,姐姐要在這開酒吧,你就得吧商鋪租給我,年租金三十萬,合同是十年的,簽五年租金保持不變,後五年開始商鋪租金逐年遞增5%。”說著,艾米給我一張銀行卡,說道:“這裏麵是三十萬,今年的租金。”
“不用了吧?”我沒接艾米給我的銀行卡,“米姐你至於和我這麽客氣麽?”
“讓你拿著你就拿著。”艾米把銀行卡塞到我手裏,“當初你找我借幾千塊錢還是堅持要還給我,我租你的商鋪肯定是要給你租金,你要是不收,我也不好意思占著這裏繼續開酒吧了,其實對於我來說,這個酒吧的存在已經不僅僅是一個酒吧,更是一種神寄托,這幾年也習慣了昆明的生活。”
我問道:“下一步是不是要打算買房?”
“不買!”艾米果斷的說道:“我寧願租房,買個房子首付四十萬,再每個月還三四千的房貸,還三十年!三十年之後我都60多歲了,大好的青春年華都浪費在還房貸上了,有四十萬的首付足夠我租四十年的房子了,每個月還不用還房貸,生活的照樣舒服,用還房貸的錢去旅行,這才是應有的生活,兒這個酒吧就是我最好的神寄托,我把這裏當是屬於我的家,而你千萬不要想著過些年給你姐我漲鋪租。”
“放心。”我對艾米說道:“合同簽30年的吧,每年租金30萬,永不遞增,就讓你把這個酒吧開到老。三樓還有一個三室兩廳的房子,等房東空出來房子之後你就搬進去住吧,怎麽裝修你自己搞定,上麵的房子也租給你三十年了。”
“以後再說吧。”艾米指著我隨手放在桌麵的銀行卡說道:“碼是880410你的生日,收好錢你就可以去大理了,回頭我真把合同改三十年的,你不會反悔吧?”
“改!”我把銀行卡收起來,“可以一直讓我免費在這裏喝酒,我就不反悔,我走了!去大理。”
“等一下。”艾米突然想起來什麽,“秋寒你和姐說,這些錢是哪來的?你沒做什麽不合法的勾當吧?”
“我膽小,我怕坐牢。”
“那你告訴我,這些錢是哪來的?”
我左右看了看,發現酒吧裏沒有其他人,我這才低聲對艾米說道:“我把寒冰傳30%的份賣掉了,賣給李一了……”
“為什麽?”艾米特別驚訝,“賣掉份?你還真舍得?”
“累了。”我對艾米說的句句都是心真實的,“李一找我購買份,為了是讓我不和蘇羽冰有意見上的爭吵和分歧,其實我也累的,尤其是在理吳曉舞這件事上,吳曉舞退賽了……”我把過程和艾米訴說了一遍,現在想起來還覺得自己很憋屈,出一煙叼在裏,點燃繼續說道:“以前在開公司之前,我和蘇羽冰本就沒有這麽多的爭吵,開了公司之後各種問題都出來了,沒辦法去爭辯誰對誰錯,多了一份束縛,不如現在活得灑。你看我現在這不是也好麽?在昆明有房了,還有個商鋪,關鍵是這商鋪都出租出去了,每年還有30萬的房租收,平均一個月兩萬多收呢,至我食無憂了,出門還有個保時捷帕拉梅拉,銀行還有三百萬存款,人生都完了。”
艾米笑道:“也好,你自己把這些事看看開就好了,賣掉份這事嵐嵐還不知道吧?”
“不知道。”我提醒艾米說道:“不要對任何人說,你知道就行了,我擔心因為我的離去,賈總他們會有想法,現在這件事是不對外公布的。”
“好的。”
“沒事我走了,這個時間出發,晚上八九點能到大理。”
“去吧。”艾米提醒我說道:“路上開車慢點,到了之後發個微信。”
離開酒吧我苦笑,其實決定賣掉份的另外一個原因就是接到了阿哲的電話,為了酒吧,我也會選擇出賣份換錢,解決程楠這個王八犢子給知道的麻煩,艾米說得對,這個酒吧對於我們每個人來說都不僅僅是酒吧,更是一種寄托與懷。
高速上有一起車禍,堵了半個小時,到達大理下關已經很晚了,其實我和蘇羽冰說來大理看夕的父親隻是一個借口,否則我無緣無故的來大理,肯定會多想。現在到已經到了大理,我又不太想去看他了,原因我也說不清楚,反正心裏覺怪異。
在古城南門找了一家客棧,80塊錢一天相當實惠,晚上一個人坐在古城的燒烤攤擼串喝酒,的玩全是一個陌生的環境,仿佛一瞬間就結束了不斷重複前一天的生活。
“秋寒?”
恍惚中,我仿佛聽到有人在我的名字,在這人生地不的地方,怎麽可能有人認識我呢?我權當是幻聽了,拎著“風花雪月”(啤酒)仰脖隻想喝個痛快。
“你是秋寒麽?”一個長相酷似夕的孩出現在我麵前,的高都和夕差不多,接近一米七。坐在燒烤攤上的我隻能仰起頭看,傻傻的問道:“你是?哪位?”
“你真的是秋寒啊!”孩拉過一個塑料凳子坐了下來,說道:“我是夕若,是夕的堂姐,你可能不認識我,但是我見過你啊,你來什麽時候來大理的?”
“你好。”我上的油,沒想到在這遇見了夕的堂姐,“我剛剛到的大理,第一次來,你一直都在大理麽?”
夕若微笑說道:“我也是才來大理半個月,叔叔在這邊租了一間客棧,我過來幫他打理一下,你也是來看叔叔的吧?”
好尷尬的問題!我隻能支支吾吾的說道:“今天到大理已經很晚了,就隨便找了個客棧住下,我正打算明天過去看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