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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明,今夜你將誰遺忘》 第260章 等待信息

換做平時還好,我可以和卓嵐坐下來慢慢聊,但是現在我連找卓嵐坐下來聊天的機會都沒有,偏偏這時周舟的電話又打了過來,特別小心的說道:“秋總您好,我沒打擾到您的休息吧?”

“沒有,你是要問我關於廣告的事吧?”

“實在不好意思。”周舟道歉說道:“我有點太心急了。”

“這樣吧。”我對周舟說道:“下午我聯係你,你有時間麽?我們約個地方見個麵,或者去你店裏也行。”

“來我店裏吧。”周舟說道:“下午我在南亞這邊的店,您有空就過來,我一直都在。”

和周舟打完電話,我走進洗手間洗個澡,一邊洗澡一邊琢磨究竟要怎麽提醒卓嵐,最後我想到了一個特別原始的辦法,寫信!

但是我的字太醜,平時填寫個快遞單,還有快遞員不認識的字呢!可想而知我的字有多爛,而且手寫容易暴。我坐在電腦前打開word文檔,給卓嵐寫了一封匿名信。

容:請你耐心看完這封信,看完之後無論你是否相信信中的容,請你要保,不要告訴任何人,做到自己心裏有數就行了。

明天早上你會在登機之前接到一個電話,電話的容是酒店施工單位要求追加天價尾款,當你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一定保持沉默,不要對邊的任何人提,一旦被邊的人知道,就會有人以此為理由召開董事大會,而你肯定是要去上海陪同父親做檢查的,沒辦法參加這個東大會,在這種況下會有人自薦幫你解決這件事。這裏麵有貓膩,一定要慎重。

信末,我留了一個“守護者”的署名。

這封信是我來到寒冰傳用打印機打印出來的,在路邊花了100塊錢找了一個高中生模樣的孩幫我把這封信送給卓嵐的,孩送完信之後我還問是不是親自送到卓嵐的手裏,回答說是,我才放下心來,不知道卓嵐看完這封信又會做出什麽樣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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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午飯,我來到南亞第一城的“love秀”,冉靜和周舟都在,看到我進來,冉靜先問我昨天給我惹的麻煩大不大,我說沒什麽,鬧小脾氣而已。

周舟有點迫不及待的問我關於廣告費的事,昨天晚上冉靜和我聊的那些,已經告訴了周舟,周舟特別誠懇的說道:“秋總我知道我這點錢不夠參與到活中,那就在11號第一場活上給我一個模特標簽牌上的廣告吧,打印我們店的……不!是我們工作室的‘love秀’的logo就可以了,昨天我也考慮了很多,我決定按照你提的思路,關閉一家店然後專做高檔小區的工作室,其實做工作室的投資遠比商場開店的投資小的多,謝謝你給了我這麽好的建議。”

“模特上標簽牌的廣告一場活是20萬,我自有的權利是給你打個八折,算下來是16萬。”

“16萬啊!”周舟顯得為難起來,問道:“真的不能再了麽?”

“周舟……”冉靜對說道:“關於價錢你就不要和秋寒談了,我了解他,這絕度是最低價了,我知道你現在沒錢,我這三萬塊錢先拿給你用著,等你有了再還給我。”

“不行!不行!”周卓推辭道:“我都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能還給你,你攢點錢也不容易,你還是自己收好吧。”

“沒關係啊。”冉靜說道:“我又沒有用錢的地方,放在銀行也是放著。你做廣告做宣傳才是最要的,後麵幾場的活讚助越來越貴。”

我對冉靜說道:“活的時候你可以幫周舟植幾句廣告,比如和男主持人介紹的時候,‘love秀’的周舟是你的用化妝師。”

“還可以這樣麽?”冉靜高興的說道:“那太好了,周舟別錯過這個機會了,就這樣吧,還差八萬塊錢我們再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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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幫你墊吧。”我對周舟說道:“看在冉靜的麵子上,這八萬塊錢我先替你墊付。”

“不不不!”周舟說道:“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才能還上你們這筆錢。”

冉靜提醒周舟說道:“知名度上去了,你還會擔心自己沒生意麽?賺了錢記得請我們吃飯就好了,這次雖然是選出64個晉級名額,但是這64個人的活照片會放在論壇上很久,一直到64選32之前,網站投票所用的照片都是這次活照,你想一下,64多個模特上的編號牌都有你店的logo,投票鏈接每天在微信朋友圈分幾萬、甚至十幾萬次,這麽好的宣傳機會,你真的要放過麽?”

“就這樣吧。”我對周舟說道:“編號牌上不僅放上你的店的Logo,你還可以申請一個店鋪公眾號放上去,或者是微信二維碼,我能做的也就是這些了,明天給我一個確定的答複,因為時間不多了。”

“還等什麽明天啊?”冉靜說道:“秋寒這事就這麽決定了,我替周舟答應下來了,周舟你放心,我一定在主持詞裏麵幫你做宣傳。”

周舟麵凝重的說道:“我會盡快把錢還給你們的。”

“哎呀……”冉靜假裝責備周舟說道:“你這麽說就太見外了,還是不是好姐妹啦?”

“你們聊著吧。”我對們倆說道:“有什麽事電話聯係。”

當天下午我就收到冉靜通過支付寶轉給我八萬塊錢,另外八萬塊錢是我才呢過經利用櫻嵐的職務之便,辦理了一張額度三十萬的信用卡,我從信用卡裏麵套出來八萬塊錢給周舟墊付給公司,其實我完全可以不理會周舟,之所以這麽做,玩全是看在冉靜的麵子。有人會覺得我這麽做有點傻,其實我想說的是,能為朋友做點自己能力範圍之的事,會到很欣與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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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快樂,它來的就是這麽簡單。

走出南亞第一城,午後的有點刺眼,我坐在保時捷車裏麵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有一種茫然的覺,我拿著手機早就找到了卓嵐的名字,卻始終沒有勇氣按下去,因為我怕!我怕聽到電話裏傳來掛斷的提示音。

我從小就膽小,別的孩子都把鞭炮拆開拿在手裏放的時候,我隻敢在一邊看!同齡小朋友去用手抓蟈蟈的時候,我隻敢用腳去踩草,然後一點點的把被草倒的蟈蟈抓出來,我怕直接用手去抓它咬我。當別的孩子都開始湊在一起裝模作樣打麻將的時候,我又怕輸錢,隻敢看!不敢玩!

最終我也沒有鼓起勇氣撥打這個電話,而是在微信上給卓嵐發了一條信息:明天你要去上海了,我能去送送你麽?

發出去之後,我重溫這一段文字,覺自己是那麽的卑微,在中,我患得患失!

許久都沒收到卓嵐的回信,我又在想,是沒看到還是看到了故意不回我的呢?這種等待的心是如此的煎熬,手機放在中控臺上,稍微有一點靜我都會快速的拿起來,生怕錯過卓嵐的信息。但是我苦等了兩個小時都沒有任何回應。

下午五點,我開車來到了艾米的酒吧,因為是周末,酒吧下午就已經來了很多客人,這些客人三三倆倆的坐在一起,麵前放著廉價的紮啤,午後漫長的時,看到這幅畫麵,我又想起了“輕刻年”,我已經很久很久都沒有去看過一眼了。

酒吧門口支起來了一把太傘,傘下放著一套塑料桌椅,類似於燒烤攤的那種,阿哲就這麽坐在塑料椅子上,懷抱著吉他,彈唱那些悉的老歌。我坐在阿哲對麵,從他的煙盒裏麵出一煙叼在裏。對麵的阿哲低聲說道:“艾米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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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我答應了一聲,問道:“什麽時候?”

“這幾天吧!”阿哲有氣無力的把吉他放在一邊,也從煙盒裏麵出一煙,繼續說道:“程楠昨天又來了,他說自己已經離婚,回來找艾米複合。”

我笑道:“可能麽?程楠把米姐當什麽了?”

“我打了他。”阿哲慢悠悠的說道:“當時沒忍住!用紮啤杯把他腦袋打破了,後來艾米就送他去醫院了,一直到現在都沒回來。”

“打的好。”我發自心的說道:“我支持,這王八蛋再來,你再打他。”

阿哲苦笑道:“我覺得他還是回來的。”

“那你就繼續揍他。”

“他是來要這間酒吧的。”阿哲吐著煙說道:“程楠說至今酒吧和房東簽約的合同都是用他的名字,酒吧的營業執照上也是他的名字,這個酒吧是他的,他是在威脅艾米,想要繼續擁有這間酒吧,就必須和他在一起。”

聽了阿哲的話,我的火氣頓時就上來了,正想破口大罵呢,手機響了,這一次是卓嵐發來的信息,沒錯!因為屏幕上顯示了卓嵐的名字……我對阿哲說道:“容我回條信息冷靜冷靜,他媽的!一會兒咱倆去找程楠,我看他在哪個醫院躺著呢,誰攔著我都不行,我今天就是要打他。”

說著,我點開了卓嵐發給我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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