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自從遇到沈碧沁那日起,他邊的人越來越多,心也變得起來,時時都在經歷和溫暖。
“慕容大哥,你這可是見外了,再過不久我們是一家人了,這不是應該的麼。”
待衆人落座,沈其遠笑著先端起酒杯對慕容旭道,“這杯先恭喜慕容大哥平安回來。”
“我們也是。”旁人一聽,也是齊齊舉起酒杯。
“多謝。”
慕容旭微微頷首,也是舉起了眼前的酒杯和衆人同飲而下,然後等杯之,他才皺了皺疑的看著杯子,“這…”
“哈哈哈,馭天吶,你如今可是有傷在,五妹在旁看著,我們可不敢給你喝酒啊。”
林震大笑著說道,“所以,你那杯子裡的,只是開水罷了。”
“恩,你們倒是,做的不錯。”
那邊,沈碧沁跟著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發現同樣是白水,不由勾脣朝著慕容旭眨了眨眼睛笑道,“阿旭,既然大家都這般大方的讓著你,你盛了這個唄。”
“恩,一切都聽夫人的。”
慕容旭一下子懂了沈碧沁的意思,再次舉杯道,“那今日我們便是不醉不歸。”
“啊?”
聽到慕容的這話,衆人一時間全都傻掉了。
不醉不歸?
慕容旭喝的那可是白開水,如何能醉?等他喝醉,他們只怕都要喝死過去了。
看向笑的一臉星幸災樂禍的沈碧沁,衆人心下都是一陣悔不當初,他們只顧著調侃慕容旭的‘懼’,卻忘了沈碧沁的護犢子了,現在好了,直接把自己給坑死了。
沒有了心事的衆人坐在一起,自然是有說不完的話,席間一片的歡樂融融。
“姑娘,外面季府尹家的大公子前來求見。”
衆人正說話見,見管家匆匆的走進來稟報道,“人已經先請去花廳了。”
“季大哥?”
這季府尹說的自然是季世維,而這大公子便是季大公子了,聽到是季大公子過來,沈碧沁心下也是高興,和衆人說了聲連忙起要去見客。
“五妹,我陪你去。”聽到是季大公子,沈致遠稍一思索,便是起說道。
“好。”
沈碧沁自然知道沈致遠在想什麼,揶揄的看了他一眼,也沒有反對,兩人便一同去了花廳。
“見過南安公主,大皇子。”
見到兩人到來,季大公子趕起行禮,心下卻難免慨,誰能想到當年那個鄉下的小丫頭到了如今居然了份尊貴的公主了呢,真是世事難料啊。
“季大哥,我們之間不用如此客氣了,請坐。”
沈碧沁微微一笑,和沈致遠一同坐下之後才問道,“我還是喊你季大哥吧,不知季大哥今日前來,所謂何事?”
“是這樣的,我是想問問家妹可有來府?”沈碧沁的態度一如往昔,這倒是令季大公子心下很是。
“翎兒,沒有啊,不是出宮之後到鎮遠侯府了麼?”聞言,沈碧沁和沈致遠對視一眼,不由疑道,“你爲何這麼問?”
“什麼?也沒來您這裡麼?翎兒與公主關係最好,我還以爲會來這兒呢,那這樣的話,真不知道究竟跑哪兒去了。”
聞言,季大公子當即有些焦急的說道,“我爹出獄,原本打算是明日便前往南京任,而小妹則是隨同我們回漳州府的,可不知怎麼的,今早起一直不見人,後來覺得不對去找,卻發現人不見了。”
“不見了?”沈致遠一驚,張的問道,“什麼做不見了,是遇到什麼事了麼?”
“應該不是。”
見沈致遠這麼張,季大公子心下有著幾分疑,但想著可能是因爲沈碧沁的關係,沒有深究,只是搖頭道,“的房間非常整齊,是了一些首飾和幾替換的,我懷疑是揹著我們離開了。”
“什麼?離開了!”
沈致遠大驚,不由站起焦急的問道,“那你可知道哪兒了?”
“不知道,我原本以爲可能是去找朋友,想著在朋友家裡住幾日,現在看來,是真的走了。”
說到這裡,季大公子也是焦急起來了,“這翎兒也真是的,一個弱子能去哪裡呢,不怕遇到危險嗎!”
“翎兒爲何要走,你可知道原因?”那邊沈碧沁也是皺眉開口問道。
“我想應該是因爲婚事的原因。”
聞言,季大公子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嘆了口氣道,“小妹的遭遇想必公主和大皇子也都知道,如今年紀不小了,所以家父想著給籌辦婚事,不曾想反應卻異常激烈,最終我們也是隻能暫時作罷,等著回漳州府再說,這才冷靜來,我們都以爲這件事兒算過了,沒想到今日人卻不見了。”
“翎兒…不可以,不可以走!”沈致遠眸子微微一瞪,握拳頭轉頭要快步出門。
“二哥,你要去哪兒?”見此,沈碧沁前一下子拉住他。
“當然是去把翎兒給追回來,怎麼可以走!”沈致遠焦急的說道。
他心很是自責,如果他早點兒去找季思翎說清楚或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了,他都來京城這麼久了卻一直沒有去找,肯定是以爲他反悔了,所以才走的。
“二哥,你哪兒找,京城那麼多個門,你知道翎兒是從哪個門走的麼?”沈碧沁無奈的說道。
“這…那…那怎麼辦?”聞言,沈致遠一時間愣住了。
見平日裡無明,都能夠掌管一方商會的沈致遠如今居然了這般六神無主的模樣,沈碧沁不由微微嘆了口氣,這完全是關心則,如今的沈致遠哪裡還有什麼冷靜和理智在。
“這…這究竟是?”
看到沈致遠的表現,季大公子完全愣住了,怎麼這大皇子的表現公主還要張?
“誒,此時日後再與你解釋,總之,翎兒是註定要爲我皇家人的。”
沈碧沁簡單的說了句,吩咐風去和馮老他們說明況,拉著沈致遠駕馬車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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