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老狗的喊聲后,有幾個人極其不滿的轉頭看向老狗,什麼時候老狗有對他們下達指令的權利了?老狗算什麼東西呢?
然而皇甫陵發現老狗追不上王海后,就對這些人說道:“去幾個人,快。”
看到是皇甫陵下達命令,這些人便不再猶豫,提著刀追了上去。有幾個人一邊追還一邊打噴嚏,本跑不快。
大山和龍一盡自己最大的能力保護著小丁,因此大山上已經被人用刀橫掃過兩次了,要不是里面穿著防刺馬甲,恐怕這兩刀足以讓大山倒在泊中。
即便是如此,龍一還是傷了,在格擋的時候手臂被砍了一刀。
皇甫陵的命令調走了一半的人手,頓時緩解了龍一和大山的力,小丁就是個混子,拿著噴霧見人就噴,不得不說這東西雖然沒什麼巨大的殺傷力,但真的好用,每一次噴完之后,周圍的人都會不自覺的散開,轉過頭甚至用服捂著摳鼻。
但是這玩意有個不好的一點就是容易誤傷,小丁的眼睛已經通紅通紅的,龍一還時不時的打一個噴嚏,要不是因為控制不住的打噴嚏,他也不會被人砍到手臂。
蒼云峰以一敵二,熊燦和黑口罩的雙重夾擊讓他不開去進攻皇甫陵,甚至連還手都了奢,只能不停的格擋,一邊打一邊向后退,這麼下去遲早是要敗給兩人的。
皇甫陵很滿意當前的形勢,只要蒼云峰被熊燦和黑口罩拖住,大山、龍一、小丁這三人本不可能對十幾人的圍攻造實質的傷害,雙方有來有往的,十幾人把三人的力耗盡只是時間問題。王海那邊更不用說,老狗帶著六七個人追著他跑呢……皇甫陵從來都沒發現,自己的弟弟竟然跑的這麼快。
皇甫強跑的快,是因為他稍微慢點就要沒命了,所以跑的快。王海跑的快是因為他的眼里只有皇甫強,他要弄死皇甫強。老狗帶著人在后面氣吁吁的追著,這組人不知不覺就被皇甫強給帶偏了,營地于黑沙絕境的中心,而慌不擇路的皇甫強從營地的西北角跑進了黑沙絕境,老狗帶人隨后也追了出去……
營地停車場的空地出現大規模的械斗,快就引起了圍觀,宋老知道是九隊回來了,一路小跑從營地爬上臺階來到停車場,看到蒼云峰被黑口罩和熊燦的沒還手余地時,他大聲呵斥道:“住手,都給我住手啊。”
然而,誰會在意宋老的話呢?本沒有。
宋老來到皇甫陵邊,抓著皇甫陵的胳膊道:“別打了,你快讓你的人住手啊。”
皇甫陵掏出煙點燃,悠哉的說道:“沒事,我不會打死他們的,畢竟還要算賬呢,先打服了再說,挫一挫他們的銳氣。”
宋老急的直拍大,他想上去幫忙,奈何本使不上力,最后他只有使出自己的鈔能力,從脖子上摘下一條隨攜帶的項鏈,這串項鏈是在窮宗邪湖下的祭臺拿出來了,絕對是稀世珍品,他遞到皇甫陵面前說道:“你讓他們住手,我把這個給你。”
皇甫陵低頭看了一眼,接過項鏈在手里顛了顛,嘗試著找找手,覺并不怎麼樣就直接給丟了,并且用威脅的語氣說道:“宋老師我勸你別多管閑事,在營地好吃好喝的敬著你,你應該知足,他們算什麼人?擅闖營地,追殺我弟弟,我要是不教訓教訓他們,我的臉往哪放?”
宋老委屈的將自己的項鏈從地上撿起來,看著皇甫陵說道:“老瘋子把鑰匙留給我了,你要是想打開地宮,你就立即讓所有人住手。”
聽到這話,皇甫陵表現出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看著宋老的眼神充滿了懷疑。就在皇甫陵打算開口詢問什麼的時候,營地出現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在營地的西北角出現了一隊人,幾個人全部著同一的土黃迷彩作戰服,和九隊的服裝是一樣的,為首的竟然是王海。在王海后跟著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棱角分明的臉上帶著幾分冷峻。在男子后是一個帶著眼鏡的小帥哥,他的手里拿著兩個自制的“黑窩窩頭”,一邊走一邊擺弄著。
走在第四位的是個值出眾的孩子,即便是穿著迷彩作戰裝、簡單的把頭發綁了馬尾,也沒辦法遮掩上的氣息。
走在最后的是一個高接近兩米的大塊頭,目測重都得接近300斤,整個隊伍唯獨他沒有迷彩作戰服,原因是沒買到這麼大的……這人正是憨憨!
憨憨兩只手自然的垂下,每個手里都握著一個人的腳踝,在憨憨的后是兩個活人,這兩個大活人就這麼被憨憨拖著回到了營地,左手抓著的是皇甫強,右手抓著的是老狗,這倆人就這麼被憨憨一路拖拽著回到了營地。
皇甫陵起初看到的只是王海帶人回來了,并沒有看到老狗和皇甫強已經躺在地上被當尸一樣拖拽。他十分詫異黑沙絕境怎麼還有其他人的出現?那種不爽的覺瞬間沖上大腦,他生氣的質問在一旁打架的黑口罩道:“給我解釋清楚,這些人是哪來的?”
聽到皇甫陵憤怒的質問聲,絕大多數人都把目投了過來,繼而看到了營地西北角出現的這組人。眾人的表和皇甫陵一樣,完全不明白這組人是怎麼出現的,打斗的節奏因此有些減緩,但并沒有完全停下來。
熊燦還在借著優勢和蒼云峰單打獨斗。
由于剛剛蒼云峰被兩個人消耗,力上有些吃虧,單獨面對熊燦的時候還有點吃力。
于澤凱把手向后,四眼遞給他一個“黑窩窩頭”,于澤凱拉開引線直接丟了過來,大概距離皇甫陵二十米多的距離,皇甫陵還好奇是什麼東西的時候,“嘭”的一聲巨響,接著塵土飛揚。
于澤凱后的四眼心疼的說道:“凱哥你悠著點啊,這玩意就有點火藥,里面沒鋼珠,只能嚇唬人。”
于澤凱輕描淡寫的說道:“嚇唬嚇唬人就夠了。”
聽到炸聲的人的確都被嚇到了,就連熊燦都趁機躲到了皇甫陵的后,小丁、大山、龍一趁機來到蒼云峰的邊,站在停車場的東北角。
在蒼云峰的后,王海、于澤凱、四眼……他們的影從煙塵中漸漸現出來,一步步近。當憨憨拖著老狗和皇甫強來到蒼云峰后的時候,皇甫陵驚呆了,指著蒼云峰等人吼道:“你們把我弟弟怎麼了?把人給我放開。”
宋老看到蒼云峰和于澤凱同時出現,竟然沒搭理兩人,直接快步走向了憨憨,仰起頭看著憨憨笑道:“你來了啊。”
憨憨松開了右手拖著的老狗,憨厚的笑著撓頭,樣子特別可,笑著笑著他就發現宋老的臉上有傷,傻呆呆的問道:“宋爺你的臉怎麼了?誰打你了麼?”
宋老了臉,見到憨憨這一刻的喜悅已經抵消了被打的郁悶,他回答憨憨說道:“就是你拽回來的這個人打的。”
憨憨低頭看了看老狗,問道:“他啊?”
老宋頭不想讓憨憨等人擔心,就輕描淡寫的說道:“沒事,一點皮外傷。”
憨憨蹲下來,左手抓著老狗口的服,右手抓著老狗的大,此時的老狗已經被打的毫無生氣,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在眾人的注視中,憨憨先是將老狗的高高舉過頭頂,然后迅速向下摔,就在要落地的時候,憨憨的右膝蓋突然抬起,抵在了老狗的腰間。
腰椎斷裂的“咔咔”聲特別刺耳。在老狗的落地之后他才有氣無力的“啊——”了一聲。不過憨憨覺得這聲有點吵,沒等老狗慘結束呢,狠狠對著老狗的臉就跺了下去,接連三下,老狗徹底沒了聲音,也不知道是暈了還是死了。
曾經有一段時間,于澤凱把憨憨給了宋老,希宋老能照顧好憨憨,這老頭就把憨憨接到了北京留在自己邊,結果憨憨只在北京住了半年就提出來想回緬甸繼續跟著于澤凱,原因是他不習慣北京的生活。后來宋老就親自把憨憨送到了緬甸,臨走的時候還有點舍不得。
兩人再一次重聚竟然是在絕境里面,這是宋老始料莫及的,他看到憨憨因為他的一句話就把老狗給廢了,這讓宋老特別的。
皇甫陵被這一幕氣的角,臉都扭曲變形了,他不知道皇甫強現在是什麼況,也不知道追出去的那組人怎麼樣了。
于澤凱右手提著他那把通黝黑的刀,用鼻孔看著皇甫陵問道:“你就是皇甫陵對吧?”
“你是誰?”皇甫陵問道:“你們是怎麼進來的?”問完這話,他還看了一眼黑口罩。
黑口罩搖頭表示他不清楚,沒見過這組人。
于澤凱轉過頭給憨憨使了個眼,憨憨秒懂。他彎腰抓起老狗的腳踝,拖著老狗和皇甫強來到了隊伍的前面。
皇甫陵以為這是要把人還給他呢,他對后的熊燦說道:“把強子扶過來。”
熊燦聳了聳肩大步走上前,準備將傷的皇甫強帶回到自己人這邊。
蒼云峰轉過頭看了看于澤凱。
于澤凱笑了笑說道:“得加錢。”說完這三個字他就開了,原本拎在右手的刀向上拋起,刀在于澤凱前一米的距離不斷的上升高度,與此同時,于澤凱一個箭步沖上前,當向前大概兩米的時候,這家伙還秀了一下,右手向背后又穩又準的抓住了下落的刀柄,接著一個轉刀刃橫掃出去,刀尖直奔熊燦的嚨。
熊燦被這一刀嚇出了一冷汗,原本都要走到皇甫強邊了,被這一刀嚇的連連后退,一直退回到皇甫陵的邊,這讓熊燦覺得自己很沒面子,同時也意識到了于澤凱的手,他憤怒的躲過一個馬仔手里的鋼刀,把刀當劍,雙手握著刀柄將刀刺向于澤凱的口。
于澤凱輕松的用手里的利刃打在鋼刀的側面,同時側躲過這一刀,熊燦終究是個練家子,還是有點本事的,發現于澤凱躲開這一刀后,他的左手迅速松開了刀柄,從腰間出一把求生刀,近距離的刺向于澤凱的腹部。
這一招屬實超出了于澤凱的預測,不過有著多年實戰拼殺經驗的于澤凱又豈是那麼簡單?在察覺到熊燦的刀刺過來時,他靈敏的轉,用背著熊燦的口,用這一招避開了熊燦的又一次攻擊,與此同時于澤凱將右手的刀再次拋向空中,原本是“正手刀”,調整為“反手刀”,在利刃落下的時候抓住刀柄,毫不猶豫的向后的熊燦腰間刺去。
熊燦察覺到危險后迅速向左偏移,躲過了刺過來的刀尖,近距離搏,長刀反而了累贅,熊燦果斷的松開了右手,任由鋼刀掉落,同時右臂勒住了于澤凱的脖子,左手的求生刀是“正手刀”,想要刺穿于澤凱的必須切換“反手刀”。
鋼刀在熊燦的左手掌心翻轉只用了不到一秒鐘,就在他準備刺的一瞬間,于澤凱松開了右手的刀,單手抓住熊燦的右臂,與此同時他的左迅速抬起,這一腳直接踢向自己的左肩,當時熊燦的頭就在于澤凱左肩的位置,于澤凱的腳尖與熊燦的鼻子發生了“親接”。
那一瞬間熊燦有點懵,他沒想到于澤凱韌度竟然這麼好,這都能踢到他的臉,這是他沒預料到的,畢竟這種踢法熊燦是跟戲班的時候才做得到。在被于澤凱踢到鼻子的那一秒,熊燦勒住于澤凱脖子的那條手臂不得不放開,后撤了兩步拉開位重新調整狀態。
然而,在熊燦松開手的瞬間,于澤凱迅速轉,以右側腳掌為支點,右旋來到熊燦的后,對著熊燦的后膝踢了一腳。
在出腳的時候高高的抬起右手,將熊燦的右臂生生的掰臼。
熊燦單膝跪地發出痛苦的一聲慘,這聲慘在整個營地回。
皇甫陵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他沒想到熊燦能輸!
他沒想到熊燦單挑竟然能輸!
他沒想到熊燦單挑能輸給面前這個不起眼的年輕人!
而且還是輸的那麼快,前后過招一分鐘不到,雙方近纏斗也只有一個回合而已。
就一個回合!
不僅是皇甫陵吃驚,跟著熊燦這一組的人都特別震驚,在他們眼里,熊燦有點“不可戰勝”的覺,經常一個人挑戰兩三個,全當是鍛煉。
此時此刻,熊燦右單膝跪地,右臂被于澤凱抓在手里,他還滿臉的不服氣,慘完大聲罵道:“別讓老子起來,等我起來我就弄死你。”
于澤凱看到自己丟在地上的那把刀距離大概有一米遠,于是從后腰出一把求生刀,彈開刀鞘后將刀刃抵到了熊燦的嚨上,笑著問道:“你猜我會讓你有起來的機會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