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告別周,來到丹鼎峰,剛來到山腳下,就聞到一濃郁的葯香味。
「不愧是丹鼎峰,就連空氣中都充滿香氣,傳說中的天福地、仙山天島也不過如此。」
陸不由的多吸了兩口,覺都輕飄飄的,像是要羽化登仙。
「這位師弟,不要吸!」
不遠傳來大呼小的聲音,聲音的主人見陸還多吸了兩口,更是焦急萬分。
「師弟,趕用息,咦,你好像是凡人,那就趕捂住鼻子,這氣味是我煉藥失手,散發的毒藥氣味……」
這是陸昏倒前聽到的最後一句話。
「什麼鬼地方,連氣味都有毒……」陸喃喃一句,不穩,覺得整個世界都旋轉起來,隨後兩眼一黑,撲通一聲栽倒在地。
事實證明,氣味香不香,和有沒有毒沒有必然關係。
當陸再醒過來的時候,看見一張大臉堵在面前,嚇得陸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那人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兩聲:「陸師弟,醒了,不疼了吧?」
玉佩上寫明了陸的份。
陸眨了眨眼睛,覺渾酸痛,像是被人了球,再用搟麵杖攤開一樣。
這裏是一煉丹房,葯香濃郁,溫度比室外要高出許多,煉丹房中間放著巨大的煉丹爐,周圍擺放著貨架,上面放著捆的草藥和白瓷瓶,瓷瓶中應該是煉製功的丹藥。
地上堆放著一摞摞畫著丹藥煉製方法的草圖和關在籠子裏的小白鼠,不悉這裏的人連下腳的地方都不好找。
煉丹房只有一張床,便是陸躺著的這張。
「我吳明,不好意思啊師弟,師兄在煉丹的時候思考問題,走了一下神,沒控制好火力,把丹藥煉了毒藥。」
「不過你不用擔心,我雖然經常失手煉毒藥,但還一次都沒有毒死過人。」吳明很是驕傲。
……你這樣說我就更擔心了。
陸艱難起,挪了挪屁,靠在床角和牆壁界,這樣好些。
陸腦袋很,了後腦勺,沉默片刻才問道:「既然我只是吸了毒氣,為什麼我後腦勺纏著紗布?」
吳明不好意思的解釋道:「我搬運你的時候不小心走了下神,你腦袋磕在地上。你也不用太擔心,只要是活人,在我丹鼎峰就能治好!」
「我手頭上的丹藥藥力都太猛,不適合你服用,你看,在你昏迷的這段時間,我特地為你煉製了凡人也能服用的丹藥。」吳明跟獻寶似的讓陸來兩粒。
丹藥澤金黃,三道圓環套在上面,陸知道,這是丹紋,代表煉製的丹藥達到近乎完的水準。
陸還是不敢吃。
他不過是想來丹鼎峰討要幾粒辟穀丹,還沒幹什麼,就已經躺在床上,腦袋上纏著紗布。
這要是再吃點什麼,怕是閻王爺都誇他不知死活。
「沒毒,真的。」吳明咱三保證。
吳明見陸不相信,便找到一隻小白鼠演示。
小白鼠像是知道死期將至,被吳明拎出來的時候還吱吱,在和妻兒告別。
小白鼠服下丹藥,倒在地上,沒了氣息,其妻兒見狀哭的凄凄慘慘戚戚,彷彿見到了自己的未來。
陸:「……」
吳明:「……」
「意外,都是意外,小白鼠型小,一點毒藥就死了,人吃了肯定不一樣。我知道哪裏出問題了,你稍等,我重新給你煉一爐。」
陸趕轉移吳明師兄注意力:「師兄,你說你一直在思考問題導致走神,你在思考什麼問題?」
吳明果真轉移了注意力,他總結措辭道:「丹藥丹藥,重點在後面的『葯』字,丹藥自然是可以治病救人的,可辟穀丹並非是給病人吃的,為何也算作丹藥?」
「如果說辟穀丹屬於丹藥,那丹藥就不僅僅是治病救人,還有當飯吃的作用。」
「如果說辟穀丹不屬於丹藥,那辟穀丹又該屬於什麼?」
陸覺得不把腦子拿出來放進煉丹爐里烤三天三夜,是想不出來這種問題的。
「說起辟穀丹,師兄這裏唯一能讓凡人吃的就是辟穀丹,草莓蘋果西瓜味都有,你要不要來點,沒毒。」周明拿出一把花花綠綠的糖豆。
陸想到閻王爺對自己的殷切期盼,並沒有選擇接吳明的饋贈,丹鼎峰有不人都在練習煉製辟穀丹,不管是誰,安全都比吳明師兄高。
「師弟,有需要煉丹記得找我啊,不要錢的。」陸離開時吳明熱的送別。
陸一瘸一拐的加快腳步。
第二天,丹鼎峰七長老得知陸的悲慘遭遇,給陸送來了真正能治癒凡人的丹藥,以及一葫蘆辟穀丹。
陸痊癒。
……
之後的一個月里,陸過的很充實,在藏經閣、言傳峰、府三個地方轉圈,陸貪婪的學習吸收著此前從未接過的修仙知識,像是沙漠中的行者見到清泉,如似。
一個月後,眾人都如願以償的拜在各位長老門下,孟景舟拜在三長老門下,蠻骨拜在四長老門下,火靈李浩然拜在五長老門下,羽化仙桃夭葉拜在六長老門下……
這讓陸頗為奇怪,他還以為蠻骨會和孟景舟一樣拜在三長老門下,三長老是修仙界赫赫有名的修,無人敢和其搏,蠻骨為上古蠻族統,最適合由三長老教導。
反觀四長老,是一位儒修,學識淵博,不以力量出名,不知道為何蠻骨會選擇四長老為師。
五長老擅長煉,李浩然火靈,倒也合適。
六長老陸沒見過,聽說是一位貌到令人窒息的子,擁有和桃夭葉類似的仙。
蠻骨拜師四長老並非最顯眼的,最顯眼的是陸自己,拜在神的宗主門下。
聽說宗主已有百餘年沒有收徒,過著逍遙自在的生活,弟子們議論紛紛,不明白為何還在閉關的宗主陸為徒。
在眾人羨慕的注視下,陸被雲芝大師姐帶到天門峰,宗主所在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