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這件事你去辦,不管嬤嬤還是宮太監,都要忠心不二辦事牢靠。絕對不能夠再有像上次那些人混進來濫竽充數!」
「是娘娘,這幾日還是讓我和懷袖先照顧著小皇子吧,小皇子的還沒能夠痊癒,那些新來的人還不清楚小皇子的脾氣習,難免會有照顧不周的地方。」
安晟逸也算是們一手照看大的,讓們照顧安晟逸,雲笙十分的放心:「那就先這樣吧,你們幫我好好的照顧逸兒,年宴的那邊還需要我去籌辦,我也怕自己忙不過來。」
「娘娘放心好了,這裏的事就給我們,我們一定牢牢地看好小皇子,絕不讓他再出去跑了。」
經過這件事以後,雲笙下令將安晟逸宮裏的人上上下下清理了一遍,那些近照顧瞞病縱容小皇子雪天騎馬的,全部都被杖斃,其他人也因為辦事不利知不報被乏去做苦役。
宮裏人人都知道皇後娘娘溫和,是個最好說話的人,從來沒有見過發這麼大的脾氣,一時間人人自危,都十分小心謹慎的做事。雲笙的這個行為,也起到了殺儆猴的作用,至這件事之後,再也沒有人敢再膽大包天的欺上瞞下,全都盡忠職守,兢兢業業的做好自己本職的差事。
細心的調養下,安晟逸的一天天的好了起來,只是經過這一場大病,安晟逸整個人都瘦了一圈,雲笙看著心疼,日的讓膳房送一些補品過去,各種各樣的菜肴不重樣的端過去。
「這次逸兒能夠平平安安的,多虧了上蒼庇佑,正好馬上就要過年了,我打算將今年的宴會辦的熱鬧些,既可以慶祝一下這個好日子,也能夠為宮裏沖沖喜,這個冬天啊,不吉利,又是天災又是人禍的,我打算有空了去白馬寺燒燒香,多捐一些香火錢。」
「沒問題,今年我們可以再多設幾個粥場,就當是為咱們的逸兒積德了。」
雖說安晟逸的病已經基本上痊癒了,但是雲笙的心事未了,總是想著當初方丈和說的那些話,剛好這次去白馬寺燒香,也可以找方丈將這件事問個清楚。
「這一年都是風調雨順的,沒有出過任何的大問題,誰知道眼見就要過年了,卻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哎,不過幸好都平平安安的度過了,有驚無險。」雲笙笑了笑:「災后重建的事,你多費心些,我要忙著年宴的事,怕是幫不了你什麼了。」
「你就放心好了,剩下的不過是一些掃尾的事,不會出什麼問題的,今年的寒雖是百年不遇,但是我們提前準備的充足,所以一切順利。我已經將我們剩餘出來的資派人送到炎國去了,反正這馬上就要過年了,就當作是送給他們的新年賀禮。這次的事,慕容舒幫了大忙,我們得好好的謝謝他。」
「那我明日便去白馬寺看看他吧,年關將至,也該給他們備一份禮。」
雲笙給白馬寺捐了一筆不菲的香火錢,還為包括在慕容舒在的所有人,都準備了一份新年賀禮。
慕容舒和雲笙敘了會舊,和他講述了一些炎國的事,炎國在安盛帝國的幫助下,也順利的度過了這次的災難,雲笙也向他表示,要是後續再出現什麼問題,他們會一直堅持幫到底。
「多謝皇後娘娘費心周全了。」
「我還應該多謝謝你找到章大夫救了逸兒的命,我這次來也算是來還願的,對了,你們的方丈在嗎?我最近遇到了一些困,想要方丈為我解答一下子。」雲笙客氣的說道。
「方丈的師兄慧遠大師最近遊歷此地,這幾日師父一直在和慧遠大師探討佛法,你要是想見師父的話,我便幫你去通傳一聲。」
雲笙笑道:「有勞了。」
當今的方丈和慧遠大師是同族同宗的師兄弟,兩個人是那一輩的人當中最出的兩個,只是他們的卻完全不相同,所追求的東西也不一樣。慧遠大師一生四遊歷,想要尋求佛法的最終奧義,方丈的更沉穩一些,比較的墨守規,所以當初他們的師父圓寂以後,便將白馬寺到了如今的方丈手裏。
慧遠大師並沒有毫的生氣,他獨自離開四講經論法,去追尋他所要追尋的東西。現在算起來,師兄弟兩個人已經有幾十年沒有見面了。
慕容舒找到了方丈和慧遠大師,說明了雲笙的請求,方丈當即的答應了下來。
等到慕容舒離開以後,慧遠大師嘆道:「你這個徒弟頗有慧,只可惜塵緣未了啊。」
「天命註定,不可強求。」方丈說道:「不如你我一同見見今日到訪的這位施主,可絕非是一般人。」
「好,那我可一定要好好的看一看。」
見到雲笙第一眼,慧遠大師便忍不住的嘆道:「紫薇命,想不到我有生之年,竟然真的能夠見到這傳說中的滋味命。」
「這位應該是慧遠大師吧,久仰。」雲笙客氣的說道。
方丈介紹到:「這位施主是當今的皇後娘娘,自然是命,這又有什麼好驚訝的,師兄你見多識廣,本不應如此。」
「就算是命,那也是各不相同的,有人是飛之命,註定覓得貴婿嫁得豪門,有人是彩之命,一生大富大貴食無憂,可是這位施主是難得一遇的紫薇命,實乃是帝王相啊。」慧遠大師驚嘆不已:「貧僧這一生只為兩個人看過面,一位是當今皇上,多年前遙遙一觀,看出他是紫薇龍德之命,龍德星主貴人,必能逢兇化吉德崇高,如今已然一一應對了。」
聽了慧遠大師的這一番話,雲笙便認定這個人定是有幾分的真本事:「敢問你所說的紫薇命,又什麼怎麼回事?」
「自古以來龍呈祥,便剛好了應徵了娘娘和皇上,這兩種命途本就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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