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明白魏妙的好意,便接過話對許氏說道:“娘,那老母真是不好吃。我問過喬大夫了,說可以買兩隻烏骨,加些枸杞大棗山藥一起燉,那樣既補又補氣。您覺得呢?”
許氏忙點點頭道:“好呀好呀,我正想喝兩口烏湯呢,改天再燉也行!既然魏妙想吃南瓜乾飯,你就趕去做,莫肚子裡的娃等久了。”又對魏妙說:“懷著娃莫肝火,進去歇會兒腳,等不了多久就可以吃飯了。”
魏妙這才出一笑容,扶著許氏的手往堂屋走去。那呂氏瞪了景紅一眼道:“你跟吼啥呀?懷著娃的人,要是氣著了傷了娃,你賠呀?”
景紅氣得臉都紫了。這話是最不喜歡聽到的。比魏妙先嫁進香家一年半,可肚子一直鼓不起來。這回魏妙搶了先,越發顯得不如魏妙。忍不住嘟囔了兩句:“傷了娃活該!”
呂氏回踢了一腳,輕聲喝道:“你說啥呢?你再敢說一句,信不信我告訴你公公?他曉得了還不活活死你!魏妙懷的可是我們香家的長孫!”
“您咋知道是長孫呢?說不定是個娃!”
“烏!閉!”
景紅只好忍著氣不說話了。呂氏狠狠地瞪了兩眼,心想連個娃都懷不上,還不如那兩隻母呢!好意思在這兒咒別人!
沒過多久,香草就煮好了夜飯。除了幾個家常菜,還特意用果醋給魏妙拌了個萵苣。那魏妙嚐了第一口就停不下,把那盤萵苣吃得乾乾淨淨,還連吃了三碗南瓜乾飯,這才心滿意足地放下碗筷。
再看那對婆媳,兩人把碗盤裡的選得一乾二淨,生怕落下一點末。許氏三母只能將就著吃些素菜。吃完飯後,呂氏把一抹,便對許氏說道:“三弟妹,你家的田耕完了吧?那牛就借我用用,用幾天就還你。”
香草心想往常但凡二伯母借過的東西從來沒還過,小到筷子碗盤,大到犁裳。這一回居然打上牛的主意了,那當然是沒門!微笑道:“不好意思,二伯孃,牛已經借人了。你要借得排著來。”
呂氏不滿地嚷道:“啥?香草,我可是你親伯孃!”
香草笑道:“我曉得您是親伯孃,您又不早來跟我說一聲,我話已經說出去了,總不能失信於人吧。”
“那就不能換換?”
“誰肯換呀?要是您,您肯換嗎?誰家也不願意錯過犁田的好時候。”
“唉喲,香草,不過就是買了頭牛,說道理的本事倒比牛還大了!”景紅道
呂氏斜眼嘟道,“按理說你都這樣的名聲了,還有哪家親戚肯上門跟你們往來,怕也只有我了!你心裡要有點激,不等我開口借,就該把牛牽到我家去,這纔是做親戚的理兒。”
景紅在旁幫腔道:“香草,你想想,大伯一家這些日子來過沒有?莫說大伯了,外頭那些人哪個不罵你,哪個不厭惡你,只有我和娘肯吃虧來看看你們娘仨,你倒一點都不識好!要按著大伯說的,你做了那丟盡祖宗面的事,就該逐你出香家,一輩子不相往來!”
許氏聽了這話不痛快了,沉下臉來道:“景紅你說啥呢?飯吃得太飽撐得肚子慌嗎?”
景紅提高了音量說道:“伯孃,您莫吼我。我說這話算輕的了,外面那些人說啥您曉得嗎?說香草是天殺剋夫星,掃把星,哪個男子沾了都要倒黴,這輩子註定是孤寡!你們這樣的人家旁人躲還躲不及呢,哪像我和娘這般好心還上門來往,您數數能有幾個?”
呂氏接著問香草:“你說吧,牛借還是不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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