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用膳的時候,也有些心不在焉的,等陪老太妃說完話要回屋午休,還是覺得有些擔心,就去了沈玦的院子。
沈玦時常會去文錦心的院子,門路的就跟自己的屋子一樣,可沈玦的院子是頭次來。
沈玦給人的印象是恣意張揚的,尤其是那永遠的紅讓人不敢小覷,可他的院子卻冷清又素凈。
院子里種滿了竹子,沒有任何的花種,滿目都是綠,與他在外紈绔不羈的樣子全然不同。
文錦心讓蘭慧在外頭等著,自己進了院子。
夏日的午后格外的犯困,阿冰險些站著都要睡著,就聽見了輕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阿冰,表哥在里面嗎?”
阿冰一個激靈就瞪大了雙眼,瞧見眼前突然出現的文錦心,還以為自己在做夢,一掐大才連聲喊了表姑娘。
“爺在里頭呢,小的這就去通報。”
“不用了,我進去找表哥吧,我有點事想問問他。”文錦心就是想著既然是的事,最好就不要有旁人在了,就讓阿冰下去,自己進了屋。
阿冰馬上就出了明了的表,笑得一臉曖昧,走的時候還很懂事的把其他下人一塊給撤走了。
文錦心心里裝著事,本就沒發現阿冰的笑有什麼問題,就進了屋。
就算是這也沒什麼好奇心的人,也下意識對喜歡的人的住所產生了探究的興趣。
屋除了必要的家沒有毫的裝飾,墻上倒是掛了幾幅字,文錦心掃了一眼覺得有些眼,就走近的看了看。
馬上臉就紅了起來,這是的字。
前幾日他說要教寫字,就抓著寫了幾幅詩詞,因為是練筆的字就放著沒有管,沒想到被沈玦收了起來,還掛在了自己的屋里。
上回還覺得自己寫的不錯,有了幾分他的神韻在里頭,隔了這麼多日再看真是稚又小家子氣,這也太丟人了,恨不得現在就把字給拿下來藏起來。
但掛的太高,本拿不到,紅著一張臉滿是惱,就喊了聲表哥,想讓他快些把字給拿下來。
沒想到喊了兩聲卻沒有人回應,難道是睡著了?可方才阿冰也沒說他在休息啊,若是知道他在午休,肯定就不進來打攪他了。
文錦心覺得奇怪,就順著里間去找,又大了點聲的喊了句,“表哥,你在嗎?”
結果還是沒人回應,這可真是奇怪了,文錦心嘟囔了,這是去哪了?正想出去問問阿冰,結果一個回,直接就撞進了一個結實滾燙的懷抱。
這也不是頭次被他抱著了,可卻和以前的都不相同,不僅覺到了炙熱的溫度,還到了熱的。
文錦心驚慌失措的抬眼看去,只見沈玦正披著紅的外袍,這會正從發梢開始往下滴著水,文錦心已經反應過來方才到的是什麼了……
然后就捂住了,猛地轉了回去。
沈玦上只穿了一件外袍,里面什麼都沒穿,著子,而不僅到了……還看見了水珠正在順著他的膛往下流的樣子。
這真是太太太刺激了!
前世倒是替沈恒璘更過,但那時是喪期什麼都做不了,而且又不會伺候人,換了一次就再也沒有近過沈恒璘的。
可這會只是這麼瞥了一眼,就已經面紅耳赤心跳如雷了。
“表哥,你怎麼不把服穿好了再出來啊!”文錦心咬著下嗔了一聲,然后還覺不夠跺了跺腳就要跑,結果沈玦長臂一,直接將人困在了原地。
“真是個小沒良心的,我在里邊沐浴聽見你喊我,一刻都不敢耽擱披了外袍就出來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文錦心的錯覺,總覺得這會的表哥聲音格外的沙啞,而且就在的耳邊,震得雙發。
尤其是想到此刻后的他只披了件外袍,里頭什麼都沒穿,就更是渾發燙本不敢看一眼。
沈玦被的反應給逗笑了,怎麼天下會有如何可的小姑娘,好像今日所有的煩悶都找到了出口,瞬間心都愉悅了起來。
“很怕我?”
兩人這會的距離不足一拳,文錦心能覺到后同樣發燙的膛在一點點靠近的背脊,只覺得站都站不穩了,小一癟慌的都快哭出來了。
“表哥,你快把服穿好吧,我,我不習慣這樣。”
“早晚都要習慣的,你都不敢看我,以后嫁了我可怎麼辦?”
文錦心覺得他這是胡攪蠻纏故意欺負,這會眼睛都紅了,聲音里帶了哭腔,“誰,誰要嫁給你了,哼,我不要理你了。”
沈玦知道這是把人給狠了,小兔子都急得要咬人了,而且若是再不松開他的小寶貝也要造反了,趕松開不再逗。
間發啞著聲音道:“好好好,不逗你了,可千萬不能不理我。”
“那你快點把服穿好,不然我就不同你說話了。”
呵,真兇,像只牙尖利的小貓,也不知道能威脅的了誰。
也就他吃這一套,真的松了手,隨意的在外衫上系了帶就大喇喇的坐在了靠椅上,“過來。”
文錦心紅著眼大著膽子的看了一眼,見他確實把服系好至不會出里面結實的膛,才松了口氣,想在他邊的小椅子上坐下來。
沒想到剛要走過去,就被沈玦輕輕一攬,下一秒就坐在了他的大上,“讓你過來,你又瞎跑什麼。”
文錦心輕呼一聲,等坐到他的大上還覺得有些不踏實,這姿勢也太恥了,比被他抱著還要讓人臉紅心跳。
“表哥,你放我下去。”
“不放,懲罰你這幾日幫著們疏遠我。”沈玦角向上一勾出一個氣的壞笑,他這段日子為了誰這麼乖乖的當好年,可倒好,還躲著他不與他親近。
他這是憋得狠了,終于找著個機會,哪里肯這麼輕易就放棄。
文錦心覺得自己太冤枉了,只是覺得杜媽媽和蘭慧說得對,沒有定親之前確實不能太過親近,即便定了親也得等親。
“表哥,我沒有……”沈玦抖了抖,文錦心就覺得坐不穩自己要下去了,趕抱住了沈玦的手臂,也止住了要說話的,沈玦這才滿意。
“我可不管是不是你的主意,你幫著外人合伙欺負我就該罰。”沈玦剛洗過澡渾舒暢,手掌撐著腦袋一臉慵懶愜意的看著上坐著的小姑娘。
文錦心知道這會和他講道理是沒有用的,只能不和他繼續胡扯,想起了的來歷,就轉了話題。
“表哥方才去跑馬了?”
“不喜歡我去?”
“不是的,跑馬狩獵都是好的應該多去,我只是以為出了事,表哥才會半途離開書堂。”
沈玦不想把函的事告訴文錦心,但又覺得他們之間不該有,如果文錦心有一天瞞了他事,他也會心中不快,即便是怕他擔心。
就簡單的說了指名他獻壽的事。
文錦心馬上就瞪圓了雙眼,飛快的搖著頭,“一定是沈恒璘設的局,他不一定有證據是表哥做的,只是想借這個機會騙你進京,表哥不可以去。”
沈玦看著小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就覺得好笑,點了點的小腦袋,想干點壞事。
可剛把腦袋靠過去,阿冰就尖著嗓子在外頭道,“爺,老夫人喊您去前院,說是京中文家傳消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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