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青年男子的話,旁人人群開始議論紛紛,有支持青年男子的,當然也有支持白兮的,隻是支持青年男子的人貌似多了點,誰讓人家是弱勢群。
不過白兮可不會關心這些,可是有證據的,哪容那個青年男子在這裏撒野?
楚北走到白兮旁邊,小聲在白兮耳邊說道:“王妃,屬下剛剛查到,對麵醫館是太子開的。”
白兮眼前一亮,轉過頭瞥了一眼對麵的醫館,誠信醫館,名字起得倒是不錯,可惜,這開醫館的人倒是毫無誠信可言。
事已至此,白兮倒是能看出一點苗頭,眼前的青年男子去過對麵的醫館,估計這青年男子怕是了辰影的蠱,再然後才會幹如此沒有腦子的事。
“你都如此說了,何軍,你去把城所有在館的大夫都請過來,讓他們一一給地上的老者看診,當著全城人的麵,我給他們公道。”白兮麵無表的盯著那青年男子,這男子恐怕是了辰影的蠱,不過辰影恐怕並沒有讓這青年男子給老者下砒霜,這砒霜恐怕是這男子自己給老者吃的。
辰影雖然好,但怎麽說都做了這麽多年的太子,腦子還是有的,他不會讓人把事做的這麽明顯,而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顯然沒有想到這一點,如果真的想訛人,最不能用的就是那種極烈的毒藥,一眼就能看出來了。
何軍很快走了,這裏倒是還有很多人,不過風向明顯變了,很多人都不在繼續支持青年男子了,很明顯,人家都把全城的大夫找來了,若是全城的大夫都撒謊,那以後誰還敢看病?而且,這些大夫當中還有幾個上了年紀的老大夫,年輕的倒是可能蠱,但這上了年紀的是絕對不可能的,都已經老了,不可能砸了自己的招牌的。
不一會兒,真的就有很多大夫親自來了,白兮很平靜的看了楚北一眼,淡定的說道:“你去把對麵醫館的大夫也請出來,讓他們也一起看診。”
“是,王妃。”
青年男子此刻如那熱鍋上的螞蟻,本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是好?他今天真是倒了大黴了,遇上了一個骨頭。
很快所有大夫全都到了慈恩醫館門口,白兮打量了一番這些大夫,笑了笑說:“今天把大家請來是為了這起人命案,我說這老者是服了砒霜死的,老人的家屬不信,既然如此,那就請大家一同診斷,看看這老者是是怎麽死的。”
那些大夫你看我我看你,倒是沒搞明白到底是怎麽回事?
白兮也沒有多說什麽,很淡定的對誠信醫館的大夫說:“誠信醫館和慈恩醫館挨得最近,那就請誠信醫館的大夫先看診。”
誠信醫館的那個小個子大夫的表極其不自然,著頭皮走到那老者旁邊蹲下,仔細檢查了一下老者的死因,其後低著頭說:“是被砒霜毒死的。”
白兮轉而看著旁邊站著的幾位大夫,“各位也看看,我得給這戶人家一個清白,所以麻煩各位了。”
旁邊的大夫寒暄似的說了幾句,走上前看了那老頭一眼,好幾個隻是眼神一撇就知道死因了。
為首的老大夫站出來對青年男子說道:“我們做大夫的當然不會隨便胡謅病人的病,也不會胡謅病人的死因,這老者就是被砒霜毒死的,你還是回去好好查查,到底是誰給老人家吃的砒霜。”
“不用查了,就是他,就是他給我爹吃的砒霜。”一個穿孝服的子從人群中了進來,臉上滿是淚水,指著青年男子說道:“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畜生,為了錢害死了我爹,我不會放過你的。”
因為子的出現,那戶人家立馬鬧了一團。
“等等。”白兮見誠信醫館的小個子大夫想要跑,趕忙出聲製止,舉著手裏的藥方,冷漠的看著那小個子大夫問道:“這藥方是你開的。”
小個子大夫本想否認,但是一看這裏這麽多人,立刻熄了火,著頭皮點了點頭,隨後又趕忙對白兮說道:“我的藥方沒有問題,不會吃死人的。”
“你的藥方確實沒有問題,但是卻也救不了這個老者,這藥方開的驢頭不對馬,你是何居心?”白兮冷眼瞥了那小個子大夫一眼,冷笑道。
白兮轉而又把那藥方和藥給了一旁的大夫,今天他就要讓誠信醫館名譽掃地。辰影既然這麽不把人命當回事,那他還是不要開醫館的好。
旁邊的幾位大夫一同看過之後,老大夫親自站出來說:“這件事我們會和商會好好說道說道的,你既然無心做大夫,那就別做大夫了。”
“陳大夫。”小個子大夫見陳大夫如此說,趕忙衝上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
不過這事不歸白兮管,也不打算管這事,轉而對青年男子一家人說:“你們既然有矛盾,還是去衙門吧,仵作也在這裏,你們在我這裏說什麽都沒用。”
孝服子趕忙點了點頭,一行人推推攘攘的離開了慈恩醫館門口,看熱鬧的人也很快散了,像是要趕回去說這個新聞一樣。
白兮帶著人回到醫館裏,歎了口氣,抬頭對何軍說:“對麵的醫館怕是開不長了,不過你們還是要小心一點,他們是衝我來的,你們別著了他們的道。”
何軍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鄭重的對白兮說:“我知道了。”
“你們忙吧,我先回去了。”白兮轉直接往外麵走,有道是事不過三,辰影都已經鬧了好幾回了,是時候讓這個草包太子知道的厲害了!
一路上,楚北倒是佩服這個白兮的,不過,他在馬車旁邊走著,有些疑的問道:“王妃,你接下來打算怎麽辦?這事是太子做的,隻怕太子還會繼續鬧騰。”
白兮靠在馬車上,手裏玩弄著一銀針,微微擰了擰眉,“我聽說太子最近鈉了很多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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