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裏,家政阿姨正在忙碌晚餐。
做飯的空隙,往書房的方向看了一眼。
門關著,沒有什麽靜。
剛才姚舒小姐一回來,裴先生就拉著進了書房,至此再也沒出來過。
叔侄倆好,估著這會兒應該是有說不完的話要聊。
而書房,裴硯承不知疲倦地吻了姚舒許久。
男人白的襯衫一片淩,領帶也被扯得鬆散,西上被出幾條曖昧的褶皺。
外麵家政阿姨在收拾屋子,忙碌時,偶爾會發出一些瑣碎的聲響。
裴硯承便是在這種細微的聲響中,旁若無人地吻著。
姚舒心想叔叔怎麽這樣大膽。
屋外有人在,而且書房的門並沒有落鎖。
萬一阿姨沒敲門便進來了,第一眼就能看到和叔叔正做著不能外人看見的親。
正當姚舒七八糟地想著,門口響起突如其來的敲門聲,是阿姨他們吃晚飯了。
“裴先生,晚飯已經做好了,現在要準備開飯嗎。”
這時候的姚舒哪裏還有力氣發出一點兒聲音,抱著叔叔的脖子,微的睫因為張輕輕著。
裴硯承慢條斯理地吻著,一邊吻,一邊不忘回家政阿姨的話。
“飯菜先放那兒吧,糯糯還在做題,等做完題再出來用餐。”
說得那麽坦然自若,麵不改。
仿佛真就認認真真地在他書房做題一樣。
門外的家政阿姨應了一聲,說:“那我就先把菜放廚房溫著了,不然放在外麵容易涼。”
裴硯承:“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終於得到一息的姚舒忍不住小聲抗議:“叔叔,阿姨我們吃飯了!”
皺了皺眉,想從男人的上下來。
腳尖剛一地,紋理分明的手臂便從後環上來,又重新跌回了男人的懷裏。
裴硯承低頭咬了下的。
姚舒吃痛,裏不自覺發出一聲輕哼,不自抓了他的襯衫。
本無法反抗高大有力的男人。
家政阿姨在門口遲疑了片刻,默默退了下去。
走到外麵的會客廳,隻見姚舒小姐的行李箱和書包都好端端地放在玄關,沒有一一毫打開過的痕跡。
做了多年家政工作,深知有些事不該問的別問。
況且既然裴先生說了姚舒小姐在書房做題,那就是在做題。
隻是,隔著那扇房門,分明聽見了孩兒那似是抑不住的嚶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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