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要擱以前,陸徵絕對沒的狡辯。
但最近一段時間,顧嘉翰因為每天跑工地累得不行,陸徵晚上都沒舍得折騰他!
結果,路隨倒還來興師問罪了??
路隨睨他一眼道:“您怎麼還對我板著臉了?被我中痛楚沒話說了?”
陸徵氣得想人。
真相掐著路隨的脖子告訴他,還不是為了他和言蹊的結婚禮顧嘉翰才這麼拼命的!
不過嘉翰再三說要好好保,陸徵這才忍了。
“到了怎麼不我?”顧嘉翰醒了。
陸徵見他要下來,忙了外套將人裹住:“剛睡醒小心別著涼。”
顧嘉翰輕笑:“沒這麼氣,哥你別太夸張。”
路隨跟著道:“現在知道疼人了?晚上怎麼不知道節制點?”
顧嘉翰尷尬看路隨:“小隨,你在胡說什麼?”
“得。”路隨徑直坐進車,“我幫你說話,你還護犢子了。那算了,當我沒說,走了。”
“哎……”顧嘉翰沒來得及住他,路隨的車已經快速掉頭離去。
顧嘉翰扭頭問:“他剛才什麼意思?”
陸徵嗤笑道:“你大侄子覺得你最近這麼累是被我在床上折騰的,找我興師問罪呢!”
顧嘉翰窘迫得不行:“他怎麼還管這事。”
陸徵氣笑了:“你當他這是第一次嗎?真的是……當兒子的還管老子婚后生活!先進去,外面風大。”陸徵拉著顧嘉翰,一面道,“你侄子最近可是護你護得,我強烈覺得我要是對你不好,會被他揍。”
顧嘉翰失笑:“你又胡說,小隨怎麼會打你?”
陸徵哼笑:“晚飯吃飽了嗎?”
“嗯,飽了。”
兩人回房,陸徵剛關門,顧嘉翰就從后面抱住了他。
“哥,要嗎?”
陸徵將人拉懷便吻上去:“當然想要你,可你這幾天太累了,去洗澡休息吧。”
顧嘉翰的手進了陸徵服里:“沒事,剛才睡過一覺了不累了。”
兩人已經好幾天沒做過那種親的事了,加上顧嘉翰今晚很是主,陸徵本沒辦法拒絕。
因為許久沒做,陸徵很小心。
“難就告訴我。”
“嗯。”
結果兩次后,顧嘉翰直接累得在床上睡著了。
還說不累,是怕陸徵擔心吧?
陸徵心疼地將人抱去浴室清洗,心說等路隨和言蹊結婚后,一定要路隨好好來孝順顧嘉翰才行。
……
“阿嚏——阿嚏——”
路隨連著打了兩個噴嚏。
言蹊張問:“冒了?”說著掌心上路隨的額頭。
路隨著鼻子道:“沒冒,就是突然鼻子有點,我直接陸叔在背后罵我。”
言蹊好笑問:“他罵你干什麼?”
路隨直言不諱:“還不是他把我小叔折騰得沒睡飽的事被我知道了,我就沒忍住,當面說了他兩句。”
言蹊撐大了眼睛,半晌才道:“你沒事吧,干嘛去說陸叔他們關起門來的事。”
路隨不服氣:“他折騰的是我小叔,我為什麼不能說?”
言蹊又氣又好笑:“這種事,只要嘉翰哥愿意,旁人又有什麼好說的?”言蹊說著上前勾住路隨的脖子,踮起腳尖吻了吻他的薄,“那我爸爸還不想我婚前和你同居呢,可我就是喜歡和你住在一起啊。要是我哥,或者我表哥去和我爸爸說,讓我別和你一起住,你樂意嗎?”
路隨口道:“我打不死他們我!”
言蹊噗嗤地笑了:“你看看你,雙標。”
路隨哼了聲,徑直將言蹊攔腰抱起來:“那言機長,咱們現在能上床了嗎?”
言蹊輕笑道:“今天不去床上了,試試咱們的新沙發怎麼樣?”
路隨挑眉:“你確定?”
“嗯。”
“遵命,我的機長大人。”路隨轉將言蹊放在沙發上,俯將人摁著吻。
言蹊被他吻得后頸發燙。
路隨輕笑,將人一把扣住,笑著俯過去……
……
今天路隨的興致似乎格外的高,但也還是一如既往地溫。
路隨輕笑道:“我家寶貝的腰好細呀,我一手就能握住。”
言蹊輕笑:“好啦,別給我撓。”
“才沒有。”路隨又親了親,“要不要換地方?”
“好啊。”試過新沙發了,兩個人就回房了。
言蹊忍不住問:“嘉翰哥最近在忙什麼呢?我幾次和他聯系,他似乎都不在辦公室。”
“好像有個項目在忙。”路隨將言蹊輕放在床上,“不知道。”
言蹊嘆:“那應該是大項目,不然陸叔怎麼舍得放他去工地?嘉翰哥為了給你攢家底真夠拼的啊。”
路隨蹙眉:“說的我很稀罕似的,我家寶貝這麼有錢,我吃飯幾輩子都。”
言蹊被他逗得發笑。
“好笑嗎?”路隨俯輕問。
言蹊笑得停不下來。
路隨哼了哼:“再笑,一會非讓你求饒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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