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書很快被的主治醫生帶走了,走時還不忘回頭看顧嘉翰,大著讓顧嘉翰安心去出差,會乖乖等他回來跟結婚。
言蹊幾個孩子對吳書的腦補能力佩服得簡直五投地。
陸徵本來要送顧嘉翰去醫院,結果寧昭躍躍試說學了新的合手法,非要拉著顧嘉翰試一試。
陸徵一看寧昭這種做實驗的神,當然不肯讓他在顧嘉翰上來。
結果顧嘉翰卻說:“那回家吧,阿昭跟我們去暢園走一趟。”
陸徵擰眉:“嘉翰,別胡鬧!”
“沒事。”顧嘉翰道,“現在這個點醫院也就幾個值班醫生,還真的找不出一個比阿昭手法好的。再說,我這只是小傷,其實不合也沒事,就是好的慢一些。”
寧昭興道:“那還等什麼?走走走。”
他自顧拉開陸徵的車坐上去,又沖言蹊道:“蹊蹊,你們先回月亮灣,路上小心啊。”
言蹊看了眼路隨,小聲問:“你要是擔心的話,我們也去暢園?”
路隨哼了聲,收回目:“是你擔心吧?那麼點小傷,不痛不的,有什麼好擔心!”
言蹊便順著道:“是是是,是我擔心,那我想去看看,行不行?”
“不行。”路隨拉著言蹊往自己車那邊走,“又不會死人,連都沒流幾毫升,有什麼好看!”
言蹊忍不住笑:“不知道是誰剛才一直在盯著嘉翰哥傷的手看。”
路隨氣道:“我就是在想,他為什麼那麼蠢。”明明可以一腳把人踹開的。
言蹊說:“我剛聽那幾個醫生說,因為吳書之前任職時對嘉翰哥很好的,所以當時做出那些瘋狂舉的時候,陸叔也只是讓家里人把帶走,沒有追責。”
路隨忍不住回頭看了眼顧嘉翰,就因為這,所以他沒有第一時間對吳書嗎?
他忍不住嘆了口氣,顧嘉翰的心這麼,好像所有人都可以輕易傷害他。
……
盡管寧昭解釋了很多次打不打麻藥都沒什麼區別,但陸徵還是堅持要給顧嘉翰打。
寧昭開始給顧嘉翰針,陸徵在邊上問顧嘉翰疼不疼。
顧嘉翰笑了笑:“打了麻藥了怎麼還會疼?”
寧昭嗤笑:“不疼嗎?你手上的都在抖。”
顧嘉翰:“……”
陸徵咒罵著站起來:“就不能用別的麻藥?”
寧昭挑眉:“你要不讓他磕-點-?”
陸徵的臉更難看了。
顧嘉翰蹙眉道:“阿昭,閉。”
“好吧。”寧昭抿了。
寧昭的作很快,又利索地給顧嘉翰包扎好:“我就不多囑咐了,都是上過戰場的人,你應該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
顧嘉翰笑:“行了,你先回去,改天我再請你吃飯。”
寧昭點頭:“嗯,欸,明天秦野生日你了嗎?”
顧嘉翰愣了下:“沒有吧。”
寧昭一面往外走,一面道:“那不行,我得讓他請你。”
“哎……”顧嘉翰要跟出去,被陸徵拉住了。
陸徵的臉不好:“回來坐下,你看到吳書就沒有……”他嘆息一聲,全怪他當初沒把吳書的事告訴他,他擔心嘉翰有什麼想法,只說了吳書辭職的事。
這些年,顧嘉翰邊來來去去換了不書,有些是能力不行,有些是對慕顧嘉翰,但他從來不管事,都是陸徵在給他把關。
陸徵還以為吳書這個人是不會再出現在顧嘉翰面前了,都怪他大意!
“哥。”顧嘉翰拉住了他的手,“你別生氣。”
陸徵是生氣了,是生自己的氣。
顧嘉翰的手不能沾水,陸徵便幫進去幫他洗澡。
洗到一半沒忍住,直接在浴室里做了。
顧嘉翰知道他早上就想這樣做,便主過去吻他。
陸徵干脆將人摁在墻上。
后來,顧嘉翰是被陸徵抱回房的,躺在被窩里他還在微著。
陸徵俯親了親他的額角,將人撈過來,輕聲問:“累嗎?”
“嗯。”顧嘉翰輕笑,“下次別在浴室里了。”
“怎麼了?”
“站著。”
陸徵替他掖好被角:“那下次去浴缸里。”
顧嘉翰笑著扭頭咬住他的:“你生日也快到了,想怎麼過?”
陸徵摟住邊的人,與他纏綿一番:“和你過。”
顧嘉翰道:“不小隨和蹊蹊過來吃飯嗎?”
陸徵問:“你想讓他們來嗎?”
顧嘉翰笑:“你生日,當然你做主。”
陸徵道:“你想他們來,就讓他們來。”
顧嘉翰想了想,說:“那讓他們來吧,熱鬧些。”
“好。”陸徵翻將人住,低頭便深吻過去。
……
放縱的后果就是第二天早上,顧嘉翰爬不起來了。
顧嘉翰直到十點才醒來,睜眼便見陸徵坐在床邊看文件。
他看了眼時間,急著問:“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去公司?今天早上不是有會議的嗎?”
陸徵點頭:“嗯,我過去開完會再回來的,料想你沒那麼快醒。”他放下文件走到床邊將人扶起來,“腰難嗎?”
“嗯。”顧嘉翰扶著腰,昨晚他迷迷糊糊睡著覺陸徵一直幫他,現在坐起來還是又酸又脹。
“過來。”陸徵坐在床邊,讓顧嘉翰靠在自己肩上,又替他了會兒,“你這段時間別開車,所有要簽字的文件都拿來給我。還有,今晚去秦野生日宴,絕對不能喝酒。”
顧嘉翰蹙眉:“我沒說要去啊。”
陸徵不悅哼了哼:“請柬一早就送家里來了,寧教授可真是想一出來一出的。”
顧嘉翰很意外,他還以為寧昭說著玩的。
“可我都沒準備生日禮。”顧嘉翰忙下床,“哥,你說我送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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