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歌看著薄文樂出聲教訓道,“孩子要矜持,即便看見帥哥,也不能主要求抱抱,不然人家會覺得你是個隨便的孩子。”
薄文樂點點頭,“嗯,知道了,下次我慎重一點。”
“下次?”盛如歌皺著眉頭,一臉嫌棄的看著。
“嗯,肯定還會遇到更帥的男生啊,抱抱總是免不了的,不可能一輩子就被他一個人抱抱啊。”
盛如歌無奈點頭,“嗯,這話也對,但是我希你,在沒有確定他是你另一半時,不要隨便投懷送抱。”
“可是不抱抱,怎麼知道能不能行?”
盛如歌抬起手,“薄文樂我看你欠揍?聽不懂話是不是,我告訴你,二十歲之前不準抱。”
薄文樂轉頭看向薄修言,“大爸,你老婆是什麼時候嫁給你的?”
薄修言笑了笑,“你媽媽可以做的,你不可以。”
“為什麼?”
“因為我不想你和媽媽一樣在最好的時候,卻沒有留下好的回憶。”
薄文樂開口說道,“我聽爺爺說過,那事也不怪你,主要是你想調查爺爺的死因,一時間蒙蔽了雙眼,所以才錯認了救你的盛大。”
“都是你太爺爺告訴你的?”
“所有人都說了,我外公外婆,太爺爺,還有我最的大舅舅。”
“你大舅舅有沒有說我很欠揍?”
薄文樂笑了笑,“大舅舅說,雖然很欠揍,但是看在你對盛大那麼好的份上,就不跟你計較了,尤其是還有我們兩個可的寶寶。”
“所以我是沾了你們的。”
“差不多是這意思。”
薄修言點點頭,“嗯,那我以后要對你好點。”
“這是必須的,否則我見到我大舅舅的時候一委屈,搞不好你要挨揍。”
盛如歌見他們父兩個人的樣子,忍不住搖搖頭,“真是有其父必有其,都是一對會算計的人。”
父二人同時抬頭看向盛如歌,“難道不隨你?”
盛如歌白了他們二人一眼,“都一樣討厭。”
說完,盛如歌朝著廚房走去。
父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笑了……
吃晚飯的時候,盛如歌問薄文安,“安安,你又破了誰的碼?”
“一個不認識的人。”
“如果是閑來無事的挑戰,你可以玩,但若是某個集團或者某個單位部的防火墻設計,你不準隨意破壞,這會給人家帶來很大的麻煩。”
薄文安語氣穩穩的問道,“不應該是謝我麼?畢竟我只是破解了,又沒做什麼壞事,讓他們提高水平,這有什麼錯?”
“話是這麼說,但是有可能會讓他們手忙腳,甚至在這個空隙中被不法分子利用,給人家帶來不必要的損失。”
“可如果不是我,換別人來攻擊,他們損失不是更嚴重?”
“你……”
盛如歌的話沒說完,薄修言連忙出聲,“除非你有更好的防護措施,否則不要輕易的去破解人家的安全防線。”
薄文安點點頭,“我知道了。”
坐在一旁的薄文樂看了眼自己的哥哥,“哥,下次你想玩誰家的時候,提前跟我打個招呼,我看看能不能混點錢花。”
盛如歌抬手了下的腦門,“小小年紀不學好。”
“我這是為了不給你們增加負擔,多善解人意的菇涼,不夸獎就算了,還這麼嫌棄,過分了。”
薄文安在一旁說道,“咱家真不差養你那倆錢,所以你還是別打歪主意的好,不然真丟了薄家的臉,到時候可有你的。”
“哥,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我要是有你那個本事,我也不需要拿錢砸啊。”
“那你就好好努力。”
“老話說的好,天生我材必有用,咱家有一個有用的就行了,都有用別人還活不活?”
“是你總給別人留活路,自己快無路可走了。”
樂樂看了眼盛如歌,“嘻嘻,盛大這話說的,我有個這麼厲害的哥哥,還有那麼多小弟,就算我無路可走,走他們的路就是了,何必為這個擔憂?”
盛如歌角一,“我覺得我以后應該跟你混,可能比我現在更有就。”
樂樂吃了口飯,然后拍著脯道,“我保證能讓你有個好的晚年,只要你愿意,跟著就完了。”
盛如歌對著出大拇指來,“行,我的晚年生活就靠你了。”
安安看了盛如歌一眼,“估計我要屯點糧了。”
“啥意思?”
“估計你們會時不時的需要救濟一下,沒錢能活,沒糧食怕是要死了。”
薄文樂抿著小很是不高興的道,“哥,我覺得完全沒這個必要,因為就算我們沒錢了沒糧了,直接去你家不就得了,你有的還能讓我們沒有嘛?”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要帶著媽一起來我家養老?”
“嘿嘿,養老有點早,應該說帶著媽去你家清福。”
薄文安瞪了一眼,“算了,王我看你還是跟我走吧。”
盛如歌點點頭,“確實,這貨靠不住。”
薄文樂看了眼薄修言,“大爸,你跟誰走?”
薄修言笑了笑,很給面子的道,“必須跟著我們家小公主,真要是肚子的時候,你爸爸我也能救濟救濟你。”
“嗯,還是大爸講究。”
幾個人說著聊著,氣氛很是融洽,正在這時候,班璟的電話打了過來。
薄修言抬手接起,“喂。”
“你們家小爺在不?”
薄修言看了眼薄文安,“在,你找他?”
“嗯,找他。”
薄修言將電話遞給薄文安的同時按了免提,“喂,小叔叔。”
班璟連忙出聲,“安安,有人在攻擊公司網絡,你幫小叔叔瞧瞧,看看是誰這麼大膽,我的人追蹤不到對方的位置。”
“好,我這就去。”
薄修言拿過電話正想問問怎麼回事,結果人家沒給他那個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
盛如歌笑了笑,“看見沒有,你都了無用之人了。”
“你確定這小子的能力在我之上?”
盛如歌點點頭,“確實有這樣的可能,因為我都是他的手下敗將。”
薄文樂拍了下薄修言的手,“沒事大爸,父不與子斗,咱就當是在讓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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