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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神醫妃A爆京城》 第610章 有困難找星辰子大人

鴛鴦說著,拿出了一張紙,上面仿照著白如意之前畫的樣子,有畫好幾種服的圖案。

這些圖案雖然不算是特別緻,但是構思大膽且前衛。

從這些服飾上,白如意就看出了鴛鴦很有服裝設計的天賦。

因此,之前只是沒有想到過怎麼去做,也沒有想過服裝可以這麼做,這麼穿。

現在,看了白如意的設計,頓時就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

似乎比白如意更懂得人想要什麼,人穿什麼樣的服才會更顯得魅力四,才會更加吸引男人的眼

當然,還要做到不暴

的這幾張圖,都是在白如意的旗袍的基礎上進行改良的,但是改得恰到好

白如意說:「你設計的這幾張圖,都不錯,但是我給你小小地改一下。」

說著,就在那幾張圖上做了一些小小的改

鴛鴦看著,一臉佩服,「被您這一改,只能是好看很多。」

白如意笑著說:「以後,你就負責服裝方面的設計吧,我覺得你設計得好的。」

樂府尚宮喜上眉梢,「太子妃,您真是太抬舉了,以後還要請太子妃多多指點,多多提攜。」

白如意點點頭,對鴛鴦的看法又提高了一些,有才華的人,總是自帶芒。

就欣賞鴛鴦的才華。

阮府。

阮大學士憤憤地回到了府上,氣得頭上都要冒青煙了。

他今天為了鸞玉樹,真是盡了委屈,並且還有可能被皇上記仇。

他不怕被鸞景深記仇,畢竟只是一個太子,他可是鸞玉樹的岳父。

鸞玉樹雖然不是太子,但目前正在朝著太子的目標前進。

他很看好鸞玉樹,畢竟鸞玉樹在軍營多年,早已經積攢了不的人脈。

何況還有鸞臨風從旁相助。

阮大學士還有一點讓他倍有信心,他是太后的遠房親戚,不是娘家,是一個分支,多年前曾是一脈傳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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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這次阮榮事件中,並未到影響。

皇上對阮榮事件的痛下殺手,最終也不過是讓阮榮自己死在了牢中。

其他的人,並未到任何的影響。

這也就說明了一點,皇上對阮府還是手下留的。

換做了別的人,怕是滿門抄斬了。

甚至要株連九族。

但是阮府平安無事。

甚至還答應了他這個阮府旁支跟鸞玉樹的親事。

這一點更讓阮大學士有信心,能戰勝鸞景深。

他覺得自己有太后撐腰,又是皇上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多會有點面。

若是說鸞景深是皇上的親兒子,那鸞玉樹也是啊,他們是兄弟兩個,皇上總不能在失去了鸞景深之後,又把鸞玉樹給殺了吧?

他正是這樣的迷之自信,才讓他有了敢在冊封大典上手腳。

「岳丈,是在為今天的慶典的事發怒嗎?」

鸞玉樹冰冷且帶著幾分傲慢的聲音傳來,接著他緩緩從屏風後面出來。

「殿下,」阮大學士連忙說:「正是,這件事太令人憤怒了!」

「不必生氣。」鸞玉樹一笑,「這件事不過是一個開胃小菜,能則安,不也無多怪。」

「唉,想咱們費了那麼大的勁,才布了這個局,怎麼會……」

「這一點的確很神奇,但是,本王覺得這件事裏一定有幕。」

「想咱們用暗殺的方式,屢屢失敗,想在慶典上以天意不可違為由,取消他的太子之位,再想辦法扶你上位,卻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他們之前派出的那些人,個個都是高手,卻沒想到,全部鎩羽而歸,於是就想著武不,就用計謀。

因此,他們便策劃出了慶典上的這個局。

而這個局也是非常,若非白如意出手,這個局就了。

不管鸞玉樹能不能為太子,至鸞景深不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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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鸞景深娶了一個賢妻,不僅力挽狂瀾,還長了鸞景深的威風,讓鸞景深順順利利地坐在了太子的位子上。

鸞玉樹說:「不過是太子之位,呵呵,本王又不是一定非要做太子!」

說著,他的目沉得可怕,看得阮大學士的心,一陣搐。

這傢伙在戰場上殺人如麻,下手狠毒,可不是好對付的。

但阮大學士卻是顧不得這些了,他現在就希自己的兒能嫁給鸞玉樹,以後能順利地為皇后。

至於其他的,對他來說,並不重要。

兒嫁過去好不好,能不能得夫婿的寵,這些都不是重點,他只求自己的位子越來越高。

現在白相國已經嗚呼哀哉了,白相國的位子還空著,他好想要……

於是,他說:「原本是想著,能讓景王做不太子,等過些時日,再來扶你上位,到時候,我也好借你的東風,坐上相國的位子。到時,你我翁婿二人掌管朝政,豈不哉?」

鸞玉樹一下子就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與暗示,當下便說:「不過是小事,等本王回去后,跟父皇說說,理應不難。」

「那多謝殿下。」

阮大學士是一個懂得進退的人,他在鸞玉樹的面前,亦是如此。

時而跟他很親近,但是該保持距離和份的時候,他絕對不會越軌。

鸞玉樹說:「下一步該怎麼做,你這邊好好想想,過幾日便是我與娉婷的親事,先將這大事辦了,其他的再議。」

「是,殿下。」阮大學士很開心,歡送他離開。

原本,他因為佈局失敗,已經是一肚子的火,現在,他的火氣全消,立刻安排人來準備阮娉婷的親事。

那邊,白如意跟著鸞景深一起離開了皇宮,回到了太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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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景王府已經改了太子府,他們親之前就已經重新修葺了一番。

白如意帶著鸞景深進到了空間里,在他們的面前,堆著一堆的木炭和一卷聖旨,正是今日冊封時的東西。

沒錯,皇上點不著的火把的時候,是白如意悄悄將酒噴在了火把上。

在皇上將火把扔進了三角鼎爐里后,也是提前在裏面放了酒,從而才將火點燃了,只是沒有想到,居然下雨了。

好在也不是省油的燈,在火熄滅后,就第一時間將三角鼎爐里的東西,全部轉移到了空間里。

這樣就直接死無對證了。

這一番作,也是令阮大學士和鸞玉樹始料不及。

雖然矇混過去了,可白如意和鸞景深卻是不能裝作沒發生。

鸞景深說:「真是奇怪,好端端的怎麼會下雨呢?」

「很簡單,」白如意笑了笑,「別忘記了,鸞玉樹的邊,是有異世的人。可能是那個異世的人有這種異能。」

異世有很多的能人,這一點白如意是知道的,也是非常清楚的。

這些異能人,他們的本事可能要勝過白如意。

但是,白如意到了異世,的武功就會升級,一旦離開了異世,的武功就會顯得平庸一些。

比如,在異世,和鸞景深就彷彿有仙了一般,不僅能劍前行,還能讓兩人的劍幻化出各種流溢彩的幻境出來。

離開了異世,他們就恢復常態了。

直到現在,白如意也沒搞清楚,異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只知道,就算是普通人,到了異世,都會變異世該有的模樣。

否則,估計就活不下去。

鸞景深聽著白如意的話,點點頭,「也是,我倒是將這個茬給忘記了。」

白如意笑了笑,「你這是貴人多忘事,不過,異世的人也是人,咱們也沒必要太害怕。就算是多費點手腳,咱們也要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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鸞景深一笑,「有你在邊,我的心裏面是踏實的。」

「我也不是萬能的。」白如意對他嫣然一笑,「今天,咱們雖然沒有吃虧,但是,有人給咱們挖坑,可是不能不報的。」

「還有那些人,明顯就是站在阮忠良一邊,這些人肯定是鸞玉樹的人。」

如今朝中的跡象,已經一再地表明了,有人想要跟他分庭抗禮。

今天這件事,真是一面照妖鏡,什麼牛鬼神蛇都給現出了真

那些跪在地上求皇上取消冊封大典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他鸞景深看著是一隻溫馴的貓,但發起了威風來,那就是下山的猛虎。

白如意說:「阮忠良這個人,我查了,是之前阮榮家的一個分支,也就是皇祖母娘家的一個遠房的親戚,但皇上只是給了一個大學士的名號,平日裏也是閑散得很,並未能得到絕對的重用,大概是皇上覺得他的能力有問題。」

「不是,父皇素來不啟用皇親國戚來當權。」

阮榮也不過只是一個侍衛統領。

若是換了旁人,像阮榮這樣的人才,肯定要給個將軍之類的噹噹。

阮大學士倒是很能耐住寂寞,他能忍,皇上不重任他,他就主員們打一片,收攏人心。

大學士這個職,說高不高,說低又不低,若是得到了重任,那就是皇上的幕僚,能走進核心圈的人

但阮大學士就是不能得到重任,始終邁不進去核心圈子裏。

眾臣卻是很願意跟他結,他畢竟是已經徘徊到了核心圈邊緣了,說不定哪天皇上一高興,他就升職了?

再說,他好歹也是太后的親戚,多要給一點面子的。

白如意說:「雲妃娘娘可真是有眼,找了這麼個人來做親家,實在是高。」

「四哥為了自己的前途,不得不委娶了阮娉婷,話說這阮娉婷,兇得像是一隻母老虎,很可怕。」

「比我還兇嗎?」

鸞景深一時無語,「你哪裏兇了?你這麼溫婉賢惠。」

這話聽得連白如意自己都不相信,「你那還真是人眼中出西施了。」

不過,心裏面還是滋滋甜膩膩的。

隨後,轉移了話題,「你看看這些。」

指了指火把,聖旨,還有木炭,「這些東西怎麼可能都燒不著呢?」

「如果是燒不著,那一定是有緣故的。」

白如意知道,在現代是有一種技,可以製燒不壞的服。

但是在古代,也有這種技嗎?

還是說,異世的那個異能人,可以控這一切?

「會不會是那個異世的異能人所為?」

「有可能,這樣也就徹底地鎖定一切都是跟鸞玉樹有關。」

鸞景深說著,角的邊上出了一冷笑,「既然他如此不仁不義,那我又何必手下留?」

知道對方是誰,一切都好辦了。

就怕不知道對方是誰,那才可怕。

白如意說:「接下來,你準備怎麼做?」

「見機行事。」鸞景深淡淡一笑,「他的邊有異能之人,咱們必須要想個周全的法子。」

白如意點點頭,拿起了那一道聖旨,用意念輕輕喊道:「星辰子大人。」

星辰子的聲音傳到了的耳邊,「何事。」

「星辰子大人,你可知這是什麼東西製的?」

「不知道。」

「那異世之人,到了天龍王朝,是不是可以無法無天呢?」

「不可以。」星辰子說:「雖然他們在這裏也是會有一點道,但是,也是會到很大的約束。」

「今天慶典之上,突然下了大雨,料想著定是異世之人所為。」

「這個倒是有可能,但是你這個……」

他自然是指白如意手裏的聖旨。

「我手裏的聖旨,還有這些木炭,以及這一個火把,都是無法燃燒的,我現在很困,不知該如何去理。」

星辰子應該是在仔細地檢查說著這幾樣東西。

過了一會,「這些東西不是異世的。倒像是被人塗抹了東西。」

「被人塗抹了東西?」

這句話,功地引起了白如意的注意。

之前是以為,這幾樣東西是從異世弄來的,因此,無法燃燒。

但是現在,星辰子說,它們都是這個世界的,只是被人塗抹了東西而已。

這樣說來,似乎可以查一查?

「你可知是塗抹了什麼東西?」

「這個……」星辰子言又止,「本座不便相告。」

原來星辰子也不是萬能的。

「大人是不是有難言之?」

「沒錯,有些事,本座可以幫你們解決,但是有些事還是需要你自己去解決。」

他說著,頓了一下,「但是所有的問題,你都可以解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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