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珪聽了胖臉漢子的話,眉目一擰,“你說什麼?一出手就傷了你們?”
“沒錯,連千山都不是我們的對手,這溫意看來深藏不啊。”胖臉漢子道。
樑珪沉了一下,“以前是聽說過懂得武功,只是沒想到這麼厲害。”
他頓了一下,問道:“除了千山,還有人出來幫忙嗎?”
“沒有!”
“換言之,除了千山,沒有一個飛龍門的人出來,這個飛龍門主人,到底還名副其實嗎?”樑珪有些不確定了。
“怕是我們去得突然,飛龍門的人來不及出來。”
樑珪搖頭,“不,飛龍門的門主有一個保護的暗衛,這些人潛伏在周邊,當遇到危險的時候,便會出來襄助,但是,千山落敗之後,卻要親自出手,是不是飛龍門出現什麼問題或者是不認這個主人呢?”
胖臉男子說:“大人,只怕不是的,如果飛龍門不認這個主人,千山爲何要留在的邊?”
“千山這個丫頭一直都死心眼,大概是遵從太皇太后生前的吩咐。”
他頓了一下,“你再派些人去,這一次派幾個高手,看們如何應對。”
胖臉男子拱手:“是,屬下這就去。”
樑珪揮揮手,“去吧,飛龍門如今雖然不足爲懼,但是,必須要了解對方的形勢,不可大意。”
“是!”胖臉男子退了下去。
溫意在接下來的幾天,都不斷地到滋擾,這讓很是厭煩。
一直在等著,對出手幕後的那人出來與會面,厭煩這種沒完沒了的滋擾。
京中的佈防也森嚴了許多,出城城的人都要查驗。
這樣嚴的佈防和小心翼翼,是因爲南詔公主不日便要抵達京城。
這兩天,千山總是在溫意邊繞來繞去的,嘰嘰歪歪,但是也不說正事。
直到這天,溫意實在是忍不住了,放下手中的藥材,“千山,你到底有什麼事?”
千山怔了一下,“有什麼事?沒啊,沒什麼事啊。”
“說不說?”溫意拿起一紮骨草指著。
千山心虛地說:“也沒什麼要事,這不,南詔公主不是馬上要到了嗎?不知道皇上會給一個什麼封號呢?到底是南詔公主,皇上也不能說草率封個貴人貴嬪什麼的不是?”
說完,小心翼翼地看著溫意臉上的表。
溫意聽了之後有些愕然,隨即失笑,這丫頭是怕宋雲謙把那南詔公主封爲貴妃或者皇后,會不開心。
放下骨草,拉著千山坐下來,“千山,我長的地方,有一種婚姻狀態離婚,離婚就等同我們樑國的和離,夫妻雙方因爲各種原因,不能在一起了,他們便選擇離婚,離婚之後,有些人可以繼續做朋友,有些人老死不相往來,有些人見面就當個陌生人,但是,不管如何,兩人都會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會再婚,與另外一個人過日子。”
千山眨著眼睛,“我知道,主人是想說,你如今和皇上就是這種狀態,皇上會再婚,你也會再婚,是嗎?”
溫意笑笑,“或許是的。”
“那麼,主人覺得你和皇上是屬於哪一種呢?”
“什麼哪一種?”
千山掰著手指算,“離婚之後,可以繼續做朋友,老死不相往來,陌生人,那麼主人和皇上屬於哪一種?”
溫意笑容有些憂傷,“朋友吧,我和他就算不能做夫妻,也必定是最好的朋友。”
因爲,他們懂得彼此。知他,便如知自己,再也找不到這般默契的人了。
朱方圓從院子外走進來,“還有一種,就是離婚之後,可以做親人的,溫意,我覺得你和宋雲謙之間,不僅僅是朋友,還可以做親人。”
千山怔住了,“親人?那主人是要皇上做哥哥嗎?”
溫意失笑,看向朱方圓。
朱方圓道:“如果不是怕的拳頭,我早就著的腦袋說是豬了。”
“你說我是豬?”千山跳起來,擼起袖子就要揍。
朱方圓連忙躲在溫意後,“千山,你這麼魯,小心呂寧不要你。”
“不要就罷,我現在橫豎不願意親了。”千山道。
溫意聽這話不像是在鬧氣,倒像是真心話,拉過千山就問道:“怎麼忽然不想親了?婚期不是都定好了嗎?”
千山一臉愁容地道:“親可麻煩了,親以後,這個不能做,那個不能做,一點都不自由。”
“誰說親之後,便沒了自由?呂寧不是那樣的人啊,不會限制你的。”
千山搖頭,“我不想,我不想親。”
溫意瞧了瞧朱方圓,朱方圓也是一臉的蒙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之前不是好好的嗎?
“你不想親的事,呂寧知道嗎?”溫意問道。
“我跟他說要推遲婚禮,他不願意。”千山鬱悶地說。
朱方圓道:“他同意就有鬼了,他盼著娶你,都盼五年了,好不容易你答應,他怎麼會同意改期?千山,你如是不嫁給他,他不得瘋了啊?”
千山煩地道:“就這樣不是好的嗎?兩個人在一起開心就行,爲什麼要親?像剛纔主人說的那樣,有些人親了,發現不合適,最後還不是得離婚?”
朱方圓道:“你若是不親,怎麼算在一起呢?也不能住在一起啊,就算可以住在一起,日後生了孩子,孩子不得了私生子嗎?這樑國可不比溫意說的那個國家啊非婚生的孩子就是私生子。”
“我就是不想生孩子。”
“爲什麼啊?你不喜歡孩子嗎?你不是特別喜歡雙胞胎嗎?當時你還說要生雙胞胎呢。”朱方圓真覺得人的心思沒辦法理解,就跟六月的天,一時一個樣。
千山瞪了他一眼,“你別說我,你年紀也不小了,怎麼也不親啊?”
朱方圓撓撓腦袋,“這怎麼扯到我上去了?我不親那不是還沒遇到合適的嗎?”
“怎麼就沒合適的?是你自己不願意去找,你若是肯娶親,不知道多大家閨秀排著隊來呢。”千山說。
“這排著隊來的我又不喜歡啊,娶媳婦不得娶自己喜歡的嗎?”朱方圓忽然擡頭看著溫意,吃驚地問:“我的天啊,千山,你該不是移別了吧?”
千山氣呼呼地站起來,“你胡說什麼呢?”說完,煩躁地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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