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星若無緣無故挨了一掌,心里自然是不舒服。
暗暗地咬了咬牙,出了一個微笑。
“喬小姐,我想你也不想讓盛總難堪吧?我們進去聊。”
藍星若想著最近自己上發生的事,嚴亮,張振,每一個都能讓萬劫不復,再也招惹不起這些權貴了。
所以也不愿意得罪喬玉岑。
喬玉岑看了看周邊正在看熱鬧的人,然后吸了口氣,仰著頭走進了盛景屹的辦公室里。
藍星若將餐盒放到了盛景屹的辦公桌上。
“振坤的事,是你做的吧?”
藍星若沒想到喬玉岑竟然是為了振坤的事。
“是你進行了檢測,然后把檢測報告給了景屹,這才讓天盛花了僅僅五千萬就拿下了振坤,藍星若,你可以啊!”
“這件事的確是我做的,但是我并不覺得這有什麼錯。”
“當然有錯!你是故意的吧,藍星若,如果不是你橫一杠,我和景屹早就簽了合同了!”
藍星若有些吃驚。
喬氏竟然要和m.l合作?
喬氏集團算得上國首屈一指的化妝品公司了,不過他們主要是和國外一家知名化妝品公司達了戰略協議,打造了幾款適合國質的護品和化妝品。
因為有國外化妝品的加持,讓喬氏的化妝品一直銷售的很好,另外喬氏的資源廣泛,他們不僅自己生產,還是國外好幾個大品牌化妝品的國代理。
如果m.l和喬氏合作,那自然是最好的。
藍星若有些不懂,盛景屹明明有更好的選擇,為什麼偏偏又同意了自己的計劃呢?
“喬小姐,我很抱歉,我并不知道喬氏想要和m.l合作,我之所以促天盛收購振坤,是為了自保。”
喬玉岑的眼神有些飄忽,“自保?你說這話我會信?”
“我簽約了恩澤,想要替恩澤拿到振坤的優惠折扣,所以被張總盯上了,我只好幫他和盛總合作,要不然喬小姐可能已經看不見我了。還好我運氣好,拿到了振坤的檢測報告,這才讓盛總救了我一命。”
“真的?”
“我不敢欺瞞喬小姐,未來的盛太太。”
一句“未來的盛太太”說的喬玉岑心花怒放。
“你別拿好聽的話來哄我了,藍星若,你跟在景屹邊七年了,還睡在一起,我不信你對他沒點企圖?”
藍星若的手心在出汗。
喬玉岑也是個人,自小在豪門圈里長大的,人的伎倆也是從小見識到大。
……
會議室里,盛景屹正在開會。
程旭原本是出來氣的,結果聽見員工們都在討論喬玉岑給了藍星若一掌的事。
“什麼時候的事?”程旭拉住一個員工問
“就剛剛啊!現在倆人就在盛總辦公室呢,也不知道撕什麼樣了。”
“壞了!”程旭立即返回了會議室里,悄悄地走到了盛景屹邊,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
盛景屹的眉頭頓時皺的很。
辦公室里,藍星若朝著喬玉岑笑了笑。
“喬小姐,你想聽實話嗎?”
“廢話,難不我想聽你的假話。”
“我……”藍星若垂頭莞爾一笑,“我確實心儀盛總。”
喬玉岑頓時瞇了瞇眼睛,警惕地看著藍星若。
“但是那是我十五歲的時候了,你想想看,我十五歲,竇初開,突然有一個那麼英俊又那麼有錢的男人出現在我的生命里,救了我的命,甚至救了我全家。
他在我的世界里就是我的蓋世英雄,我自然是崇拜他,心儀他,甚至想要嫁給他,然后廝守一輩子的。”
喬玉岑靜靜地聽著。
“盛太太這個位置,我肖想了很久,我甚至還幻想過給他生幾個孩子。但是……”藍星若言又止。
“什麼?”喬玉岑急忙追問著。
“但是七年的相,讓我越來越討厭這個男人,我越是和他相的久了,就越是討厭他。”
“討厭?景屹哪點不好,會讓你如此厭煩?”喬玉岑有些不解。
“他這個人有很強的強迫,被子要疊的沒有一個褶子,桌面上所有的東西都要朝著同一個方向,一旦有一件品偏離了哪怕15%的角度,他都會不滿意。
他脾氣太差了,稍不留神就是大發雷霆,他發脾氣的理由,也許是因為工作上不順心而已,然而卻把所有的壞緒都發泄到我上。”
盛景屹站在門口沒有。
程旭不明白盛景屹怎麼不了。
盛景屹抬了抬手,程旭連忙后退了好幾步,似乎是因為里面的容不允許他聽到。
“他的確是這個樣子,但是這也不足以讓你討厭他吧?”喬玉岑對盛景屹也是有些許了解的。
藍星若抬起手來,“我沒有上過中學,他直接讓我上高中,對我要求非常嚴格,我達不到他的滿意,他就會罰我,我這雙手永遠都是腫的,罰站更是家常便飯。”
喬玉岑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可能覺得是在聽笑話,但是我那個時候年無知,就暗暗發誓,有一天要把這些都還給他!”
喬玉岑輕輕地笑著,并不知道藍星若和盛景屹的相模式,只知道藍星若很怕盛景屹。
“他這個人十分冷,冷到我懷疑他的心是不是石頭做的,他又十分自私,眼里只有他自己。伺候他真的是一件非常難過的事,他吃飯挑剔,牛要加熱去皮,魚要理的沒有一腥味,喬小姐,你說沒有腥味,那還魚嗎?”
喬玉岑忍俊不。
“他吃的清淡,可是我從小就偏甜的、辣的,咸的,跟他一起吃飯,我都快忘了自己還是個有味覺的人!”
藍星若自己都笑了,“不瞞你說,七年來,我過得每一天都在忍著他的那些臭病,我沒有一天不想離開他的。”
盛景屹手里還拿著開會時用的鋼筆,他地抓著鋼筆,筆尖陷進了他的拇指指腹里。
鮮順著他的手指流了下來。
“最讓我惡心的是,他一把牌把我輸給了嚴亮,讓我跟嚴亮睡覺,七年,就是養只貓養只狗還有點兒呢,更何況我是個人,我這麼鞍前馬后、小心翼翼地伺候他,他竟然這麼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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