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他心氣一下平和起來。
看著云初醒給自己束歪了的發髻,他哭笑不得,看來待會兒還得讓時公公再梳一遍。
他抓住云初醒放下木梳的手,扭頭看,“聽說你把麗妃罵哭了?怎麼回事?”
云初醒頓了一下,眨了眨眼,“如果我說我沒罵,你信麼?”
燕歸塵不假思索:“我信,但你也得跟我說說怎麼回事兒?”
聽了這話,云初醒抿了抿,往后退了一步,“我可沒罵,是自己來找罵的。”
燕歸塵:“......”
他為什麼還要多此一問。
麗妃是武將之首翟大將軍嫡,一向跋扈慣了。這次不是頭一次給云初醒找茬,但每次都在云初醒那里占不到便宜就是了,反而還被云初醒給氣哭。
這已經見怪不怪了,麗妃明知道在云初醒這兒討不到便宜還要招惹,也只能怪自己不安分。
燕歸塵不再追究,何況,他知道云初醒不會吃虧。
于是他又問:“那容貴妃呢?”
這次云初醒才是真的一臉無辜,連忙否認,“我可真沒打,不信你問阿翎,是自己沖上來要打我,結果自己絆倒了摔了一跤,這不關我的事!”
燕歸塵看一眼,從來不是做了事不敢認的人,況且,也從不會輕易手打人,尤其是在宮里。
自己雖然給了最多的自由,最大的面,最多的恩寵,但從來沒恃寵而驕,反而是拿著自己一片赤誠的真心對待旁人。
除了麗妃和容貴妃,這兩人出名門,自然看不慣直率恣意的,再加上自己又對包容無度,難免會激起這兩人的嫉妒之心。
云初醒也不是做事不計后果的人,不可能僅僅是為了給自己出口氣就出手打人,這本不是的行事風格。
事算是弄清楚了,燕歸塵也就不再追問,他住微涼的指尖,定定的看著,“你沒委屈就好。”
云初醒著他,瞇著眼睛笑了笑,帶著微微的俏,“看不起誰呢,我是能讓人隨便欺負的嗎?”
說的是真話,但深宮之中的是非恩怨,豈是不想理會就不會發生的。原本也是生在帝王之家,有些事是看得的。
燕歸塵是一國之君,有些事避免不了,雖做不到欣然接,卻也不會因此和他產生隔閡。
何況,燕歸塵也為做了這麼多讓步,看在眼里。
故此,子雖歡,可也不至于道不顧后果,隨心所到給燕歸塵平添不必要的困擾。
燕歸塵失笑,手了的臉頰,忽然想起了什麼,他問:“對了,岑康和云翎的事,你怎麼看?”
這個問題不讓云初醒愣了愣,“他們的什麼事兒?”
燕歸塵沉靜的神閃過一抹震驚,看的樣子不像是裝作不知道,想要胡弄他的,仿佛是真的不知道。
“你不知道?”
“我應該知道什麼?”云初醒反問。
燕歸塵:“......”
果然不知道,真的看不出來?
也是,這人一天就瘋瘋癲癲,咋咋呼呼的,怎麼可能會心思細膩到去觀察云翎和岑康那點眉來眼去的小事呢。
從兩人回來的時候,他就看出端倪了。
岑康是個憨直的糙漢子,一旦心中藏了事就會格外明顯,稍一注意就能看出來,連秦都看出來了。
說到秦,又還不得不說他和岑康完全相反,沒想到燕璃竟然對他傾心了許多年,而秦愣是藏極深,不人看出一點破綻。
難怪當年秦和自己遠赴塢什的時候,燕璃會哭得那麼傷心。
不過這些他后來也發現了,當然,還是從燕璃那里看出來的,秦這狡猾的,沒讓燕歸塵發現。
聽了燕歸塵的話,云初醒才恍然大悟。
難怪總覺得這兩人回中原之后變得怪怪的,但究竟是哪里怪又說不上來,現在仔細一想,原來是這樣的麼?
所以那次以為自己惹了岑康,原來不是因為自己的問題,而是云翎為了保護自己,狠心把他劈暈,所以才讓他生了怨氣。
這是,岑康連的醋都要吃?
難怪每次帶著云翎溜出宮去,岑康總是第一個告,起初還以為岑康是怕被燕歸塵問罪,現在想想,原來是怕自己把他的媳婦兒拐跑咯。
想到這兒,云初醒不搖頭嘖嘖,想不到啊想不到。
不過云翎也藏得忒深了,愣是一點也沒察覺到。
燕歸塵:呵呵,你能察覺到才怪了。
只是云初醒想不明白,云翎為什麼會偏偏喜歡岑康呢?
他們兩人,一個白得發,一個黑得發亮。嗯,看起來還真是般......呸啊!
云初醒再也忍不住了,云翎是什麼眼神啊,居然會看上岑康。
那家伙暴無禮,還記仇,甚至連自己的醋都要吃,接不了。
后來問云翎:“你為什麼偏偏會選岑康呢?明明秦也很好看,神俊朗,淑人君子。”
云翎一言難盡地看著,“娘娘,秦護衛確實很好,但這話你可不能讓燕璃公主聽到了。”
不然,會被打死的。
云初醒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會喜歡岑康,如是說:“我就喜歡有男子氣概的,秦護衛那樣的太過清瘦,看著像個白面書生。”
云初醒不解:“可他武功也不賴啊,才不是個白面書生。”
“但是他太過白凈了,我不喜歡,看著不太中用。”
云初醒:“......”
沒話說了,好歹是和自己一塊長大,又一同遭歷過重重困苦的姐妹,審竟然和自己天差地別。
思及此,忽然想到,燕歸塵不就是個白白凈凈的俊秀男,難道在眼里也是......
秉著好奇的心思,問云翎:“那你覺得皇上怎麼樣?”
“皇上?”云翎低喃了一聲,而后很是認真的思考起來。
末了,無比誠摯的說道:“皇上他,力不錯。”
云初醒:“......”
合著是覺得燕歸塵只有這一個可取之了?
云翎擔心聽不明白,又再次強調:“就是那次,你說......”
云初醒一張小臉唰地紅了,沉著臉阻止:“閉。”
前世她背負克親剋夫克子的名聲淪為名門棄女,她在絕境中逆襲,腳踏仇人累累蝕骨滿足而逝。今生她是金盆洗手的女大王和窮書生的幺女,被親人捧在手心裡寵成嬌女。 力大無窮炫富娘:“欺負珠珠的人不是被我用銀子砸死就是一巴掌拍死!” 俊美無匹腹黑爹:“養不教父之過,欺負珠珠的人背後家族該倒了。” 坑貨運氣王大哥:“套麻袋拍板磚,我誰都不服。” 醫毒雙修二姐:“你們哪裡來得勇氣欺負我妹妹?” 男主:“嫁給我,珠珠可以橫著走遍天下。” 女主:“我的大女主人設崩了,崩了!” 總結:從京城明豬到盛世明珠隻需要友愛的一家人,盛寵無邊,號令天下。
程玉酌隻想安穩度日,命運卻給她開了個玩笑。那一夜,她莫名被指去為六皇子“啟蒙”,她不敢出聲半句。尚功師父告訴她,要活命,離六皇子遠點!大皇子突然病逝,一夕之間,東宮的主人成了六皇子!程玉酌前去東宮拜見,在他的目光下牙齒打顫,不敢露出半分。終於,程玉酌熬到了二十五歲,年滿出宮。師父卻托她照顧一人——太子替身。程玉酌瑟瑟發抖:你到底是太子,還是替身?那人走過來,身影籠罩著她: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