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昭皺起眉,捧著姜宴清的臉,與他對視:“阿清在想什麼?”
“在想昭昭啊。”他聲音低沉,人也更纏綿,恨不得將人拖去床上。
那五百惡意值是不會騙的。
最近阿清越來越奇怪,如果再找不到原因,那就再用一枚讀心玉佩吧。
陸昭昭心想著,也親了他:“不準胡鬧,我們還得等著客人呢。”
姜宴清到底沒鬧下去,如果被不速之客打擾了,他與昭昭都沒法開心。
他將心上人抱在懷中,下抵著的頸窩與,略有些期待的說道:“等平寧侯的客人來了,這平寧侯府就是我們的了。”
直接去與皇上要平寧侯府的宅子,皇上只會認為他無理取鬧,哪怕給他,心中也會生出不快。
但是,平寧侯試圖謀害他與昭昭,那就不同了。
他是害者,不過是想要回本就屬于昭昭的東西,能有什麼錯呢?
希平寧侯別讓他失了。
不過就算平寧侯這次不買兇,他馬上也會迫平寧侯,讓他無路可走,再走上這條路的。
他要平寧侯府,但是錯的,也得是平寧侯府的人。
夫妻兩人在屋子中等了許久,一直快到半夜的時候。
院子里有了靜兒。
一群人爬墻進了姜家的院子,陸昭昭正在和阿清下棋呢,聽著外面的聲音,輕聲道:“他可真是下了本啊。”
姜宴清看著把自己的白棋吃了一片的昭昭,角微揚:“他和陸老侯爺是一脈相承的狠。我輸了,今晚都聽昭昭的。”
陸昭昭滿意的把棋子收好,同阿清一起出了門。
推開門,就看到了院子里黑的站著一群人,得有一百多人了。
他們面上蒙面,手里持刀。
都不用手,看著就很慌。
陸昭昭看著滿院子的人,默默地拿出了錘子,很親和的開口詢問道:“各位,深更半夜是來喝茶的嗎?”
這些人本想直接沖進去手,沒想到他們還沒進去呢,人就先推門出來了。
“被發現了!上!”
帶頭的人當機立斷,雇主可是下了本,給了十萬兩銀子的!
瞬間,黑的一群人朝著兩人蜂擁而上,將門口包圍的不風。
而這些人沖上來的瞬間,還有黑人放了一陣煙霧。
這是能讓人暫時喪失行能力的。
陸昭昭面無表的看著他們表演。
和阿清本不會中毒,同樣的,再多的人也不會有用,只有這些人的話,們也不會有危險。
“阿清。”陸昭昭給了姜宴清一把劍。
這是從陸家庫房里搜出來的,給阿清用正好。
姜宴清接了這看上去有些花里胡哨的劍,將劍拔出。
劍鋒微寒,也讓他看上去更多了幾分清冷之相。
他是會用劍的,上一世因為,雖說不能和其他人一樣,著重練武。但是為了保命,花架子還有各種劍法,他看了不知多。
配上如今的和那奇怪又無敵的力氣,不說砍瓜切菜,可也差不多了。
這些人沖上來時,陸昭昭的錘子就錘飛了不人。
看向邊的人時,驚奇的發現,劍耍起來,要比錘子看著更賞心悅目一些。
就好像……戲臺上演的舞一樣,阿清的段本就一絕,作又輕靈,劍式漂亮,陸昭昭覺得,能會到那些人看劍舞表演的快樂了。
順手將沖過來的人砸倒在地,陸昭昭錘人的作都利落不,這些人真礙事啊!
沒過多一會兒,這一百多人都已經倒在了地上。
看上去黑的一群,在月下瞧著,有些森然詭異。
兩人都沒下死手,只是讓他們暫時昏迷。
畢竟都死了的話,豈不是顯得是他們很過分?
“昭昭沒傷吧?”姜宴清擔憂的看著娘子,陸昭昭聞言搖頭,也仔細的打量了姜宴清,確定他沒傷后,才道:“阿清要宮吧?這邊給我看著吧。”
陸昭昭說著,已經拿了繩子出來。
“我來。”姜宴清接過繩子,利落的把這些人都捆好。
看著自家娘子,上前抱了抱:“昭昭先回去歇著,我去汪家,今晚是回不來了。照顧好自己……”
姜宴清說完,便出了院。
半夜宮這種事,他來做的話這宮門不會為他開。
得是汪景那種級別的人,有要事時,才能在這個時間去扣宮門,請求面圣。
夜深人靜,汪家常年夜里是不熄燈籠的。
不過,這個時辰家里的狗都睡著了。
汪景與汪夫人被他們房的下人給喊醒了。
汪景醒來時還有些懵:“嗯?怎麼了?走水了?”
在屋子里伺候的,是個五十多歲的婆子,恭敬的說道:“老爺,夫人,外面傳信兒進來,說是姜修撰求見。”
汪景:……
多大仇啊?
什麼時辰啊!
姜宴清他是不用睡覺還是怎麼著?
汪景氣的夠嗆,再看看外面的天,恨不得重新倒回被子里去。
但是他不太敢。
姜宴清深更半夜不在家陪著貌的夫人,跑來他們家,顯然是有要事。
想著,汪景只得穿上了裳,雖沒好氣,但是也還是趕跟著出去了。
汪夫人打了個哈氣,倒頭繼續睡。
“老爺,這邊走。”管家見老爺居然要去客廳,趕攔住。
“嗯?他不在客廳?”汪景還有些懵呢。
管家聞言,一言難盡的解釋起來:“不在,姜修撰說了,他有要事,就不進府了。他在門口等著您,對了,他還讓您將您宮時需要用的東西都得帶上。”
汪景:……
他又想干什麼?
“你去將老夫的三令金牌拿來。”
說著,汪景又忍不住嘆息一聲!
都是兒債!要不是兒不爭氣,生了六殿下這麼個沒出息的,要不是為了扶持六殿下,他至于給姜宴清當牛做馬嗎!
越想越傷心,汪景與管家分兩路,管家去給他拿東西,汪景則是奔著大門口方向去。
等他到門口的時候,發現姜宴清正在數星星呢。
一時間,怒火夾雜著更多的沉默。
“大半夜的你不睡著,這是要作什麼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