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見這時站了起來。
先略帶了安地看了鄭氏一眼,然後笑著道:“既是幾位姐姐到了,我當然要出去迎上一迎,否則姐姐們就得我怠慢了們了……”
老太太等人便也跟著笑了起來。
徐玉見衝著安郡主點了點頭,然後出了暖房往垂花門而去。
為了不來吃滿月酒的眷們累著,暖房本就離著垂花門不遠,徐玉見到垂花門口的時候,徐玉瑤三人也剛剛被丫鬟引著走了進來,在們後還都跟著抱著孩子的娘,四個孩子被娘抱著一溜站著,人一看就忍不住要麵上帶笑了。
徐玉見一看,果然了徐玉容。
往上迎了過去,先是與徐玉瑤三人打了招呼,然後又有些疑道:“大姐姐,四姐姐今如何沒來?”
徐玉瑤三人聞言對視了一眼,然後都隻微笑著不話。
徐玉見於是鬆了口氣。
看們的模樣,徐玉容總不是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
不定……
還是喜事?
徐玉見偏頭看向徐玉初,就見徐玉初衝著眨了眨眼睛。
徐玉見心裏於是也多有數了。
看來,還真的沒有猜錯,徐玉容那裏,指不定就是真的有喜事了。
徐玉見領著徐玉瑤三人到了暖房。
這人一多,又都是至親沒有外人,還多了這麽幾個正是惹人的孩子,暖房裏自然也就越發的熱鬧了起來。
不過,鄭氏心裏一直擔心著徐玉容,因而沒等徐玉瑤三人與娘家人寒暄上幾句,就已經按捺不住開口問道:“瑤姐兒,初姐兒,華姐兒,你們不是與容姐兒約好了一起過來的嗎,怎麽不見容姐兒?”
鄭氏本也不是極有城府的人,又擔心徐玉容,這時候隻差沒問出一句徐玉容是不是出了什麽事來了。
聽鄭氏這樣一問,徐玉瑤三人對視一眼,卻是都笑了笑。
見三人隻笑不話,其他人自是能猜到徐玉容定不是出了什麽事,但鄭氏這時哪裏能有什麽猜謎的心,心裏反倒是更急了。
“你們……”鄭氏差點跺腳了,“到底出了什麽事,你們倒是啊!”
薑氏這時忍不住笑著道:“四弟妹,你這也是關心則了,隻看看們姐妹三個的樣子,你就該知道容姐兒那裏不僅沒出什麽事,不定還是有了什麽喜事呢……”
喜事?
鄭氏先是一怔。
隨後,驀地就反應過來了。
若不是有特殊原因,徐玉容怎麽也不可能在今缺席寅哥兒的滿月宴的,薑氏又是喜事,除了這兩年最擔憂的子嗣問題,又還有什麽事能稱得上喜事?
鄭氏有些不敢置信。
求證一般地看向徐玉瑤三人,“瑤姐兒,初姐兒,華姐兒,三嫂的是真的?”
還沒得到答案呢,就已經是一副再驚喜不過的模樣了。
這就是為母之心了。
見鄭氏如此,徐玉瑤三人也沒有再賣關子了。
徐玉瑤點了點頭,“四嬸,容姐兒那裏今還真的就有了喜事,從今往後啊,三嬸你就用不著再一直替容姐兒心了!”
鄭氏一聽果然如此,總算是放鬆了一顆心。
之後,才又追問起這是怎麽回事來。
徐玉初這時拿了帕子掩了,“起來,也是巧了。”
今是寅哥兒滿月的日子,為徐玉見娘家的姐妹,徐玉瑤四人當然是不能缺席的。
提前了好幾日,姐妹四個就早早的約好了,初二這日要一起往端郡王府來,因為順路,四人還早早的就約好了到時候在徐玉容的夫家那裏會合。
這樣的日子,姐妹四個當然不會遲到,於是出門的時間都算是很早了。
到了徐玉容的夫家,徐玉容那時候還沒有梳妝打扮好。
倒不是徐玉容起得晚了,而是徐玉容對今是格外的看重。
徐玉容親幾年都沒有孕,還晚出嫁的徐玉見搶在前麵生了孩子,這幾一直念叨著,今去了郡王府,一定要好好抱一抱寅哥兒,也好沾沾喜氣,不定回來就有了孕呢?
姐妹幾個都知道進門幾年不得一兒半,對子來是多大的力,因而聽徐玉容這樣,倒也都沒有什麽意外的。
就因為這個,徐玉容裳換了一件又一件,總覺得不夠滿意。
這樣折騰了好一會兒,才總算是選定了一件裳準備出門。
隻不過,才踏出房門呢,徐玉容不知道怎麽的就先是一陣頭暈,然後直接就這樣往旁邊一倒,若不是旁邊有徐玉瑤和徐玉初手扶著,隻怕就要這樣一頭栽倒在地了。
這可將姐妹幾個嚇壞了。
不僅是徐玉瑤三人,就是徐玉容的夫家人,也都急得趕讓人請了大夫來診脈。
大夫這一診脈,就診出了喜脈來。
徐玉容也是個糊塗的,自己的葵水推遲了近半個月,偏偏是沒發現有什麽不對勁的,今又起得早,還換裳折騰了好半,連早膳都沒顧得上用,會覺得頭暈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被診出了喜脈,徐玉容自然也就不好再外出了。
懷著孕的前三個月,本就應該好好養著,徐玉容這一胎又是親幾年之後才來的,不管是還是夫家人,當然也就格外的慎重了。
於是,徐玉瑤三人在道了喜之後,才又啟程到了郡王府。
聽徐玉初完這些,鄭氏可算是鬆了口氣,當即就雙手合什,狠念了幾聲佛號。
老太太也是一臉的笑容,“容姐兒這也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了,起來今就可算是雙喜臨門了。”
寅哥兒滿月,徐玉容又被診出有了孕,可不就是雙喜臨門嗎?
有了這個好消息,眾人麵上的笑容也就越多了,再加上承哥兒元姐兒幾個孩子都已經能跑能跳了,這暖房裏不知道有多熱鬧。
安郡主如今也最是熱鬧的。
看著幾個孩子圍著眾人跑來跑去的,時不時還發出稚清脆的笑聲,想著將來的郡王府也定會這樣一點點變得熱鬧起來,安郡主這心裏自然也就更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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