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剛剛重生擅自為謝洵納妾那回,秦如霜對謝洵鮮有這樣強勢的時候,所以的話一下子讓謝洵愣住了。
這是要幹什麼?
秦如霜不知道謝洵心裏的疑,只是憑著本能捧住了謝洵的雙頰,讓他不得不和自己對視。
手下有胡茬刺手微微的痛,秦如霜這才驚覺謝洵這幾日好像真的很忙,忙到胡茬都來不及修理。.
這微微泛著青的胡茬,倒是讓他的面容更增添了些鐵味道。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秦如霜目不自覺地掃過謝洵鋒利的眉眼,高的鼻樑,還有刀削般的下頷......
再往下,便是微微凸起的結。
不知道是不是秦如霜的錯覺的,謝洵皮下的結微微地了。
此時的秦如霜還不知道,當略微強勢地命令謝洵看著時,堅定的語氣,配上有些拔高的聲音,那副天生倨傲的樣子,有多麼的……迷人。
而本就有些英氣的面容,眉尾挑起,目一寸寸打量著自己,讓謝洵心頭升起一詭異的滿足——
是的,正在看著自己,帶著倨傲,和一點點的佔有慾,以及連秦如霜自己都沒發覺的迷。
謝洵幾乎是有些狼狽地吞了吞口水,結隨之上下滾。
在這樣的目下,沒有一個男人能全而退。
謝洵也不例外。
然而下一秒,他餘看到秦如霜的眉頭皺了起來。
纖長溫熱的指尖劃過他的脖頸,帶起一戰慄。
「這是什麼?」
秦如霜有些生氣,因為他發現謝洵的脖頸上有一條細微的劃痕,像是利刃所傷,又像是人鮮紅的指甲在時不小心劃過的樣子。
不知怎麼的,面對秦如霜的詢問,以及不滿的語氣,謝洵第一反應便是解釋。
「這幾日在軍營練,今日和一個老兵比劃了一下,不小心傷到了。」
「是嗎?」秦如霜語氣里有些懷疑。
還有人能傷得了謝洵?
謝洵抿著。
按理來說,確實沒人能傷他,可是他這幾日有些心不在焉。
那日從書房離開后,心中放不下的人,不止秦如霜,還有他。
「嗯,這幾日練勤了些。」謝潯回答道。
「怎麼突然練兵了?」秦如霜的注意力被謝洵話語里的信息吸引了過去。
事到如今也沒了試探謝洵的心思,甚至覺得之前的舉有幾分荒唐,什麼時候了這種因為男人的一言一行而牽緒,甚至主試探的人了?
這不是。
拉回思緒,回想起來這幾日謝洵的忙碌,確實有些不同尋常。
謝洵手裏的兵符,主要管轄的還是戍邊軍,雖然他回了京都,邊關的軍力是他手下的一位副將在管,可最終的調度權還是在謝洵手裏。
而謝洵雖然偶爾去京都的軍營,卻只是偶爾去一下,傳達皇上的指令,自己幫忙練士兵。
事實上京都的軍營里,如今安置的是皇城軍,而皇城軍的話事人,是沈笑的父親,皇城軍統領,沈辭。
大祁自古有國訓,外兵權,不可放由同一人掌管。
怕這外兵權皆在手的人,若是起了造反的心思,取皇位猶如囊中取般輕鬆。
聽到秦如霜的詢問,謝洵嘆了口氣。
這件事他本來想過日子再說的:「京里的瞿縣東郊,出了匪患。父皇震怒。」
「瞿縣?天子腳下,怎麼會如此?」秦如霜皺眉,瞿縣距離皇多里,說近不近,說遠不遠,可也算是天子腳下,怎麼會有人如此放肆?
「前段時間收到的信兒,已經了氣候,山匪在瞿縣東郊盤踞,人數不清,總之是不。」
謝洵一頓:「父皇下了旨意圍剿,沈大人年歲已高,總不好讓他親自帶兵,父皇便命本王前去。這幾日都在軍營里練。」
秦如霜聞言,心下瞭然。
皇城軍在京都,是差,事軍餉多,一個個的看著還算神,事實上很多人都沒經歷過戰爭。
也就看著氣派,實際上戰鬥力有限。
謝洵做事一向負責,既然把事給他,他自然要為士兵們的生命負責。
倒不是怕了山匪,可一些傷亡總是好的。
怪不得謝洵這幾日早出晚歸,原來是為了這件事。
「那……王爺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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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剛是要讓本王……幹什麼?還是本王臉上有什麼不妥?」謝洵朝秦如霜投去一個疑的眼神。
兩人的作早已經變了在床邊並肩而坐,說起正事,秦如霜也將之前試探的舉拋到腦後。
所以當秦如霜聽到謝洵的問話時,表有一瞬間的尷尬:「沒什麼。」
謝洵雖然心裏有疑,秦如霜不說,他也就不會強問,而是換了個話題。
「還有幾日才能出發,且探子來報,那伙山匪很是狡猾,探子去了好幾波,才到點門路。」
謝洵語氣一頓:「這一去,不知道要多久,你的生辰,恐怕是趕不回來了。」
秦如霜聞言也是一愣。
按理說謝洵是去辦正事,不應該有怨言,可是心裏,還是劃過一說不清道不明的失。
秦如霜將心裏異樣的緒了下去,開口道:「皇命為重,正事要。你……注意安全。」
謝洵點頭,起便要往外間的小榻走去,他練了一天兵馬,已經有些乏了。
「哎——」秦如霜又一次抓住了謝洵的袖。
這次不用謝洵開口,便解釋道:「睡床上吧,王爺這幾日有正事,還是得好好休息。」
孰輕孰重,秦如霜還是分得清的,謝洵這樣王府軍營連軸轉已經好幾天了,是該好好休息。
謝洵看主開口了,也不推辭了,他確實很累了。
房間里點了安神的香薰,這次謝洵不到一炷香的時間,便已經睡著了。
而旁的秦如霜卻有些輾轉難眠。
得知了謝洵這幾日是有事在才早出晚歸,並不是故意躲著之後,秦如霜的心裏如同有小貓在撓,不上不下,勾得睡不著覺。
謝洵那日黑著臉離去,到底是因為不滿足於他的退讓,還是因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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