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霜被謝洵領著去了書房。
書房裡的兩個書櫃原本是分開擺放的,此時已經被挪到了同一邊,空出來的地方放著許多做木工的工。
而地上放著已經做好的玩。
木馬,小桌椅,還有木雕娃娃。
「想著這些東西男孩孩都能玩,就先做了。」謝洵解釋道。
秦如霜拿起兩個木雕娃娃立生。
第一個看得出來是先做的,雕工還有些生疏,後面幾個就非常栩栩如生了。
還有小木馬,用的都是上好的木頭,拼接嚴合,看得出來是下了大功夫,花了許多時間才能做。
秦如霜心裡有些:「這都是王爺親自做的?」
「嗯。」
謝洵點頭,接著越過木馬,從書桌上拿起了一個小盒子。
盒子被秦如霜輕輕打開,裡面是幾個金鎖,還有平安扣。
做工比沈笑給的更加緻。
「喜歡嗎?」
「很好,我很喜歡,孩子......以後應該也會喜歡。」
「比起沈笑送得如何?」
謝洵這一問,讓秦如霜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謝洵莫不是在......吃醋?
秦如霜迅速把這個猜想甩到腦後,不可能的,絕不可能。
但還是回答道:「這個更好,王爺花了大功夫吧?」
「倒也沒有花什麼大功夫,都是管家找來的工匠做的。」
這麼說著,卻在秦如霜看不到的地方出了一個笑容。
秦如霜翻來覆去把玩,接著發現每一個小件不起眼的角落都刻了一個「安」字。
那字看得出是製之後單獨刻上去的,落刀極穩,字流暢。
「這是......"
「本王想著,安字不管是男孩還是孩都能用。」謝洵解釋道。
竟然連名字都想好了嗎?
還以為謝洵不會在意這個孩子。
這樣想著,秦如霜也就說了出來:「我以為王爺並不想要這個孩子。」
謝洵皺眉,這已經是他第二次聽到這樣的話了,到底為什麼會這樣的覺得?
「沒有的事,不是同你說過嗎,不要想。」
「所以王爺是在意這個孩子嗎?」秦如霜追問。
「當然,這是本王的嫡長子,百年之後繼承家業,為你我下葬跪孝的人。」
不知怎麼的,秦如霜心裡狠狠跳了一下,「百年之後」明明不是個什麼吉利的詞,卻覺得十分悅耳。
不管自己對於謝洵的如何,如果可以,是希孩子能從小呆在父親邊的。
有些事,或許應該說清楚了。
「我不知道王爺如今是怎麼想的,但我希孩子能開開心心長大,所以......"
秦如霜閉上眼睛,再睜眼時,神堅定,像是下了什麼決心:「如果孩子能作為懷王府的嫡子順利出生,往後我們各退一步,后宅之事,我隨王爺所願。"
在為孩子籌謀的同時,這是能做的最大的讓步了。
以為謝洵會開心,可謝洵卻沉下了臉。
「東西你收好,別的......別想。本王還有事,先走了。」
直到謝洵離開,秦如霜依舊定定站在那裡。
是的退讓還不夠多嗎......
往後幾日,謝洵變得繁忙起來,常常是早出晚歸,兩人從早到晚都見不到一面。
兩個人在書房不歡而散,到底是對秦如霜造了影響,連著幾日緒都不怎麼高。
「王妃!這邊的單子您看過了嗎?還有這個?」
青枝舉著兩張單子,請示秦如霜,有些銀子數額較大的東西,還是需要秦如霜首肯。
秦如霜興緻缺缺地擺手:「直接去賬房支賬吧。」
青枝吐吐舌頭,家王妃這幾日也不知怎麼了,總是發獃,中途還曹醫來看了一下,倒是沒事,青枝這些天忙的團團轉,也就沒在意。
「奴婢親自去吧!這回為了宴請賓客買進來的小廝丫鬟都是些半大孩子,不頂用,也不放心。」
青枝這麼說著,打量了一下家王妃的臉,「還是得奴婢親自去,哎......"
「行了行了,給你加月錢了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那些新進府小丫頭面前充長輩,德行。」
秦如霜笑著擺擺手:「趕去!」
青枝倒也不是真的想要月錢,就是想給家王妃解解悶,看秦如霜笑了,拿著單子幹活去了。
青枝一邊往庫房去,一邊看單子上類目,嘀咕道:「這王府里的酒壺不是王妃大婚時才新換的麼?怎麼又要換新的了?」
不過想到王妃生辰當日會來的那些朝中重臣,青枝又釋然了,興許是為了好好招待貴賓吧。
走到抄手游廊的時候,青枝看到下人引著柳姨娘進來了。
青枝搖搖頭,最近柳姨娘來得越發勤快了,不過沒用,王爺現在兒不去后宅,柳姨娘就算給二小姐支招也沒用!
偏院,玲瓏被支走了,只剩柳姨娘和秦方好母二人。
柳姨娘來得急,口乾舌燥,喝了一盞茶才順過氣來。
「都辦了,朱兒已經改名換姓塞進來了,現在翠碧了。」
「秦如霜應該沒見過朱兒吧?」秦方好問道。
「放心,朱兒進府的時候秦如霜都出嫁了。」柳姨娘安道。
「可是我出嫁之前那次,秦如霜回府,前腳剛走,後腳朱兒就回來了,會不會被秦如霜人出來?」
見柳姨娘有些不耐煩了,秦方好討好地挽住柳姨娘的手臂,「娘,您別怪我謹慎,兒已經忍了太久了,這回務必要把事辦了!」
說到這個,柳姨娘一臉的恨鐵不鋼。
「春獵那回不是已經下藥了嗎!怎麼會沒!」
「別說了,我當時在河邊截到王爺,本來已經把人哄進帳篷了,看到是我,他竟然自己點了不知道什麼位,一下子就暈過去了!」
「那後來呢?」
「我只能把服了,做出兩人一夜春風的樣子,正巧那日來葵水,才勉強糊弄過去。不過我看王爺應該是信了,第二天讓我趕回府。」
秦方好咬住下,神有些猶豫:「娘,王爺不會厭棄我吧?」
柳姨娘拍拍的手臂:「放心吧,被算計了肯定心裡不好,只要這回了......那葯......秦如霜定然翻不了。王爺惦記你邊關相救的恩,不會不管你的。」
......
母兩人這邊低聲談,誰也沒注意到門后出了一個一閃而過的角。
玲瓏捂著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臉白得跟紙一樣。
原來那天小姐本沒有和王爺發生關係!小姐為什麼騙?!
而且小姐一直和說這次生辰只是想配合柳姨娘讓王妃出醜,葯又是怎麼回事?
只知道小姐給過一瓶白的葯,春獵那日已經用完了......
那柳姨娘口中讓秦如霜翻不了的葯,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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