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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小相師》 第1487章 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

蕭定天的心氣略平了一些,只是還焦躁,趙凝雪緩緩說道:“如今能確定秦海肯定是被帶去島國,若是那里,還有一人可用,此人名為齊老帽,和秦海打過道,此人消息很靈通。”

林瑛說道:“我也會前往島國。”

“還有我們。”宋柏楊和宮天啟齊聲說道:“一同前去。”

洪老三他們還候在外面,要是知曉也一定愿意前去,但武館不能沒有教頭。

宮鎮只覺得自己老邁,已經管不了這些后生,一擺手道:“隨你們罷。”

老道長指著那塊石頭說道:“這塊石頭是在原來的龍里找到的,足以證明那頭早就找到了龍,也知道東西不在里頭了,他是走在咱們前面的。”

宮天啟和宋柏楊同時想到曾與三江過招的那一年,那三江就靠著皮子讓遠山集團四尋找古墓龍,應是在那些年里就如了愿。

老道長見他們不作聲,面鄙夷:“瞧瞧,你們一個個也是見過世面的,這才哪到哪?”

“站著說話不腰疼,敢那不是你親孫子。”蕭定天終于暴跳如雷:“不管是老宮家,還是我們老蕭家,這一輩就這一個男娃娃,就這麼一顆獨苗苗!”

老道長被蕭定天的口水噴得無計可施,趕避到一邊,嘟嚷道:“你們就這一顆獨苗,我不也只有這麼一個徒弟,為了他,這老骨頭都快累化了。”

真以為那龍是這麼好找的?和封家磨皮子,賣人,又單槍匹馬找龍,確定三江去過龍,也確定他知曉舍利子被挪了地方,搬著這塊石頭就跑回來通風報信,他圖啥?

宮鎮忙安這幫老骨頭:“行了,事也大概清楚了,要不然做兩手準備,就聽天慈的,這族譜抓時間找人仿一本,咱們也在其中找找線索,柏楊和天啟立馬啟程去島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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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管齊下,剩下的就看秦海的造化了。

在遙遠的島國,秦海自不知事已與龍無關,事正朝向另一個方向發展,一連兩天下來,他們仨呆在那兩層小樓里頗是清靜,無人打擾,飯菜準時送過來。

就連洗漱也沒有影響,還有人幫忙,要不是想著人落在三江手上,這日子可比平時還要悠哉,不理會任何事,跟被人捧在手心一樣。

此時的沉峰正沖保鏢要了一包煙,用火柴點燃后說道:“真特麼夠損的,又不是雪茄,只給火柴,打火機都不給一個,他娘的。”

“防咱們到這個地步,覺真像他們的座上賓,我怎麼覺得算是宗耀祖了一樣。”馬有良嬉皮笑臉地說道:“這輩子,也就這頭最重視俺。”

秦海被他逗樂了,苦中作樂說的就是他們了。

這幾天了,三江肯定在聯絡他們家的人討要東西,沉家和宮家好說,秦海掃視一眼西北瘋子,笑道:“如果讓你們馬家為你出族譜,勝算有多大?”

“零蛋!”馬有良說道:“你不是沒見過我家那幫親戚,沒幾個站我這邊的,我特麼也好奇,看這頭怎麼弄到我家的族譜,我家那三叔可都躺進ICU了。”

是嘍,那位馬家三叔是否還活著都未定,若他平安無恙,這三江還有舊人可用,現在麼?

秦海想了想,現在僅有的可能就是三江要找龍(要是曉得龍已空,秦海真打臉),又和明朝有關,難不要找的是明朝的龍

“商湯龍脈在黃河;周朝龍脈在岐山;秦朝龍脈在咸;漢朝龍脈在沛縣,明朝龍脈應在楊家墩,不過據說此地已被李自破壞舊,早就不復龍脈之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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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興寺記》中有記載,言那楊家墩有洼窩,乞丐皇帝的祖父常臥于其中,后有高人指點稱此為龍,葬于此,后世可出天子。

后乞丐皇帝的祖父病死后果真葬于此,后朱元璋登基便于此修建祖陵,從高祖起三代祖輩的陵墓都建于此,稱明祖陵。篳趣閣

可惜李自為破明朝龍脈,肆意破壞明祖陵,斬其龍脈。

后崇禎皇帝得知后大怒,也派人挖了李自祖宗十八代的墳墓。

據說崇禎皇帝不僅派人將李家祖墳舊址上邊的大小垴之間挖下寬二十米、深五米的大壕,而且還命人將骨骸聚火燒化,并把周圍大小樹木一千三百余棵悉數斫伐。

兩人互斷風水的做法在后世看來頗不可思議,但當時篤信風水學說,這種做法無異于釜底薪,三江要是找的會是明祖陵嗎?

咚,馬有良突然朝墻上打了一拳,氣怵怵地說道:“娘的,這三江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藥嘛,把咱們弄得神神叨叨,等到了這里又不見影子,他的。”

“橫豎是為了找到舍利子。”沉峰說道:“急什麼,等著。”

秦海他們這一等便是一周有余,而這一周對于遠山宅院的裴曉婉來說無異于折磨。

遠山家的院子里到都是監控和不時就在院落時巡邏的黑保鏢,經過這些天的觀察,這批保鏢一共分為三批,每八小時一班,從不間斷。

的活空間除了居住的房間外就只有后院里一小塊地方,也僅是在飯后去小院里轉悠轉悠,自己其名曰——放風。

自從遠山靜雄提出給換個份結婚被拒后,那男人似斷了這個念頭,只是每天進進出出不知道在忙些什麼,擔心那男人霸王上弓,裴曉婉故意喝了不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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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刺激得大姨媽提前到來,這才松了一口氣,如今有生理期護在這地方呆得總算安心些,本想著找機會逃出去,或是通過這里面的人傳信出去,都是打了水漂。

也不知道秦海他們怎麼樣了,和一同綁來的人里,僅認識秦海一人,不知另外兩人的份,秦海若是離苦海,應該不會任呆在這里。

秦海本是清楚的,看似荒誕,心正直,他如若困,絕不可能放任于困境。

這麼說來,秦海是泥菩薩過江,自難保。

“三井先生,這邊不可以過去。”聽到有人說話,裴曉婉打起神,雖是聽不懂,還是站在窗邊,隙看出去,只見外面站著一個陌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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