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有良覺著是這個道理,順勢提出要去秦海的古董店坐坐,到了玄真閣,秦海領著他去了一條街上的武館,恰好遇到宮鎮在,馬有良一激,直接對著這位聲名赫赫的大宗師下跪。
一院子練功的弟子們還當老館長又要收徒,宮鎮見著這五大三的漢子進來就跪,也沒顧得上去扶,就聽到撲地一聲,馬有良這一下結結實實地下去了。
洪老三和老皮在邊上對視一眼,大有看傻子的覺,宋柏楊和宮天啟還是沉穩得多。
兩人忙上前把這位素昧蒙面的兄弟拉起來,說來也怪,也沒有介紹,但看這人的長相和氣質,就有所覺,宋柏楊說道:“西北老鄉?”
秦海莫名地就領了個人來,還是大老遠趕過來,好在都是習武之人,也沒太多過渡,直接就熱絡上了,待知曉馬有良經歷過什麼,為何來江北,宮天啟和宋柏揚同時噤了聲。
宮鎮瞥了一眼秦海:“我這孫子也是個能忽悠的,那頭道長人還不知道在哪,就把你弄來了,一個敢忽悠,一個敢來。”
“秦老板替我解決了麻煩,讓那幫欺辱我的人窩里斗,趁機幫我父母挪了墳,又幫我找到當初被人禍害的元兇,我信他,別說來江北,就是去刀山火海我也認了!”
西北漢子耿直,這一點宮鎮如何不知,他微點頭道:“那個頭道長確實邪氣。”
“孫子今天悟到了,他一再窺視天機,為了自保必須攀附有權勢之人,現下不知道呆在哪個財團邊以自保,遲早要出狐貍尾。”
今天去見沉峰除了結盟這個收獲外,便是讓他參破了其中玄妙,為何這三江不是呆在遠山集團,就是燕氏集團,后來還和湯姆集團打得火熱。
以前僅僅以為他只是借勢,如今參破了——他要自保。
想通了這一點,秦海對找到三江更增信心。
馬有良對宮氏武館崇仰已久,來了以后就走不,后來索讓秦海一個人該去哪去哪,他想留下來和館里的弟子們切磋切磋,他在廟里時也學過一些功夫。
一時間,秦海想到了短暫來過的鄭星辰,送走了鄭星辰,這又來了一個馬有良。
秦海就出門回了玄真閣查賬,木他們好久不見秦海,見面尤其熱,秦海把這次得來的那些鹿茸給他們分了分,蕭豹看這是大補之,干笑幾聲:“媳婦沒一個,吃了干上火。”
蕭虎白了他一眼:“不要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天朝對街的餃子館跑圖什麼,那家的餃子再好吃,吃太多你不膩。”
的,秦海心想自己一陣子不在,蕭豹居然有況了?
趙雷在邊上邊理賬,邊說道:“新開的店,老板娘離異帶孩,長相不是多漂亮,材好,一看就能生養,咱豹哥一眼瞧上,天沒事跑去吃,把人家店里的種類都給吃全了。”
一向話不多的木忍不住說道:“他不上=止自己吃,我都快吃吐了。”
蕭豹的臉憋得通紅,老樹開花一次不容易,現在還沒追到人,能不下本錢麼?
能把木都到忍無可忍的程度,可想這蕭豹有多兇殘,秦海在玄真閣里呆了這麼一會,心里舒服得不行,還是自己的地盤舒服。
馬有良進了武館就出不來,后來發條信息給他,說他自己安排,讓秦海忙自己的去,秦海樂得如此,待到天黑,開車去接趙凝雪下班。
他許久沒自己的座駕,到方向盤的時候還有些手生,待車開出巷子沒有多久,他便覺得不對勁,被人尾隨了。
如今天黑得早,天一暗,車多人多,秦海在前面路口打著方向盤,車子駛向另一條偏僻些的道路,路罕,車,人!
他剛拐進去,車前車后竟有兩輛車同時出現,大有包抄之意。
原是有備而來!秦海角輕扯,本想避開車流量大的地方以免禍及他人,這份仁慈之心卻把自己推進被前后截堵的狀況!
轟,前后兩輛車突然同時加速,瘋了一般朝他的座駕沖過來,秦海心下一凜,這是要將他置于死地,他當下打開車門,在那兩輛車沖撞過來時飛出去,轟!
側傳來巨響,他那買了沒有多久的座駕前后都被得變形,車猛搖!
若是他還坐在其中,怕是肝膽肺都要了!
“秦海!”
一聲怒喝過后,秦海找到了聲音的來源,竟是寧伯臣!
自從寧家出事,他已經許久沒有見過這人,因頭見這人站在車頂上,頭發居然了花白,恍然神老了數十歲,寧家樓塌,負面纏,寧伯遠亡,寧氏集團分崩離析。
這些事就像剛剛發生在昨天,對寧伯臣來說卻是日日難熬!
他本就不是適合經商的料子,這些年,大哥在明,他在暗,兩人聯手不知道做了多事,直至那次拆遷,遇上了天降克星秦海,自從那次以后,寧家再無寧!
寧伯臣其實知道寧氏樓塌與秦海沒有半分錢關系,也曉得那一系列的負面只是集團日積月累下的惡果,可那又如何,他緒上必須找到一個突破口,秦海。
自從這人出現,寧家一直走霉運,如同被詛咒了一般,從火燒玄真閣開始,他們寧家的噩夢就沒有停止過,香榭一號項目被廢,想要與燕家合作卻又被排除,樓塌,名聲毀!
“我大哥死了,寧家也完蛋了,秦海,你就給我們寧家陪葬吧。”
寧伯臣見兩輛車包夾都沒有置秦海于死地,終究是要自己手,縱躍下車,手里居然拿著一支槍,秦海見狀,迅速拿起巷子里人家晾曬服的竹竿,唰地甩過去。
竹竿看信輕,卻是借著巧勁狠狠地打在寧伯臣的手腕上,手槍也被打飛,一顆流彈飛出,地墻壁,砰地打進秦海的車里。
本就被撞得七零八落,現下又吃了一顆子彈,秦海罵了一聲娘,怒喝道:“沒用的東西,能見高樓起,高樓塌陷你就不住,沒了你大哥,你就是個沒本事的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