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看婿在認真聽著還邊思索著，周孝正暗自點了點頭，接著說道：“現在你媽不在。我和你說說林家，還有我爲什麼娶了你媽。除了我對你媽有好外。我當時考慮了很多，最主要的是我發現自己適合找個單純的沒心機，回了家裡有個全心放在我上的人，不會埋怨，不會魯的人，而恰恰你媽當時都符合我的要求。

出好有工作生活如意，這樣的人不會眼界小，也不會和其他家屬那樣斤斤計較、無事生非，天天在我耳邊念著東家長西家短的。最主要我不了寫封信都是錯別字的，文化高才對將來的孩子有利。

和你媽打算對象後，我才考慮林家，林家我還真沒怎麼在意。在京城那地頭，多大都不算大。再說你姥爺不是我的上司，管不到我。二十年前，你姥爺還不如我如今，也就老太太四串門子聯絡，就是如今我也沒放心上。以前啊，關係那是當然好，現在也好，可從這就看到深。

你姥姥這回跟我說你爺爺拒絕他們帶回，還怕擔心危險，那怎麼結婚那會我說不用和父母過，只要給錢就行，就慶幸我們父子關係不好？那怎麼大孫呆在家裡就安全，我的兒就不安全？

這些話也就騙騙你媽，我也就藏在心裡沒法當面說出口。

連你們都能猜出他們突然熱，是事出有因，那我就沒數？你叔次次去京城看大表姐。錯認人了，他們林家是難以啓齒給你叔代，還是有心將錯就錯？你大表姐在你姥姥眼皮底下會不知道？整整十來年會一定靜也沒有？你媽和你姥爺不知道這件事，我相信。你媽那會天天找我，你姥爺一年也沒幾天呆在大院，但林家其他人會不知道？你小姨走後門帶你大表姐進了醫院當護士，還時常住在大院，會不知道？你姥姥會不知道？你大舅娘看到自己丫頭收到禮會不知道？

哪怕是不放心趙傳，那趙家也不是普通人，趙傳和我好到穿一條子，他們會不知道？哪怕過了五年，十年點消息，你叔也不會生氣，前頭你叔知道後，只罵林家，你看看你叔非得出了這口氣不可，也就是你媽在中間夾著，要不然早就跑上京了。你看到很多包裹郵過來，我懷疑除了你媽和我的外，其他都是我那些兄弟送到林家，這些事以後總會知道的，如今不好問你叔。

林家呢，除了你媽，誰也別信。就連你大舅也不能信。年底去京城算清咱們家的東西，以後除了逢年過節看老人，過得去就行。

我家沒欠他林家的。咱們家如今家底都在老太太手裡，除了你媽工資在你姥姥手上，家裡的存摺就有九千金多。17年的利息都夠他們給你們寄個日日來回了。

這回回來，我急著見沒來得及理那些事，我不得老太太吃了這些錢不還。如今我們家就是沒了那些，你爸我每個月工資就快三百塊，你媽178元，還時常有補，還真不缺錢。所以這次去林家，給就收著，不給就不要，也不要著急，爸還瞞著你媽留了家底給你們。”

張國慶聽了直點頭，認真地說道：“爸，你說的這些我們私底下也談論過，說就憑我媽生了就夠了，林家對我們沒責任，我們就了義務。我們都覺得錢夠用就好，再多也就是數字。你以後不用給我們錢了，自己留著隨意花。我們手上也有不錢，還藏了不金子，連我爹孃都不知道。”

周孝正好笑地看他一臉我也不缺錢，逗他，“就靠你平時打些野野兔的，還藏下不金子，該不是怕花老丈人的錢，自己沒底氣吧？”

張國慶笑瞇瞇的搖著頭說道：“纔不會沒底氣，我是你半個兒子，該花的會向你要，還會和你們客氣。你也知道我力氣大，打小跟著我爺爺上山，我還有個優點，進了山裡，聽力特別好，老大遠就聽到聲音，呵呵，別人要拉弓，我只要帶著石頭就行，隨一扔，基本都中。遇到野豬、野鹿的，就上城裡賣，全部換金子，如今也不了。今早上我們堂兄弟們，過去就打倒六頭野鹿，三頭孢子還有山羊，明天我們上山你就能看到你婿進山如魚得水。”

周孝正哈哈大笑，他可以想象得出，還沒等跑走，他就那麼使力一扔，加上手頭要準的話，還真比別人拉弓箭要快。

“呵呵，不錯。爸早就聽說你學會了你爺爺十本事，你爺爺當年是出了名的能手，他就是靠著他一手打獵手藝養活了你爹他們。那年月死了多人，就你爺爺拉扯著你們老張家，全家完完整整的活下來。你們老張家除了你，小輩裡還有誰跟你爺爺學本事的？”

張國慶得意地說道：“小輩的裡頭，就我學，他們不行，我爺不帶他們，說是耽誤他時間。他老人家在世，除了我大堂哥外，就時常帶著我，去哪都帶著。

我三歲他就帶我上山，沒人的時候就拿泥吧讓我練手力，讓我控制力道。聽我爺說他姥姥家就有人也是天生大力氣，就是沒學會控制力道，有次失手打死人。

剛開始他還想幫我找個師傅的，後來還是他搭檔王老爺子說我沒必要練武，對不好，練武的人會脾氣急躁，加上力氣大，容易惹是非，還是好好唸書，留兩手防就好。他才絕了讓我學武的心思。”

周孝正非常贊同這個說法，“練武的人是比常人好戰，不了刺激。修養，多讀書好的。腦子比手腳更快，匹夫之勇上不了大場面，你爺爺是睿智的老人。”

說完站起，“都聞到香味了，你媽一回來就喊我們了。你先去你那一趟，順便回去看看有沒有事，早點回來等你大山叔下班開飯。”

張國慶跟著他後頭，“開車很快的。爸，包子沒這麼快，我先帶兩個的螃蟹給，只吃膏、不吃應該沒關係。要不然等我娘燒好了，那氣味傳到房裡該急了。就喜歡那些帶殼的東西，大對蝦應該可以吃。我回來經過胖師傅那，問問他，順便還了他的食盒。昨晚他都不要押金，早點還給他也好安心。”

周孝正小聲地說道：“地窖裡還有三箱大對蝦，剩下的三箱是大黃魚，你去胖師傅那問問怎麼理纔可以吃。他要是方便，問問加工給錢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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