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兩個月的時間,退完婚和報了魏家的仇,跟我去江南。”
東海倭寇不安分,早清理為好。
“去江南做什麼?”魏紫一時沒反應過來。
“不做什麼,跟著我就行。”風澹淵說得理所當然。
“為什麼要跟你——”魏紫陡然想起了風澹淵的話:跟著他,他不會委屈的。
當然不會跟他。和他,除了那錯誤的一晚,和一個意外的孩子,什麼都不存在,何必糾纏?
但眼前的男人晴不定,與他,等于蛋石頭,沒好。
深吸一口氣,魏紫心平氣和地說:“世子,我斗膽問一句:你喜歡我嗎?”
風澹淵劍眉一挑,果然視世俗如糞土,這麼直接地問一個男人喜不喜歡啊?
答案當然是——
“不喜歡。”
喜歡是個什麼東西?他的字眼里只有“想要”和“不想要”兩個選擇。
魏紫微微頷首,回答得很好,這個答案在的程范圍。
“既然世子不喜歡我,為什麼要我跟著你?如果只是為了負責,那大可不必了,取回母親的嫁妝后,我能過得很好,世子心善,不必愧疚。”
風澹淵聽明白了,這個意思是“讓他滾蛋”。
“世子心善,不必愧疚”?三歲小孩子聽聞他的名字,都嚇得好好吃飯、乖乖睡覺了,“心善”二字跟他有關系嗎?
修長的手著茶杯,風澹淵緩緩喝了口茶,姿態優雅,示意魏紫繼續。
“再者,世子一表人才,戰功赫赫,聽聞皇上案頭擺滿了求嫁的帖子,論才貌、論地位、論才智,我是萬萬不敢跟誰家小姐相比的。還有,我名聲如何,我自個也很清楚,不敢拖累了世子……”
“所以,我走我的關道,你過你的獨木橋?”風澹淵點點頭,紅勾起,妖冶的笑容泛著森森的冷。
“你不笨啊,怎麼就記不住我的話?從來只有我拒絕別人,沒有人敢拒絕我。我說,讓你跟著我,這話就是鐵板上釘了釘子。
“你名聲如何?你名聲掃地還不是因為我,你是‘婦’,我可不就是‘夫’嗎?嘖,剛好湊一雙!”
風澹淵眸愈發寒,手一用力,指尖的杯子頓時化末。
“還有,我說讓你跟著我,可沒說娶你。我風澹淵娶妻,自然得娶天下最好的人,你也知你擔不起,那有什麼值得多想的?”
魏紫的手指甲狠狠摳進了手心里。
這個男人,一張簡直淬了毒,只要開口就能讓失了風度。
他當什麼?他讓跟了他,就得乖乖聽話?是活生生的一個人,不是他養的一只貓一條狗!
魏紫在現代潛心做學問,象牙塔,環境也相對比較簡單,但這并不代表不諳世事。書讀得多了,周遭也看得多了,不單純,更不愚蠢。
不屑玩謀詭計,可也不意味不會!
松齡曾言:有志者,事竟,破釜沉舟,百二秦關終屬楚;苦心人,天不負,臥薪嘗膽,三千越甲可吞吳。
如今的爭不過權勢滔天的風澹淵,那就“忍”。
第四件事:帶走孩子,跟風澹淵徹底劃清界限。魏紫在心里默默道。
國之將亡,奸佞當道,父親征戰沙場,爲國爲民,卻落得個滿門抄斬的下場,她因以出嫁,再不是蘇家人逃過一劫。那一日,她親見父母家人被斬首於鬧市。那一日,一場沖天大火,將她父母親人的屍首焚燒殆盡。那一日,她因不知定北軍軍符下落,被夫家所棄,毒打之後又被釘入棺材,棄於亂葬崗。一夕之間,她從人人豔羨的將門嫡女,官家少夫人,變成家破人亡,被人鄙夷的棄子。她以爲自己只能帶著怨恨死去,再無報仇之日。只可惜,她命不該絕,被人所救,從棺材中爬了出來。上天既然不收她的命,那些曾經害過她,傷過她的人,她便一個都不會放過。當命運將她逼到絕境,她別無選擇,只得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東西,不顧一切地活下去!這一回,即便是身爲人人都可踐踏的丫鬟,她也要掀起萬丈波瀾來。誰若敢擋住她復仇之路,她必會殺戮果斷,哪怕是屍橫遍野,也在所不惜!
她像雄鷹一樣翱翔天際,天空是她的羈絆;他似巨龍深潛海底,皇宮是他的牢籠。一個是燕朝第一位女將軍,一個是九五之尊的皇帝。情之路那樣漫長艱難,同樣強勢而又隱忍的兩個人,要如何才能走近對方,將思慕進展至婚嫁?
第一次見面,別的貴女都躲開了,唯有夜懷央杵在那兒看著楚驚瀾 第三次見面,他威脅要取她性命,她卻湊過來親他,說死也值得了 第五次見面,兩人被迫躲在書櫃裡,她趁機下手,撩得他滿身燥火 後來兩人終於成親,他要奪位,她便陪著他在一盤死棋裡大殺四方 到了危急關頭,夜懷央鋪開彌天大局隻身赴死 一貫冷靜自持的楚驚瀾氣急敗壞地把她揪了回來 你說不撩就不撩,把本王當什麼了? 【扮豬吃老虎的護夫狂魔 VS 猛栽一跟頭的千年冰山】 【作者掃雷】這是個聰慧包容的少女治愈內心千瘡百孔的夫君的故事 也是個夫妻倆聯手造反升級爲王的故事。 其他作品: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