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銘川找到許意,后者緒不高。
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去找了江秉燭,沒得到想要的答案。
看樣子應該是了。
他問:“你圖什麼?圖被拒絕,被嫌棄?還是圖他已經不你了?”
許意很不爽,說道:“憑什麼他說在一起就在一起,他說分開就分開?你們男人變心的速度比翻書還快嗎?”
賀銘川想了想,“所以你是不甘心的分巨多。”
“沒有,我是他的。”許意不承認,“其實……也有那麼一點點吧,明明我哪兒都比桑好,為什麼他要去追桑啊?”
賀銘川實話實說:“你可能就家境比好。”
許意很不高興了,“我們兩才是朋友,是你前友,你為什麼幫著說話啊?”
“男人都賤,你越是在乎,他就越是不把你放在心上。”賀銘川琢磨著,“等你哪天不在意了,他又像狗一樣對你搖尾乞憐。”
“我都說要和你結婚了!”
“你那是氣他還是真的放下他了,你自己清楚,他也清楚。”
許意沉默了,因為不管是訂婚還是結婚,都是為了試探自己在江秉燭心中的地位。
只是這種辦法用了一次,再用人家也就看穿了。
“沒有放不下的人,只有你自己不想放。”賀銘川說著。
“你這是在開導我,還是在安你自己?”
“我有那功夫?”賀銘川聲音淡淡,覺得好笑。
許意點頭,“也是,你現在得防著傅景行搶你家產。說實話,你得找個有錢的老婆,萬一傅景行找個富婆結婚了,你賀家繼承人的份,就危險了。”
賀銘川輕嗤一聲,“你太瞧得起傅景行了,也太低估我了。”
許意聳聳肩,“也是,你外公外婆家牛的,怕啥?”
只是簡單地提了一下賀銘川與傅景行的事,隨后又陷了江秉燭不要的死循環當中。
看吧,得到的終歸是數,大多數的人都在這里面掙扎著。
當然,還有一小部分的人,本不會被折磨。
就像桑。
……
校慶除了禮堂的活之外,還有各個學院里的展示項目。
公司有相關產品的研發,所以桑還得留下來看看能不能在校慶上結識一些人,又或者提前預定學校里優秀的學生,作為公司的儲備人才。
加了一些同行和學生的微信,因為正在看手機,所以賀銘川發來的一條消息彈到了最上面。
他說:你當時說追我,隨口說說的?
桑很努力地在想,自己什麼時候說過追賀銘川這樣的話?
是腦了麼?
只記得說過要睡到他呀!
桑點進去看的時候,發現賀銘川又把那條消息給撤回了。
桑緩緩地打下了一個問號,尋思著要不要發過去,還是裝作沒看到?
忽的,想到那次在酒莊里,不知道怎麼就口而出說要追到賀銘川。
話,的確是說的。
但不覺得賀銘川會當真啊……
所以默默地將問號,給刪掉了。
不如當做,沒看到吧……
覺得賀銘川有點奇怪,他這占有作祟的樣子讓桑差點都覺得他是不是要假戲真做了。
過了一會兒,賀銘川又發了消息過來,說剛才手了。
桑回:沒事的。
消息剛發出去,賀銘川的消息就又進來了。
就幾個字,但著濃濃地嘲諷。
賀銘川:桑你可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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