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博言微微瞇了眸子,片刻回神,才扭頭問向田風:「我們可以走了嗎?」
「走吧,本來向青檸就是要放的,你的小保鏢回來了,就更沒有關的理由了。只不過,有些問題要問你的小保鏢,畢竟是當事人,是害者,問完就可以走了。」
欽博言卻是一副不願配合的樣子:「現在要去醫院。」
田風擰眉上下打量了一番宮千暮:「我看沒大礙吧,例行公務問幾個問題,要不了多時間。」
欽博言剛準備接話,宮千暮先他一步出了聲:「我沒事,問吧。」
田風指指筆錄室的方向,欽博言道:「就在這裏問。」
「......」田風一臉無語的表:「兄嘚,我要做記錄。」
欽博言自休閑的口袋裏掏出手機:「問吧,我錄音,錄好發給你。」
田風:「......」
好吧。
「請問宮小姐,對於此次道槍被換真槍一事,知道些什麼嗎?有沒有什麼線索可以提供?」
宮千暮搖搖頭:「我只是看到第一槍打在樓梯扶手上,將扶手都打穿了,殺傷力很強,就想護欽周全。」
欽博言眼波微漾,沒做聲。
田風看了一眼欽博言,繼續。
「那宮小姐去醫院之後不見了,是去了哪裏?」
此問題一出,欽博言立馬出手指指著田風,一副警告之意。
田風一臉為難地用語回他:必須問,材料要上的。
宮千暮看在眼裏,彎了彎,剛想說話,卻又見欽博言急豎起食指於邊,朝做了一個噤聲的姿勢。
連忙住了。
欽博言將正在錄音的手機遞給田風拿著,走到宮千暮的邊,傾湊到的耳畔,輕聲吐息:「你就說自己不知道,當時暈了過去,再醒過來發現自己在......在長虹路的綠化帶邊上。」
宮千暮眼睫了,只覺得他灼熱的氣息打在的耳朵和頸脖上,那一塊、麻的,連帶著心頭都有些微。
轉眸看向他,他的頭還沒撤離,兩人的差點上。
好在兩人都反應快,一人快速將臉轉回,一人快速直起腰。
心跳踉蹌,宮千暮強自抑制住,然後想了想他的話,瞬時明白了他的意思。
遂出聲將他的話重複了一遍。
其實,原本也是打算回自己暈過去了,什麼都不知道,只不過,醒來后,準備回人就在這裏了,而欽博言讓回的是人在外面。
的確,這裏是警局不說,還是鐵門鐵窗,閉空間,憑空出現,勢必會引起很多糾復。
在外面就不同了,可能是擄走的人,將丟在了那地方。
宮千暮回完,田風就朝欽博言豎了豎大拇指。
長虹路那裏正在搞基建,治安攝像頭都拆了,沒有監控的地方。
「問完了嗎?」欽博言問田風。
田風攤攤手:「既然什麼都不知道,也沒什麼好問的。」
然後就摁斷了錄音。
「謝了!」欽博言上前接過手機,示意宮千暮:「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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