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的人是你吧？自我覺良好的變.態王爺！

「王爺想多了，這首戲曲的詞本就是如此，並非奴婢所寫。」青檸一字一句解釋道。

男人攏眉：「換一曲！」

換一曲？

青檸汗噠噠，能說，只會這一曲嗎？

自然是不能。

麼辦？

心念快速一轉，咬怯怯回道：「換一曲自是可以，只是......只是這兩年奴婢學習目標明確、有的放矢，所學曲目盡數都是這種訴說男之間深似海的，換一曲......換一曲只怕王爺更聽不下去。」

男人無語。

還學習目標明確，有的放矢，還能更大言不慚一點嗎？

不屑輕嗤：「所以，到底是本王想多了，還是你喪心病狂？」

「是奴婢喪心病狂，」青檸回得也快，還重複了一遍，「是奴婢喪心病狂。」

怎忘了，跟這種人，否認、解釋，還不如花癡噁心來得有效，遂乾脆承認。

男人角搐，果然就不做聲了。

見他這般，青檸一時起了壞心：「王爺要聽嗎？要聽，奴婢就換一曲唱了。」

說完，也不等對方反應，就兀自唱起了《月亮代表我的心》：「你問我你有多深，我你有幾分，我的也真，我的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

反正現代的歌他也沒聽過，一口咬定這也是戲曲就好了。

「輕輕的一個吻，已經打我的心......」

「停停停！」男人就像是看到了什麼洪水猛，一連說了三個停字。

臉上的表更是無法用言語來描述。

「唱的什麼穢之詞！」

「奴婢剛剛說了，換一曲王爺怕是會更聽不下去，奴婢沒有騙王爺吧，奴婢從不騙王爺。」

男人黑著一張臉，搖搖頭，無語到了極致。

默了一瞬，冷聲道：「給你兩條路，一，繼續去崔寧那裏領罰，二，趕快學會一首正兒八經的祝壽曲，反正皇后壽宴還有幾日，有時間學。」

祝壽曲？

《生日快樂歌》可以嗎？

「奴婢願選第二條路，學。」青檸回道。

男人並無意外。

生與死，誰都會選生。

「既如此，滾吧。」男人朝青檸揚袖。

青檸卻不打算就這樣走了。

「奴婢聽說王爺近日常為自己只會帶兵打仗，不通音律、不會樂而苦惱，尤其是二王爺會琴、六王爺會塤、七王爺簫聲更是大燕一絕，連十二王爺都會箜篌，而王爺卻......其實王爺不必在意這些，王爺會的，他們也不會，對吧？會帶兵打仗才是天下無敵。當然，如果王爺想學，奴婢不才，正好會笛子，只要王爺不嫌棄，奴婢非常願意教王爺。」

男人：「......」

完全莫名。

又不生氣。

「你聽誰說的？」

「啊？」青檸故作驚訝，「沒有這事兒嗎？」

男人沒理，冷笑輕嗤：「你教本王笛子？真是笑話！本王吹笛子的時候，你還不曉得在哪個旮旯里呢。」

青檸心中一喜。

艾瑪，會笛子！

太好了！

遂點頭如搗蒜：「哦哦哦，那就是奴婢聽錯了，如此，奴婢就放心了，奴婢這就滾！」

話落，對著男人快速一鞠，護著腳痛，一溜煙出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