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兩銀子也沒什麼不好賭的,于是銘王點點頭,無言以對地道:“行,我賭了,賭了!”
不過看著令狐悅,這麼口口聲聲地說媳婦,所以這小子應當是沒斷袖吧。
兄弟二人的話說完。
玄王殿下就先行離開,北邈卻是沒走,他最近被留在白慕歌的邊,保護對方。
而銘王看了看白鷺,對著道:“你跟本王過來,本王有些事想跟你說!”
白鷺覺得很奇怪,北邈的眉心也跳了一下,只是對方是一名親王,最近又跟玄王殿下關系很好,他們也只能從命。
白鷺:“是。”
跟銘王走到了邊上,北邈的眼神,就開始往那邊瞧。
銘王看著白鷺,支支吾吾地說道:“那個……本王之前就想找你了,初一的時候,就想將這個禮給你的,只是那幾天本王臉上的淤青,還有些明顯,所以憋到了今日。”
說著,他就將一簪子,遞給了白鷺。
白鷺愣了一下,心很是疑:“殿下給我這個做什麼?”
而且,對方要給自己禮,跟對方的臉有沒有好,又有什麼關系?
銘王:“啊,這……”
他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于是說道:“當然是為了謝謝你了,上次要不是因為你,本王或許已經沒命了。所以這個,就當是謝禮吧!”
白鷺:“可是殿下,您之前不是已經給我銀子了嗎?”
銘王:“銀子是銀子,禮是禮,你收下便是!本王堂堂一名親王,逢年過節給自己的救命恩人一些禮都不行嗎?”
白鷺見著他的神已經有些不悅,也不想得罪這個人,于是就將發釵接了過來。
說道:“那……多謝殿下了。”
覺得,對方可能是想跟自己撇清關系吧,就是錢也給了,禮也給了,希以后自己就不要在對方的面前,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接過之后。
銘王還說道:“你戴上看看,適不適合你。”
白鷺也不想跟這個人一直掰扯,于是便直接把簪子,在了自己頭上:“可以了吧?”
銘王十分滿意,的確很適合,接著他說道:“那個……你就沒什麼,要對本王說嗎?”
白鷺一頭霧水:“說什麼?”
銘王一噎,試圖提點道:“本王聽說,你最近買了一塊玉佩……”
白鷺完全不知道他在想啥,自顧地說道:“是啊,已經送人了。”
銘王:“???”
所以不是送給自己的?!
白鷺:“殿下,您還有什麼事嗎?要是沒事的話,奴婢回去等主子了!”
銘王:“沒……沒什麼事了……”
怎麼會這樣?!
這塊玉佩,到底是送給誰了?
他回頭之間,便看見北邈的眼神,正直勾勾地盯著這邊,神十分不善地看著白鷺,準確來說,是看著白鷺頭上的簪子。
銘王心頭一跳。
眼神在北邈的上,尋梭了一番,正巧就看見,北邈的腰間,掛著一塊極好的玉。
若是放在之前,他應該只會覺得,是不是七皇弟賞賜的,但是放在現在……他不由得開始思考,難道,這就是白鷺買的那塊玉?
兩個男人的視線,很快地對上,頗有些劍拔弩張。
北邈攥了自己的手中的長劍,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憋屈和憤恨。
銘王此刻也什麼都懂了,頓時咬牙,心有種想殺人的沖。
……
而這個時候,白慕歌正進了宮中,在路上,同那個小太監說道:“公公,方才殿下讓您帶給陛下的話,其實只是一個玩笑,您能否不要跟陛下說?”
小太監笑了笑,開口道:“白大人,您放寬心。”
白慕歌以為對方讓自己放寬心,就是不說了,沒想到進了書房,自己剛剛見禮完畢,這小太監就把令狐悅的絕食威脅,一字不落地告知了煊晉帝。
白慕歌:“……”
就無語!
好吧,畢竟讓自己寬心,也不代表許諾了不說,再說了,自己只是一個使大夫,令狐悅是陛下最寵的兒子,小太監會聽誰的話,不是一目了然嗎?
煊晉帝聽完了,原本就不是很好看的臉,登時更加難看。
他先是吩咐了一句:“小義子留下伺候,其他人都退下。”
宮人們:“是!”
其他的宮人都出去,并把書房的門關嚴實了。
煊晉帝看向白慕歌,噎了半晌,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直接就說,希他們兩個人不要搞斷袖?但是萬一自己只是誤會了呢?那不是鬧笑話,也傷了他們二人的面子。
可是想想今日那些銀錢的事兒,怎麼都不像是誤會。
最后,帝王十分含蓄地說道:“白卿,玄王是朕最寵的兒子,這一點你明白嗎?”
白慕歌:“陛下,這一點相信不僅僅是微臣,整個煊晉皇朝的眾人,都十分清楚!”
煊晉帝道:“那你更是應該清楚,玄王的子嗣,對朕而言,有多要了?”
白慕歌:“臣當然明白!臣以為,玄王殿下如今雖還沒有婚,但以后,一定會多子多福,將陛下的皇脈延續下去的,還請陛下放心。”
煊晉帝上下打量著白慕歌,有些不清楚這個人,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他問道:“白卿,你當真是這麼想的?”
白慕歌:“這是自然了,臣這話發自肺腑,若有半句虛言,讓臣不得好死。”
如果不想給大佬生孩子,何必天天喝那些苦哈哈的藥,調養自己的。
古人大多比較迷信,對賭咒發誓,是十分看重的,所有才會有一些渣男經常發誓到一半,就被心悅對方的人,捂住對方的,表示不希對方說這些。
而白慕歌都明明白白地賭咒完了,煊晉帝自也信了泰半。
帝王沉道:“白卿既然都這麼說了,朕也不多言了。朕也相信,白卿是個明白人,不會讓朕太為難!”
白慕歌:“陛下,您真的不用為難!其實臣最近,有了喜歡的異,等戰事結束了,就會家立業的。”
煊晉帝聽到這里,角才忍不住揚了起來:“原是這般啊!那既是這樣,你跟玄王也不要走太近了,免得外頭的人誤會了什麼!”
白慕歌:“……”
問題是,我跟他不走近一點,他的子嗣從哪里來?
見著白慕歌不說話,帝王又沉了臉,問道:“怎麼?很為難嗎?”
白慕歌:“陛下,是有些為難,畢竟殿下對臣十分看重和維護,臣若是跟殿下保持距離,會顯得有些忘恩負義了!不過陛下,您真的不用擔心,臣肯定會給殿下,生出子嗣的!啊,不是,臣一時瓢了,臣的意思是,臣肯定會陪在殿下邊,督促殿下,讓陛下早日抱上皇孫的!”
真的好想給自己一耳,為什麼這個時候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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