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嫣然也頓時紅了臉,作為第一才,當然不會不知道,在這個文行天下,一首好詩必然萬人贊頌的年代,白慕歌作出這樣一首詩,說送給自己,還說自己實至名歸,這將會給自己帶來怎樣的譽。
當場就起,彎腰道:“白公子謬贊了,小子實在是擔不起!”
眾人在心中默默點頭,杜小姐這才是真正的謙虛啊,白慕歌之前,那都是謙虛的什麼玩意兒。
白慕歌卻也對著杜嫣然,拱手道:“杜小姐不必謙虛,杜小姐的貌,人所共知,小姐若能喜歡這首詩,白慕歌不勝榮幸!”
杜嫣然看向面前的年郎。
發現年看向自己的眼神,十分坦,滿是贊和欣賞,但是并無半分慕,這讓心中又是嘆白慕歌是個君子,又有些略微的失落。
白慕歌都這樣說了,當然也只能道:“多謝白公子夸贊,小子愧!”
白在邊上冷笑道:“堂兄,你這莫不是,傾慕杜小姐不?”
在場最生氣的人,就是白了,都說京城雙姝,一人是杜嫣然,一人就是白。兩個人都生得很好看,要說從容貌來比,一直沒比出個高下,眼下有了白慕歌這首詩,白十分確定,以后京城雙姝這個說法,怕是沒人再提了。
大家只會記住,京城第一人,就是杜嫣然!杜嫣然原本就有個第一才的名頭,約著,眼下再加上個第一人,白覺得自己都快被踩泥土了,所以很是生氣!
白慕歌看了一眼白,慢聲道:“堂妹,杜小姐如此貌,如此品,傾慕的人,絕對不在數,白慕歌自知份,配不上杜小姐,便也只是欣賞,斷不會起不該有的心思。倒是堂妹你,年紀也不小了,也該學著穩重一些,多跟杜小姐學一學,以后說錯話!”
一眾才子們聽白慕歌說完,只覺得很有道理,也是了!
杜太師是陛下的老師,杜小姐是他的孫,杜小姐的父親杜大人拜禮部尚書,母親杜夫人還是陛下的堂妹福安郡主,還是皇親國戚,是這個煊晉皇朝十分顯赫的門庭。
更別說,杜嫣然還有一個,年紀輕輕,就得了天下第一才子的譽,十七歲就拜禮部侍郎,注定前途無量,說不定三十歲就會拜首輔的兄長。
白慕歌的父親白將軍若是還在,說不定還真的能配上杜家,但是如今白將軍沒了,白慕歌是無論如何都配不上杜小姐的。
白慕歌就算是再傻,應該也不會做這種夢。
薛映聽白慕歌說知道自己配不上,所以沒這個心思,竟然忍不住松了一口氣,杜小姐是他的心上人,要是白慕歌也喜歡杜小姐,那他真的要慌了……
是的,從來瞧不起白慕歌的他,在今天白慕歌的兩首詩之下,已經把白慕歌當做非常有份量的人了,只能說,幸好不是敵!
白被噎住,原本就嫉恨杜嫣然,眼下白慕歌還讓跟杜嫣然學,是真的要被氣死了。
而白慕歌作完之后。
回頭看向葉恒,開口道:“葉公子,不知道您對我的詩,還滿意嗎?”
葉恒:“……”
我能不滿意嗎?
除非我想告訴大家,我這個人沒有審,也沒有半點才華,所以好詩和壞詩我都分不清。
他只好梗著脖子道:“是首好詩,但是我相信,今天還會出現更好的詩。”
白慕歌揚了揚眉梢,笑著道:“在下也十分期待!”
說著。
他們兩個人都把眼神,看向在場的其他才子和才們。
白慕歌并沒覺得,今天有誰能作出,比得過李白這首流傳千古詩句的好詩,神很是輕松,葉恒的眼神卻是充滿了期待,甚至是!
他從前一點都不喜歡,有什麼才子比自己厲害,但是今天不一樣了,他希有個人站出來,幫忙打腫白慕歌的臉!
可是……
才子們對視了一眼。
都覺得自己出來作詩,那就是自找沒趣,于是紛紛道:“白公子這首詩,已經是很好,我等自知才疏學淺,就不獻丑了!”
白暮深也是沉著臉說不出話,他豈會想到,就是換題了,白慕歌竟然還能能做出這麼好的詩來?
才們也是一臉迷茫,沒任何把握。有幾個心眼小的,對杜嫣然得了那首好詩的羨慕嫉妒恨,還沒有消下去,心里糟糟的,更是沒心作詩。
便道:“我們也不摻合了,珠玉在前,無能掠。”
于是……
白慕歌扭頭看向葉恒,開口道:“諸位都這麼謙虛,想把這個第一讓給在下,但是葉公子剛才信誓旦旦地說,一定有人作的比在下好,想必這個人就是葉公子本人了,葉公子請吧,我洗耳恭聽!”
葉恒:“……”
我不想請!
所有人的眼神,都齊刷刷地放在葉恒的上,等著葉恒作詩,白看葉恒的眼神,甚至有一點亮晶晶,心期待著,如果葉恒能作出一首更好的,并且送給自己,那這個第一人的位置,說不定就能落到自己頭上。
然而……
葉恒哪里作得出來,他支支吾吾,尷尬了半晌之后,開口道:“這個……這個,我當然是作不出來的,我只是一時間忘記了,玄王殿下是不參與詩會的,指著玄王殿下碾白慕歌呢。若是玄王殿下參與,還有白慕歌什麼事!”
白慕歌倒也看了令狐悅一眼。
看完了收錄的所有的著名的詩集,當然也知道,令狐悅也頗有幾首有名的詩,而且作的特別好。
令狐悅聞言,倒是輕笑了一聲,慢聲道:“本王麼……”
眾人的眼神都看過去。
許多才子都希,玄王殿下能作詩,把白慕歌給踩下去,有的是因為跟白暮深好討厭白慕歌,有的是因為很葉恒薛映好,還有的是單純的看不慣這個人不要臉。
白暮深和白,更是一點都不想讓白慕歌當這個第一。
然而。
令狐悅卻是慢聲道:“本王就不作了,只是白慕歌,既然你這麼會作詩,不如你也作一首詩,送給本王如何?”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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