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宋宋,前世的名字,紫萱。
我這傷,養了一年才完全養好,小曦化為天道的時候,我在府裏養傷,沒能見最後一麵,一直到現在,我想起來就心酸。
其實我這傷,就算有靈丹妙藥,也不可能好得這麽快,畢竟當初紅帝把我的髒都震碎了。我之所以能這麽快好,想必是小曦保佑的吧。
主人小玥的兒子出生了,他們一家過得很幸福,我就沒有去繼續當電燈泡,如今世界和平了,我也想出去到走走,見見世麵。
我前世的時候,因為封建禮教,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死後去到地獄,跟在主人的邊,雖然也見過不世麵,但畢竟那是地獄,我還沒在凡間好好地玩兒過呢。
我背上一個背包,開始了我的窮遊之旅。
我用一年的時間,走遍了華夏的山河大川,當然,也遇到過不心懷不軌的人。上次進藏的時候。在無人區遇到了一輛運貨路過的卡車,車子停在我的邊,司機出腦袋來,問我要不要搭車。
既然有免費的車,為什麽不搭?
我上了車,天漸漸暗下來,司機看我的眼神也越來越不對,還不停地講黃段子,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後來,他把車停在路邊,這裏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四周全是荒野,司機邪地著我,也不說話,也不開車,手就來我的大。
嗬嗬。
這個司機肯定經常幹這事兒,不過,今天遇到我,算你衰了。
半個小時之後,司機的臉腫了豬頭,把車開到了最近的小鎮,就屁滾尿流地跑了,連車都不要了。
這樣的事兒,我還遇到不,我一路揍過來,也算是為民除害了。
華夏玩膩了,我打算出國去玩玩,我坐上了開往南洲的船,這艘船經過太平洋一座小島的時候,本想下去轉轉,正換服呢,忽然一個渾是的男人衝了進來。
那是一個華夏人,材頎長,長相俊,他長得太好看了。我忍不住愣了一下,他猛地撲了上來,將我抵在牆上,死死地捂住了我的。
“我被人追殺,幫我逃出去,我可以給你很多錢。”他聲音沙啞。充滿了磁,撥得我的心有些發。
“好。”我話一出口,他就暈倒了,我將他扶到床上躺下,很快追兵就到了,他們把門敲得震天響,我打開門,將一個幻扔出去,那些五大三外國人將屋子搜了個遍,也沒看見就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的俊男人。
男人傷得很重,上中了三槍,有一槍還差點打中心髒,我給他喂了兩顆療傷的丹藥,又輸了一些靈氣,才堪堪保住了他的命。
我著他的睡,當即就決定了,我要追他!
他醒來的時候,我正洗完澡出來。上隻裹著一條白巾,著我的修長雙,我平靜地臉護,他似笑非笑地問我:“你經常在男人麵前穿這樣?”
我微微一笑:“不,我隻在你麵前這樣。”
他一呆,我繼續道:“你的這條命是我救的。你要怎麽報答我?”
“你想我怎麽報答?”他問。
“當然是以相許。”我叉著腰說。
他又愣了一下,隨即笑道:“好。”
沒想到追他這麽容易,看來我魅力無限啊。
獨自旅行變了二人遊,這個男人秦逸,是籍華僑,據說是搞金融的,當然我是不信的,不過他是什麽份,又有什麽關係,我要的隻是這個人而已。
船停在了南洲,我們一起在南洲各個國家遊曆,他經常會在半夜失蹤,然後天還沒亮的時候回來,若無其事地給我準備早飯。
然後我就聽說哪裏哪裏的毒販昨晚被人襲擊,工廠被人一把火燒了,哪裏哪裏的軍火販子又被人點了軍火庫,哪裏哪裏的臭名昭著的大佬又被人給一槍崩了。
有時候他也會帶著傷回來,但他隻說自己是遇到了打劫,我也沒有多問。
這天半夜,他又出去了,可是沒多久,我忽然聽到急促的腳步聲,一群人踢開旅館的門衝了進來。
這些人全都是高將近兩米的壯漢,他們把我提溜起來。捆得結結實實,裏還塞了布團,然後扔進了汽車後備箱,疾馳而去。
第一次被人綁架,覺還新奇。
我被帶進了一座南風格的別墅,蒙在臉上的布條被取下,我看見一個壯大肚子的大佬坐在沙發上,後站著兩個穿黑西裝的壯漢。
“就是‘收割者’的人?”大佬了口雪茄,說。
收割者?這名字起得真low。
“是的,先生。”
大佬吐了口煙圈:“把給我吊起來。”
於是,我被一繩索吊在了天花板上,想當年,我剛剛到地獄的時候,一個鬼將想要將我收為小妾,我不願意,他也是這樣把我吊起來折磨的,時隔千年,想想還懷念。
沒過多久,秦逸就來了,他穿著一件黑的長款風,蹬著一雙皮靴,俊的臉上沾滿了跡。
他麵冷地著那個壯大佬,說:“放開。”
壯大佬也是個狠人,一揮手:“割一刀。”
一個穿黑西裝的男人用匕首在我小上割了一刀。我有些糾結,要不要慘一下?可是我演技不好啊。
我這糾結的表看在秦逸的眼中,就了忍,他怒吼道:“不要傷,有什麽衝我來!”
壯大佬冷笑道:“好,你隻要在自己上割三十六刀。我就放走,如何?”
“好!”秦逸毫不猶豫地說道,“你要是敢食言,我一定會砍下你的腦袋。”
說完,他出一把匕首,刺向自己的腰部。
模糊的聲音響起。我的心跟著抖了一下,腔裏生出一濃烈的怒意。
眾人隻覺得眼前一花,我抓住了秦逸刺向自己口的第二刀,他愣了一下,不敢置信地著我,我氣急敗壞地說:“你腦子有病啊,他讓你刺你就刺啊?”
壯大佬驟然站起,左右看了看,怒道:“你們怎麽做事的?被跑了都不知道,趕快全都給我殺了!”
話音未落,四周衝出數十個全副武裝的傭兵,手中拿著各種重武,不停地朝我們掃。
秦逸本能地將我拉到後,替我擋去子彈,我去按住了他的肩膀,手一,那些子彈全都生生停在了半空之中,停滯了兩秒。我手一揮,那些子彈又全都了回去,傭兵們接連慘,一倒就是一大片。
壯大佬嚇得臉發白,雙發抖,指著我說:“你,你是異能者?”
我問秦逸:“這人渣是你去殺,還是我去殺?”
秦逸:“……”
“還是我去吧。”我活了一下手腕,徑直朝壯大佬走了過去。他拔出手槍,對著我一連打完了一彈匣的子彈,但那些子彈打在我的上全都彈了出去,壯大佬嚇得渾瑟瑟發抖。滿臉驚恐,最後神崩潰,將手槍一扔,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腦袋,大道:“不要殺我,我給你錢。我有很多很多錢……”
他的話沒有說完,也永遠不可能說完了,我手指在他脖子上一劃,便砍下了他的腦袋。
秦逸用看鬼的眼神看著我,良久才說:“你從一開始就知道我是‘收割者’?”
“不知道。”我搖頭,“我隻知道你每晚都出去做了什麽。”
秦逸惱怒:“所以你把我當傻子耍了很久了。”
我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說:“你不是也把我當擋箭牌嗎?”
秦逸無話可說,沉默良久,他才苦笑說:“原來,我們之間一直都在互相欺騙,好吧,我錯了,宋宋,我不會再利用你,我們分道揚鑣。”
我衝過去抓住他,說:“混蛋,你想始終棄嗎?”
秦逸:“……”
我抓著他的領,怒道:“我不在乎被你欺騙,隻要你能欺騙我一輩子。”
秦逸沉默了,我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說:“好,你說,你是不是對我沒用半點的?如果你說是,我立刻就走,永遠都不會再糾纏你,如果你說不是,我就絕對不會放手。”
“我……”他看向我,“和我在一起,會經常遇到這種事,你真的願意拋棄和平安寧的生活,陪我過朝不保夕的日子嗎?”
我笑了:“就為了這個,你覺得我會怕嗎?我還嫌不夠刺激呢,不如以後我們弄個夫妻檔組合?”
秦逸:“……”
他沉默了很久,才說:“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我頓時就樂了,挽住他的胳膊:“我們下一站去哪兒?去裏約打黑幫,還是去智利宰毒販?”
“……還是先旅遊吧,別的以後再說。”秦逸滿頭黑線。
“那我們去拉斯維加斯。”我興地說,“聽說那裏很好玩,咱們去贏個百八十萬的當路費吧。”
“……說得你好像一定能贏似的。”
“是啊。”我理所當然地說。
秦逸更加無語了,我角帶笑,至,今後的日子不會無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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