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什麽?”
“不過我還研究出了其他的湯藥,隻是限於材料的原因,隻有三種可以試驗!”趙元德神兮兮的舉起了三手指,繼續道,“這三種的效果應該一種比一種強,一會我會都做出來!”
“哈哈!隻要熊爺爺恢複了,我看那隻倒黴猴子還敢欺負我!”黑熊得意的大笑起來,“日後猴兒酒要多有多,喝的倒黴猴子低頭求饒。”
三天後,黑熊捧著個大肚子,晃悠悠的走出了趙元德的府。
它的黑臉仿佛笑了一朵花,這三天的時間,他竟然回複了百分之三的虧損,雖然隻是杯水車薪,可是卻已經看到了希。
尤其是趙元德最後的一句話,讓他的心中更是一片火熱。
“熊大哥!不單單是靈藥可以恢複,其他的比如兇骨,蘊含天地靈氣的各種奇珍異寶都可以,隻要熊大哥尋來,我都可以試著製作一些湯藥食,效果要強與煉化,生吃百倍!”
黑熊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夜裏溜進宗門寶庫,將裏麵的好東西統統搬走!
“哈欠……困了困了!先回去睡一覺再說!”黑熊打著哈欠,回到了山頂大殿前,倒頭便睡。
這三天的時間,趙元德的也在不斷的累積當中,最後海竟然盛裝不下,導致他整個人仿佛一個巨大的火爐,有著無窮的力卻無法釋放。
“看來,我還是要盡快提升自己的境界,開辟出更大的海,否則這些全都浪費了!”趙元德一遍一遍的演練一種錘煉的功法,將所有滿溢的都轉化為能量來淬煉自己的。
可惜這個過程浪費的實在太多,讓他覺得有些心疼。
“是時候應該突破氣化海境中期了!不過在這之前要通知師尊他老人家,讓他不要著急,還要通知黑熊,不要在這段時間打擾自。”
他起走出府,先去拜見了師尊,說明了來意。
古老頭正在研究一種丹藥,本沒時間搭理他,隻是隨意擺擺手。
黑熊那廝更是不靠譜,躺在大殿前呼呼大睡,任憑他這麽就是不醒。
無奈之下,他隻有在府外掛塊牌子,提示來訪的客人‘主人正在閉關請勿打擾’。
半個月後,趙元德走出府。
這一次突破並沒有什麽難度,可能是他厚積薄發的緣故,他的海此時仿佛是一片無盡的汪洋,浩瀚程度已經遠遠超出普通修煉者。
不過他此時依舊還不滿意,因為他知道,氣化海是修煉的基礎,隻要打好這個基礎,日後萬丈高樓平地起,就再也米有了傾塌的危險。
普通修煉者為什麽瓶頸一個接著一個,首先是先天資質的問題,你的天資好修煉就事半功倍。
再一個就是基的原因,隻要你耐得住寂寞,就算是天資普通,也能夠擁有大就。
“師弟!師弟!”
不遠傳來了一個悉的喊聲。
趙元德轉頭一看,正是宋振德朝著自己府走來。
“師兄找我有事?”
“你上山快一個月了,還沒有參加宗門任務,我是奉掌門之命前來通知你,去任務大殿接取任務。”宋振德走上前來拱手,說明了來意。
“是師弟忘了!我這就去!”趙元德這才想起,確實有著這種規矩,每個英或者親傳弟子每月都要最完一個宗門任務。
告別宋振德,他匆匆前往任務大殿。
任務大殿之中人非常多,大多都是前來接任務的弟子,他們大多都三五群一起接取任務,這樣危險係數能夠降到最低。
前世他也同樣是和別人組隊,混跡在任務大殿中,所以對任務大殿非常悉。
他很快找到了英弟子和親傳弟子任務發布點,在其中選擇了一個難度最高,獎勵最好的人接下。
這個任務的容是,在鬆鶴嶺周圍發現了一頭金睛,這頭金睛兇惡殘暴,破滅了很多周圍的小家族,鬆鶴嶺上最大的家族風家向火雲宗求助,請求派出強者剿滅。
這頭金睛乃是五階初期兇,相當於人類修煉者靈臺孕神境初期的強者,非常強大,宗派將派出六位英弟子和一眾門弟子剿滅。
而此時就隻剩下了一個英門弟子名額,被趙元德占據。
按照任務提示,通過宗門的傳送陣,來到了鬆鶴嶺外圍的一集合點。
此時已經有十多個年輕的弟子在這裏等候,其中大多都是穿著黑服飾的門弟子,三位著黃的英弟子,如同眾星捧月般傲立在眾人中央,接著眾人的奉承。
這三個英弟子中,有一個人趙元德見過,正是水東來。
趙元德抬眼看去,發現此人已經進了海神胎境的後期,在短短一個月時間晉升了一階,果然不愧是水雲城的天才。
剩餘兩人趙元德並未見過,前世也沒有印象,看來日後也都是籍籍無名之輩,他並不在意。
“見過趙師兄!”水東來看到趙元德,頓時眼睛一亮,急忙走上前來拱手見禮。
“水師弟恭喜突破境界!”趙元德輕輕頷首。
“趙師兄青多多關照,水有道乃是小弟的親叔叔!”水東來聲音放低,說出了自己的出。
“哦!難怪我總覺得你有些麵善,原來是有道的侄兒,都是自己人好說好說!”有了水有道這層關係,趙元德頓時覺得和這個人的關係拉近了一分。
對方能找到自己,也全都是到了水有道的點撥,他自然會對其多加照顧。
“一會若是鬆鶴嶺上遇到危險,隻要你靠近我,我便可保你平安!”
“多謝師兄!”水東來雖然這樣答應著,可是卻有些不大相信的看著趙元德,對方的修為才不過氣化海境中期,而自己的修為卻是海神胎境後期了,這其中差距了一個大境界外加一個小境界。
他竟然說出要保自己的話,難道混沌聖真的有這麽強?
趙元德看到了對方眼中的質疑,卻也不解釋。一切解釋都是多餘的,隻等事實證明就好了。
兩人有一句每一句的聊著,水東來隻是覺得有些別扭,叔叔眼前這個年為師尊,而是他是師兄,而對方給自己的覺也不像是一個朝氣蓬的年,而是一個老持重的老頭子,說起話來也是邦邦,沒有毫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