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燕歸在這個時候看到江弦之有一種遇到救星的覺,嗷的了一聲,開心地說:「方弦之,你是來給我送書的嗎?」
方弦之點頭:「我想著你這幾天在家裡養傷有些無聊,就把書給你送過來了,這些書都是省狀元用過的,你也能沾點喜氣。」
平時見到他都是一副淡淡的樣子,今天看到他明顯很開心,一開心他也跟著開心,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今天比以前更加好看了。
景燕歸開心地把書打開,然後發現扉頁上寫的都是方弦之的名字,有些好奇地問:「你不是說這些書都是省狀元用過的嗎?怎麼上面全是你的名字?」
方弦之看著的面有些古怪:「你難道不知道,我就是當年的省狀元?」
景燕歸:「……」
以前覺得自己和他是兩個世界的人,對他並不關注,只知道他考上了大學,在帝都空防大學當老師,還真不知他是當年的省狀元。
方弦之有些心塞,村裡的姑娘們個個都在打聽他的消息,倒好,似乎對於他的一切一無所知。
屋子裡的氣氛有些尷尬,景燕歸打了個哈哈說:「以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也一樣。」
方弦之看著說:「你對我都知道多?」
「以前只知道你是我們的村的村草加學神,現在你是我的未婚夫。」景燕歸覺得他這會氣有點低,決定挑好聽的話說。
方弦之看著的目意味深長,好一會才繼續說:「我的事你要是有什麼想要了解的直接問我就好。」
景燕歸輕咳了一聲應了下來,然後就去看書,看了好一會見總覺得他在盯著看,他這樣盯著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只能著頭皮問:「怎麼呢?」
「你就沒有什麼想問我的?」方弦之問。
景燕歸這才明白他看了大半天是在等問他問題,而這會還真不知道要問他什麼,於是說:「你吃飯了嗎?」
方弦之:「……」
遇到這麼一個二貨未婚妻該怎麼辦?他心裡有些憂傷。
他盯著看了足有十秒以上后才說:「還沒,這會有點,要不你先去給我做點吃的?」
景燕歸:「……」
「吃了沒」類似的話是華國的國問,人們平時見面打招呼都會用這句話做為開場白,他這樣順竿爬真的好嗎?
方弦之看著那張有些發矇的臉心裡舒服了些,卻又說:「你上有傷,我自己來做吧!」
他說完去廚房看了一圈,然後出來問:「你吃烤魚嗎?」
家裡除了米就是,調料也算齊全。
景燕歸聽到他這話「啊」了一聲,敢他還會烤魚?
事實證明想多了,可能因為工的原因,他的那條魚烤出來實在是有些一言難盡,他倒是很坦然:「第一次烤,有點失敗,我下次改進。」
景燕歸打了個哈哈,對於一個連魚都不會殺,魚鱗沒刮,魚的臟沒有掏,所有的技能都點在「烤」這個字上廚藝,對他在這件事上是一點信任都沒有。
一個沒忍住說:「還是我來吧!」
說完就看到了他一向冷峻的臉上有了雀躍的表,莫名就覺得這事很可能是個圈套,方先生真的是一個不能用常理來概括的人。
景燕歸心不甘不願的殺好了魚,卻發現時間已近中午,景中意和楊晚秀也快要回來吃飯了,只得先淘好米架上柴火上煮飯。
一個人忙不過來就打發方弦之去燒柴,他答應的爽快,燒火這事也會。
很快飯了,景中意和楊晚秀也回來了,他們看到方弦之在家裡有點意外,再看到方弦之和景燕歸相的和諧,兩人對視一眼,角都含了一笑。
方弦之禮貌的喊了他們一聲爺爺,然後解釋了一下他今天過來的原因。
楊晚秀對於他過來的事是開心的:「燕歸一個人在家很無聊,你們已經訂婚了也不怕村裡人說,你空了就過來陪陪燕歸,今天就在家吃飯吧!」
是個明白人,知道之前景燕歸和方弦之沒有基礎,現在盼著他們多多相,以增加。
方弦之在老宅磨了這麼久,本來就存也蹭飯的心思,立即就答應了下來。
景燕歸覺得對他的認知里還得再加上一條:厚臉皮!
方弦之對的眼神視而不見,男人在自家的媳婦面上臉皮要是太薄,會很吃虧的。
吃飯的時候,方弦之一直在誇景燕歸的廚藝好,再順便誇一下自己很有福氣,景燕歸是真的很想翻白眼,明明今天的飯有一半是楊晚秀做的。
楊晚秀和景中意原本對他就很滿意,之前擔心他不太好相,現在可以完全放心了,村裡那些造謠說他高冷不好相的,那一定是對他有什麼誤解!
方弦之吃完飯後問景燕歸:「書都能看得懂嗎?」
景燕歸前世早早被劉春花著輟了學,對於學習上的事忘得差不多了,雖然覺得以現在的心智去學習相關的課程不會太難,但是這會也不敢在方弦之的面前吹牛。
於是回答:「不懂的多看幾遍應該就沒有問題。」
才說完楊晚秀就瞪了一眼:「你這傻孩子,你不懂的可以直接問小方啊!小方是大學里的老師,讀書的時候績就是村子里最好的,放著邊現在的老師不用,你自己瞎琢磨得琢磨到什麼時候去了!」
方弦之溫和地說:「我雖然畢業有幾年了,但是記憶力還算可以,燕歸要學的這些知識問題不大。」
楊晚秀立即就問:「你最近有空的話能不能來輔導一下燕歸?」
「當然可以,我也希燕歸能考上大學。」方弦之認真地說。
楊晚秀一拍大:「那這事就這麼定了,你以後空了就到家裡來輔導燕歸。」
是讓方弦之到家裡來輔助景燕歸,而不是讓景燕歸去他家輔導,這事雖然都是兩人在一起,但是質卻有本質的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