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梅渾如同千萬隻螞蟻啃噬一樣,防止抓傷自己,手腳被繩子捆了起來,但還是拚命的扭著子。
裏發出令人聯想到妖打架的聲音,嗓子都啞了。
顧之行怕有傳染,忙用帕子掩住口鼻,隔著帕子給把脈,又用銀針探了毒,問了一些癥狀。
最後,得出的結論是:「應該是吃了或者到什麼,會引起皮疹的東西,比如花?你們小姐自小有沒有什麼不能吃不能的東西?了就會有這樣的反應?」
玉翠想了想,道:「沒有。」顧之行為難的道:「再仔細想想,找不到原因,不好對癥下藥啊。」
柳如梅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虛弱的道:「求,求顧公子,給開個止的葯。或者、或者,直接讓我昏睡吧!我……不了!」
顧之行道:「好吧,我給你開一副服外敷的葯試試。另外開一副安眠的方子,不了就睡一覺。」
「多,多謝……」柳如梅也沒指顧之行能馬上有法子。
畢竟,惠妃也這個樣子,太醫也沒有效的方法。
等顧之行跟著丫鬟出去開方子,玉翠對柳如梅道:「小姐,顧公子沒來給你治病,竟然去了玉蘭閣!那人還不放人呢,奴婢又是磕頭,又是自己打臉,才把人請來!」
柳如梅虛弱的看向玉翠,發現的額頭和臉上都有傷,眸微微一深。
玉翠往床前走了一步,小聲道:「奴婢看顧公子很討好白簡兒的樣子,您說會不會……」
柳如梅眼睛一亮,連都忘了了,「你的意思是,他們做了對不起王爺的事兒?」
玉翠撇,「顧之行一看就不是正經人,王妃被王爺傷了心想報復王爺,二人做出醜事一點都不奇怪!其實這也跟咱們沒關係,怕就怕……」
柳如梅神一驚,「就怕顧之行在我的葯里手腳,替他的姘頭出氣!」
玉翠擔憂道:「是啊!」
柳如梅眸怨毒,配上滿臉的紅疙瘩,如地獄里爬出來的鬼。
玉翠眸中一閃,小心的問道:「小姐,顧之行開的葯,您還用嗎?」
柳如梅閉上眼睛想了一會兒,才道:「還是用太醫的方子吧!」
玉翠角勾了勾,「是!」
突然想起什麼,眸一轉,又道:「對了,小姐,奴婢聽到一件有關白簡兒的怪事。」
柳如梅勁兒上來了,扭著子,在被褥上蹭著,咬著牙道:「說!」
玉翠道:「白簡兒似乎真懂醫,還給一個下人的孩子去治病,還剖開一個死了的僕婦肚子,從裏面救出兩個孩子!」
「真懂醫?」柳如梅也很意外。
七日殤的事,只覺得白簡兒是瞎貓到死耗子,耍了心機,並不是懂醫。
沒想到白簡兒還真懂醫,而且與顧之行關係親。
玉翠彎著腰,小聲道:「小姐,醫毒不分家呀!您這病來的蹊蹺,會不會是報復七日殤的事兒?」
不得不說,這丫頭還真猜個八九不離十!
柳如梅眸一凜,出一個猙獰算計的笑容,「不管是不是,都必須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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