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月想起自己剛回城里的那段時間,那時候跟祁蓁的關系雖然有些劍拔弩張,但還沒有像現在這樣水火不容。
發現祁蓁好像很喜歡攝影,那會兒經常看到祁蓁私下里拿著一個手機到拍,被看到之后,就讓保不要告訴爸爸媽媽。
祁蓁生日的時候,祁月用自己攢下的獎金送了祁蓁一個相機,祁蓁當時雖然一臉嫌棄的樣子,但后來看到祁蓁將那個相機保存的很好,雖然很敢拿出來拍照,但經常拿出來拭。
后來,有一年暑假,祁蓁和幾個同學一起出去旅游,拍了很多照片回來,還把那些照片做了的相冊。
沒隔多久,祁蓁在一次比賽中出現重大失誤,跟父親大吵了一架。
當時在外面好像聽到父親在罵不務正業,罵母親太慣。
后來,在垃圾桶里看到了剪碎的相冊。
再后來,就再也沒看過祁蓁拍照了……
“祁月,你知道……我有多羨慕你嗎……”祁蓁看向祁月,面上滿是嫉妒,“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擊就擊……不擊了就去種地……不用管他們怎麼說……也不用在乎任何人的想法……”
祁月看向祁蓁,神認真地開口道:“我或許是比你自由,但我從有記憶開始,父母的位置就一直是空缺的,你或許不知道,小時候我因為被嘲笑是沒有爸媽的野孩子,跟人打過多次架。
即使后來我被接回城里,在那個家里,也依舊跟一個客人一樣,他們無論什麼時候更加偏向的,都是你,在賽場上的時候,他們的目也永遠都在你的上,這點,我相信你不會反駁……”
祁蓁抿著沒有說話,一旁的祁萬里和于淑華也陷了沉默。
祁月:“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人只有得到,沒有失去,你得到了他們所有的關,也必然會因為而到束縛,束縛原本就是的一種表現。”
祁月頓了頓,目微冷地開口道,“至于你說的,被他們強加在上的枷鎖,卻是我不得不放棄的最珍貴的東西,既然你這麼討厭擊,為什麼一開始不說?”
祁萬里和于淑華聞言,也同時朝著祁蓁看去。
于淑華:“是啊,蓁蓁,你為什麼不跟爸爸媽媽說呢?你要是說了……你要是真這麼討厭擊,爸爸媽媽也不會勉強你啊……”
祁蓁笑得滿臉諷刺,聲音也有些激,“說……我怎麼說?難道我沒說過嗎?我說過無數次,我說我不喜歡,結果呢,爸,你每次都是責備我懶惰怕累沒有恒心,說我在福中不知福,說祁月因為不好想學都學不了,然而我健康卻不知道珍惜……
媽,你呢?你省吃儉用給我買一件一件昂貴的裝備,讓我去最好的訓練場,每天都在我耳邊念叨,家里經濟不富裕,但砸鍋賣鐵也要供我進國家隊,逢人就要說你兒以后是要拿世界冠軍的,你讓我覺得,我要是不好好的訓練,辜負你們的期,我就罪孽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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