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瞧著翻臉比翻書還快的便宜霸霸,淺海人魚族大祭司,直呼其名:“符歡帥哥,你剛剛可不是這樣說的,小心被打臉啪啪啪!”
符歡往座位上一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死不承認的姿態:“我剛剛說什麼了,我什麼也沒說,我侍奉我的天神,信仰我的天神,我愿意為我的天神,不沾,終不娶。”
姜:“……”
果然和薄寂塵玩到一起的人,至在不要臉的這一項,他們是共同一致的相似。
“你自己不算算?”姜覺得還是要救他一救,免得他追妻火葬場,搞不清,搞不明的:“萬一你的姻緣真是,你現在這個樣子,很容易……”
符歡打斷姜,大手一揮,豪氣沖天道:“如果我的姻緣是,我就揮劍斬!”
姜眼睛一瞪:“你開玩笑吧?”
符歡一排大黃牙一呲,黃燦燦的,差點亮瞎姜的狗眼:“我沒開玩笑,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大實話。”
姜帶了不解:“你這大實話說的,我就不明白了,為啥別人都行,小泉澗不行,是長得不夠,材不夠好,還是脾氣太壞?”
“沒有吧,長得好的,材也好,小孩子脾氣一陣來一陣去,干正事的時候也正兒八經的,可能有些小任,但是也不至于讓你如此遠離吧?”
小泉澗深海王陛下,份尊貴,長相比不上家煙柳,獵殺,但是吧,也不差,比一般人好看的不止一星半點的。
癱在座椅上的符歡重新坐直,把手一又開始掰起手指頭了:“我的寶貝便宜大閨,你說我這一打扮,別說人看了遠離,狗看了都直搖頭,是我想打扮這個樣子嗎?”
“當然不是了,我也想恢復原貌,明正大的行走在人群之中,這不是條件不允許嘛!”
姜聽著他在拐彎抹角的絮叨,福靈心明:“我懂了,因為你的份不能明正大的行走于人前,只能向往自由,干你喜歡干的事兒,尋找你喜歡的刺激。”
“要是有姑娘喜歡你,你可以為姑娘放棄你大祭司的份,謝你的天神賜予你姻緣,與姑娘一起,自由自在,肆意逍遙。”
“但是對方如果是小泉澗,你就等于從火坑跳虎口,不當大祭司了,要去當王夫,左右都跑不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沒有自由的命!”
符歡啪一聲一拍掌,又對姜豎起了大拇指:“我心的寶貝大閨,你終于懂霸霸了,有姑娘喜歡霸霸,霸霸可以為姑娘放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祭司份,這姑娘雙宿雙飛,自由自在。”
“但是如果這姑娘是泉澗,霸霸放棄大祭司之位,去當的王夫,寄魚籬下,看魚臉不說,媽的主要沒自由。”
“霸霸活這麼大,見識這麼多,這麼一的打扮出來為的是什麼,為的不就是能自由自在出來浪嘛!”
姜點了點頭,也不再勸了,說出華夏經典之語:“對對對,生命誠可貴,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符歡把手一收:“這就對了閨,以后別把我跟那條魚湊在一起,我的姻緣不是那條魚,那條魚的姻緣也不是我。”
“我的姻緣是自由,是放開浪的自由!”
姜從空間里掏出倆酒杯,遞給符歡,又從空間里拿出一瓶紅酒,打開紅酒塞,倒了滿杯,把紅酒放在一旁,接過一杯酒,對著符歡舉起:“為自由干杯,為能出去浪,為了回地球,干杯。”
符歡:“干杯!”
酒杯撞,發出清脆的好聽聲。
3000多年前的紅酒,醇香不減,更濃郁。
兩個人在自駕駛的飛行里,天南海北的扯淡,不知不覺,一瓶酒干了,兩瓶酒干了,三瓶酒干了。
空間站到阿貝爾莊園,兩個人整整干了一瓶紅的,一瓶白的,一瓶黃的,一瓶一瓶干的到肚子里混合了。
本來酒量好的兩個人,大概是因為酒混了,下飛行的時候,兩個人的臉發紅,腳有點飄,說話有點大舌頭,但是這個腦子卻異常清醒,自己做啥事兒,說些啥話,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尤其是姜回到家里就看見跟老孔雀開屏似的赫言在逗閨,上前一擰他的耳朵:“寶貝兒,我不是讓阿伽雷斯把你攆走了,你怎麼還沒走?”
赫言耳朵被擰,痛出聲兒:“痛痛痛……”
“棒棒棒,媽媽,棒棒棒!”金眼崽崽揮舞的小手,拍著小掌,兩個字三個字往外冒,一雙金的大眼睛著姜,赫言,懵懂好看又耀眼。
前腳還喊痛的赫言,聽到金眼崽崽的聲音,也不喊痛了,一雙和金眼崽崽一樣的金黃眼彎了下來,寵溺無底線:“是是是,崽崽,你媽媽最棒,你媽媽最棒,你媽媽是天下第一棒。”
“拍馬屁!”姜帶著酒味說道:“你都快來一個多月了,該滾回去做你的陛下了,別整天拿辰砂不當蟲,哪天他要反了你,自己當王,哭死你。”
“他當王就當王唄,多大一點事兒,反正都是自己人。”赫言不在乎的說完,還不忘加重提醒了一聲姜:“姜姜,你知道的,他差一點了我的哥夫,是自己人。”
重點在哪?
重點在哪兒?
這是重點嗎?
重點是他趕滾回去好吧。
“是是是,他是自己人,你可以滾蛋了。”姜扭著他的耳朵一甩,把他甩到一旁沙發上:“別天天不干正事,像個小孩子一樣。”
赫言狡辯道:“我帶崽崽就是正事……”
姜打斷他,撂下狠話威脅:“寶貝兒,你再多說一句,以后不讓你見崽崽!”
赫言瞬間被拿,聲音戛然而止,俯小稱小,弱了吧唧:“行行行,我不說我不說,我明天就走,明天就走!”
姜發出質疑:“你明天真走?”
赫言那一張雌雄莫辯的臉,滿滿正兒八經:“我明天真走,明天要不走我就是狗,我明天要不走就懲罰我一輩子娶不到你!”
“你這是什麼宣言?”姜凝聚一個神力球直接砸向赫言:“是不是討打啊你?”
赫言閃一躲,神力球落進沙發里,沙發灼了個。
金眼崽崽在一旁拍著掌,咯咯邊笑邊鼓掌喊著:“媽媽,加油,棒棒棒……”
“小沒良心的,我白帶你的一個月了,啊!”赫言罵了一聲,閃過去,對穿著一公主,大眼睛,嘟嘟小臉,漂亮的金眼崽崽下手,去撓的嘎吱窩,的小肚子,逗笑,逗歡。
姜:“……”
誰是小沒良心的?
符歡坐在沙發上一直看戲,看著自己便宜大閨吃鱉,他拍了拍沙發:“閨,來來來,坐坐坐,別跟一只蟲子計較,他不配。”
姜大舌頭回答:“對,他不配,便宜霸霸,你先坐,我去找阿伽雷斯,我倒要問問他,怎麼沒把這個小蟲子攆走。”
阿伽雷斯今天要去軍部嗎?
好像不用去吧!
臨走之前說什麼來著?
全給忘了。
符歡揮手:“去吧去吧。”
姜搖晃,腳下虛浮,轉向樓梯走去,剛走到樓梯,抬腳剛邁上一步,想起了什麼,扯著嗓子道:“希爾特,希爾特……”
阿貝爾莊園的總執事希爾特應聲而出:“小殿下,我在。”
姜一手扶著樓梯扶手,一手指著坐在廳里的符歡:“把做的客房收拾出來,再讓廚房現在就開始燒飯,今天吃飯的人多,多燒一點!”
希爾特恭敬的應道:“是,小殿下!”
姜一揮手:“行,你去忙吧,我上去了。”
上去找阿伽雷斯,在書房里找到他。
他腰桿筆直的坐在椅子上,偌大的書桌上,放了好多個文件,面前好幾個腦投屏。
姜晃悠悠的走過去:“阿伽雷斯小朋友,不是跟你說了嘛,辰砂打仗都快打吐了,讓你趕把赫言那只小蟲子攆回去嗎?”
阿伽雷斯聞到了一酒味,視線從面前的腦投屏中移開,看向走過來的小妻子:“你喝酒了?”
姜走過來往他上一坐,摟住他的脖子:“接符歡霸霸路上沒事兒,干了一瓶紅的,一瓶白的,一瓶黃的,沒喝多。”
阿伽雷斯攬著,抱著,防止從他上掉下去:“的確不太多,要不要去休息一會兒?”
姜撒耍無賴,啃在阿伽雷斯脖子上:“不要去休息,就在這里休息,就在你懷里休息,好不好嘛!”
自己的親王妃都如此撒了,怎麼不好呢?
非常好。
阿伽雷斯從空間里掏出一個毯子,往上一裹,“好,你休息,我還有幾分鐘會議……”
“啊,你要開會呀。”姜不啃他的脖子了,從他懷里坐起:“早說你要開會呀,那你接著開會,我到一旁去,不能耽誤你的日理萬機。”
“嗯,對,你是元帥,是一國親王,不是我一個人的小朋友,你有很多事要做,你有一國的人要保護,我不能拖你后。”
“那你就在忙,我到旁邊去,到旁邊去……”
姜說著就從他的上起,上還披著那個毯子。
阿伽雷斯瞧搖頭晃腦,口齒不清大舌頭,一句話要重復兩三遍,本來想隨著一起起。
姜察覺了他的意圖,用力的一按,把他按坐在座位上:“你繼續理你的公務,開你的會。”
“我跟你說,你好厲害的,你懂的那些我都不懂的,我除了打架,我什麼都不會的,我可笨了。”
正在腦投屏里面的上將中將將們,以及軍團其他重要負責人們:“……”
這這這開著會被強塞狗糧也就罷了,瞧瞧小殿下都說了些什麼話?
什麼什麼都不懂,只會打架?
什麼什麼都不會,可笨了?
他們要瘋了,什麼都不懂,特羅亞帝國能有今天的輝煌嗎?
什麼都不會,蟲族的陛下能賴在家不走嗎?
他們的神力和基因不再暴崩潰之苦,每天有可口的飯菜可食,不都是的功勞嗎?
怎麼能說自己笨,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會呢?
要是啥也不會,啥也不懂,啥都笨,他們這些人就是廢中的廢,垃圾中的垃圾!
“你怎麼會笨呢,你最聰明了。”阿伽雷斯覺得喝醉了,或者說沒有完全醉,在半醉半醒之間,所以他說話,聲音低了些許,帶著哄:“有好多好多優點,一本書都存不下。”
姜嘻嘻一笑:“騙子,你這個騙子,什麼好多好多優點,一本書都存不下,我才沒有優點呢。”
“我啊,就是除了打架什麼都不會,不像你,還能背帝國律法,領兵打仗,調教人,以前還惹我生氣。”
“我錯了,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氣了。”阿伽雷斯掐到重點,積極認錯,“好不好?”
“好好好,原諒你了!”姜大著舌頭擺著手:“你接著忙,你接著開會,接著訓人,我我自己玩,我自己玩。”
說完搖搖晃晃就走,上的毯子也丟到了一旁,但沒有走遠,走在書房的正中間的毯子,坐了下來,手一揮,沙發旁邊的茶幾噌的一下子就被的神力帶到的面前。
開始從空間里掏果子,放在茶幾上,阿伽雷斯見在那兒玩兒,在那里弄,笨手笨腳可極了,他角緩緩勾起,重新坐直,對著面前腦投屏里面的眾人道:“繼續開會,繼續說!”
腦投屏里面的眾人:“……”
狗糧吃到撐,小殿下醉酒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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