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武那是忙的不可開。這小子在杭州城是頂級公子哥。杭州城裏的才子聽說沈爺有請。這有點名的才子都過來了。更有得早飯才吃一半,得到消息就往沈家屁顛屁顛的趕。
“沈公子,你就說是什麽事吧?”
“沒錯,以沈公子的聲,隻要一句話,這杭州城我們都能讓他抖三抖”
“誰不知道沈公子是我們杭州城裏文化圈的靈魂人啊。這還有什麽好顧慮的”
“沒錯,在下認為沈公子才是杭州城第一才子”
“這個我同意”
沈武看著一幫文人才子吹捧自己,那是相當的開心。這聲可不是吹出來的。
“各位兄臺,在下才疏學淺,斷不敢接這第一才子的稱號”
沈武裝的說著。
“唉,沈公子太自謙了。你排第二,這誰敢排第一啊?”
“就是,就是”
這天聊到這,沈武知道該說正事了。
“大家都知道,南國公到我們杭州來了。這南國公號稱北方第一才子。不瞞各位,南國公是在下的表妹夫。昨天在我爺爺的壽宴上那是大放厥詞,說我們南方才子連給北方提鞋都不配”
聽到沈武這麽說,這幫才子頓時炸鍋了。
“我呸,什麽時候到北方才子得瑟了。我們的底蘊還在呢,一幫野蠻人。”
“他南國公之所以年紀輕輕的能為國公,還不是因為他在長安城混嗎。真以為是他才華出眾了啊。要是沈公子也在長安城混,現在肯定也是國公了。我們雖然遠離長安,可我們江南才子多啊。他們北方哪有什麽才子。”
“他南國公雖然位高權重,可也不能說這話吧。當我們是什麽人了。怕了他嗎?在下雖然才疏學淺可也懂得威武不能屈”
“也就是姑蘇城裏的學子是怕了他南國公了,這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我呸,姑蘇城裏的才子真是慫蛋,真給我們江南才子丟臉。”
“這次我們就和南國公比一下,他姑蘇城裏的才子不是怕了嗎,不敢和南國公打擂臺了嗎。我們來,我們代表江南才子出戰。看姑蘇城裏的那幫人還敢不敢跟我們杭州城爭著江南正統才子的稱號”
“沒錯,他南國公確實是有幾首頂級的詩詞問世,可就隻有那幾首啊。我們一般都是從平庸的詩詞慢慢寫到頂級的。他是一出手就頂級,而且還就那幾首。這裏麵的彎彎繞就不要在下明說了吧”
“劉兄的意思是,這是抄襲?!”
“唉,顧兄,這話可不能明說啊。須知禍從口出”
“哎呀,劉兄提醒的是”
“那我們就和南國公切磋切磋”
“沒錯,是騾子是馬,拉出溜溜就知道了”
沈武看著拳掌的眾憤青,心裏那個啊。
“既然大家都是鐵骨錚錚的英雄好漢。那在下就去下戰書。今天晚上,花月樓見。大家都要來啊“”
聽沈武這麽說,一幫學子更是高興。這花月樓是沈家的產業,杭州城裏頂級花樓。收費貴著呢。平時哪裏去的起啊。這沈爺組織的局,那肯定是免費的了。
都想著晚上敞開了玩。對家裏也好代啊,到家就和家裏的黃臉婆這麽說:
“晚上江南才子和北方才子打擂臺。沈公子特意要我前去助戰,沒我可不行。我這才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讓我去,這南方要是輸了,你就是所有江南讀書人的仇人了。”
這麽一說,家裏的娘子還能不同意嗎。想想都啊。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這日子就算是神仙也羨慕啊。
張小瑜這是人在家中睡,禍從天上來啊。現在還沒起床呢,人家邀請函就送來了。
“花月樓是什麽玩意,不去”
張小瑜接過葉老爹送來的邀請函看了一眼就給扔了。一幫酸儒,和他們有什麽好聊的。有這功夫和蘇仙兒這小蘿莉麻將不香嗎。
“小瑜,這不去不行啊。署名我也看了,都是杭州城裏有名的才子,號召力很大。得罪了他們,雖然不會出現什麽大子,可那幫學子要是鬧起來,也會影響我們生意的。去年春天,他們去挑戰姑蘇城裏的才子,剛開始沒人搭理他們,他們就天天找麻煩。後來姑蘇城裏的才子沒辦法就倉促應戰,結果可想而知。他們中有四位號稱杭州四大才子,那是有真才實學的”
葉老爹擔憂的說著。
“這麽說還必須要給他們麵子嘍,那晚上就去會會他們”
聽到張小瑜這麽說,葉老爹就知道,今天晚上花月樓肯定人滿為患了。
程默他們早晨剛從蘇家的花樓裏出來,他們的發小陳察就在門外等著了。
“幾位哥哥,一定要給小弟個麵子。讓小弟盡一下地主之誼”
陳察滿臉堆笑的說著。
“晚上再說,這幹了一夜,困著呢”
程默沒好氣的說著。
“晚上,你們沒時間吧?這晚上南國公和杭州城裏的才子打擂臺,你們不去?”
陳察吃驚的問著。
“打什麽擂臺?打架嗎?”
尉遲寶林聽到打架就兩眼冒。有張小瑜參與的打架,那是最喜歡。打過就什麽都不管了,有張小瑜屁,還管什麽。
“不是打架,是比試文采”
陳察小聲的說著。
這幫人是一點都沒變啊。就知道打打殺殺,從小就是。小時候自己可沒挨揍。
“那我們就不去了。不就是詩裝嗎,我們又不擅長”
房哭喪的說著,本來以為是手呢,,白高興了。
“這比試的地點是花月樓啊。這是沈家的花樓。可有意思了。”
陳察一臉欠揍的表說著。
“早說啊,我們雖然不通詩詞一道,可水平也不會太差,晚上我們都過去。張小瑜是我們的兄弟,怎麽能讓他孤軍混戰呢。真當我們是明的嗎。”
“沒錯,我們那也是長安城裏有名的才子啊。”
“你小子還不信?你去長安城裏打聽打聽,長安城裏所有的花樓,我們去了都免費,知道這是為什麽嗎,那是有才華,本公子用才華把們全征服了”
程默看陳察不相信的眼神又說著。
“信,能不信嗎。那小弟這賠罪的事,哥哥你們看?”
陳察還擔心著呢。
“你小子下次注意點,這次就算了”
聽到秦懷道這麽說,陳察才算是放心。
晚上,張小瑜正準備出門,程默他們來了。
“老張,你這是準備單刀赴會啊?”
房笑著說道。
“怎麽?你們也想去?”
張小瑜納悶的問著。不應該啊,他們現在不應該沉迷於蘇家的花樓嗎,那都免費的啊。
“當然了啊,有事我們兄弟肯定一起上的啊”
尉遲寶林嚷著說道。
“老張,我實話告訴你,這比試地點花月樓就是我們最喜歡的那種花樓。”
程默賊嘻嘻的說著。
聽到這話,張小瑜才明白,這幫小子為什麽要死皮賴臉的跟著了。
花月樓這邊,沈武可是安排得妥妥當當的。
“等下大家都打起神來,誰都別掉鏈子”
沈武得瑟的吩咐著眾才子。
“沈爺,你看那位是不是嫂子?”
一個小跟班問著沈武。
沈武定睛看去,一個扮男裝的小白臉,那不是自己的新婚妻子趙曉還能是誰。
“你怎麽來了,這是你能開的地方嗎?”
沈武那一個生氣啊。自己的老婆來這種地方,能高興嗎。去年剛娶了老婆,也是杭州城裏的大家閨秀,什麽都好,就是這個玩,湊熱鬧一直讓自己頭疼。
“現在我可是趙公子。我都裝扮這樣了,誰還能看的出來。除了天天朝夕相,坦相見在一起的你,別人是看不出來的。你就放心吧。沈兄幸會幸會”
趙曉看有人又過來,就和沈武說著。
“除了天天朝夕相,坦相見在一起的你,別人是看不出來的。這有什麽好擔心的。”
沈武一直在想自己老婆說的這句話,這特麽的要不是那個跟屁蟲提醒,自己也看不出啊。沈武頓時就覺得哪兒不對了,但是哪兒不對,一時又想不出。
張小瑜帶著程默他們每人一把搖扇的走進來,頓時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
“這個不錯啊。江南的姑娘就是水靈”
“這個也不賴啊,我喜歡”
“我喜歡這個,對我胃口”
就當所有人都在看著張小瑜他們時,程默他們也在看著周圍的姑娘。花樓裏哪裏還會缺姑娘。正所謂才子佳人,這有才子的地方怎麽會沒有姑娘呢。沈武早就安排上了,樓裏的頭牌都出來了,這麽多才子臨,這可是臉的好機會啊。
“南國公,幸會幸會”
“有禮有禮”
張小瑜和眾才子一一見禮,臉都笑僵了。
程默他們也都裝模作樣的現學現賣。
就當張小瑜他們在花月樓恭維裝時。吳靈一勁裝的也靠近花月樓了。昨天被張小瑜辱的不行,白天先是咬了自己的旺仔,晚上又拒絕自己,這口氣怎麽也不能咽了。吳靈就貓在花月樓旁邊的巷子裏等著張小瑜。張小瑜白天沒有出手,吳靈打心底認為張小瑜就是個花花公子大草包。
“聽說南國公是長安城裏的第一才子,這才請南國公過來切磋一二。還南國公不吝賜教。”
“這位兄臺說笑了,在下也就讀了幾天書而已,哪裏能稱的上是才子。更別說長安城裏的第一才子了。別的不說,就說趙國公府裏的長孫公子和王家的王悅公子,那都是才高八鬥學富五車,在下是萬萬不及的”
張小瑜這番話說的在坐的才子都忍不住的點頭。這才是謙謙君子的形象嗎,也沒有坊間說的那樣目中無人啊。
“南國公太自謙了,南國公的那幾首大作,在下是拜讀過的。尤其是那首《水調歌頭》著實讓人佩服”
“這位兄臺謬讚了。那隻是偶然得之,靈一現。實在是不敢此誇獎。在下在長安城就聽說杭州城裏有四大才子,不知是不是閣下這幾位啊?”
張小瑜對著坐自己對麵的四人說著。
“什麽四大才子啊,就是鬧著玩的,愧不敢當啊”
這其中一人雖是這麽說,可那表是相當的自負。
“各位,這客氣了半天,是不是該開始了啊”
沈武看眾人越說越投緣,就著急了。這你們要是惺惺相惜的聊對眼了。那自己不是白忙活了嗎。
“南國公遠道而來,我們也不欺負你,我們就四對四。我們四人出戰,你們也四人出戰,一對一的切磋一下”
聽到這,程默就坐不住了。自己這幾個是什麽貨,自己是清楚的,能出戰嗎。在長安城連長孫衝都比不過,哪裏還敢和高手如雲的江南才子比啊。還是去和江南小姑娘比試比試吧。
“你們切磋你們的。我們就是來看熱鬧的。你們繼續”
程默他們幾個說著就轉去找小姑娘了。沒一會,就每人摟上一個了,在那指手劃腳的,很是愜意。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隻做一首詩,我們四個人,南國公隻有一個人,我們也不占這便宜。我們雖然人數占優,但題目就以南國公最拿手的月為題”www.x33xs.com
聽到杭州四大才子這麽說,眾人一片好。真是明磊落,不占半分便宜。
“爽快,就這麽辦”
聽到他們說隻作一首詩,張小瑜是高興的不行。這就簡單多了。
正當杭州四大才子還在苦思冥想時,張小瑜已經開始筆疾書了。
《春江花月夜》就此問世。
有好事者把這《春江花月夜》讀出來後,全場都被震撼到了。這尼瑪還讓別人作詩嗎?!
杭州四大才子剛剛還躍躍試苦思冥想的,聽了這首詩後,立馬就泄氣了。這差距太大了,大到讓他們失了。絕了都。
沈武也是生無可的。這特麽的又助長了自己這便宜表妹夫的聲了啊。
和這幫才子不同,姑娘們那是瘋了。紛紛過來圍著張小瑜,一個勁的結著,要是能從南國公裏弄個詩詞出來自己學唱著,說不定自己就火了。
眾姑娘環繞,端酒的端酒,夾菜的夾菜。張小瑜兩杯酒下肚,也開始飄了: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紅瘦。”
聽到張小瑜這詩詞,姑娘們徹底瘋了,都在那尖著。
沈武和杭州城裏的才子們,立馬就頹廢的癱坐在地,一副生無可的表。
剛剛還想著準備再厚著臉皮比試一下。畢竟你才作一首,萬一你真的是靈一現呢。現在是徹底死心了。
張小瑜在一幫姑娘們的奉承下,又是了一首:
“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簫聲,玉壺轉,一夜魚龍舞。蛾兒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
江南才子們的臉徹底白了。這特麽的還讓人活嗎。不留活路啊。往死裏啊。
正當張小瑜完這首詩,所有人都往外邊去。剛好暗中保護張小瑜的暗魅就站在門口。被眾人這麽一看,因為職業習慣,暗魅趕轉離開。
吳靈聽張小瑜又作了兩首詩,正佩服張小瑜的文采呢。就看到暗魅紅著臉從門口離去。吳靈就斷定暗魅是張小瑜相好的。
你南國公天天有一幫兄弟跟著,我拿你沒辦法。你那兩個人又手了得,我拿們也沒辦法。現在你這個相好的落單了吧,就拿下手了。隻要你相好的在我手裏,不怕你不服。
吳靈想著就朝暗魅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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