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昭眼神鷙地盯著齊恒手里的青蛙。
青蛙還沒察覺到危險,一臉無辜地看著楚昭,“呱呱呱~”
楚昭冷笑:“呵,把它關起來,它幾天,讓它知道什麼該吃什麼不該吃。”
齊恒有些詫異,“主子,就只這樣?不用誅它九族嗎?”
楚昭輕哼,“若真出事,定然將它滅族。”
他之前從南知知的心聲里得知,變的就算死也不會影響到。
只是剛剛小東西給他準備了這麼大的驚喜,這麼好的氣氛居然被這只青蛙破壞掉,不可饒恕,他越想越氣,“把它九族都抓來幾天。”
齊恒角搐,他就隨意說說而已,沒想到主子居然來真的,他要去哪里找這青蛙的九族。
霎時間,皇宮里的青蛙們莫名覺得一寒意襲來。
南知知蹲在角落,看著北門的侍衛,有些猶豫,剛剛好像又被吃了,但想到還沒給楚昭買蛋糕和長壽面,就又兌換了道過來。
這次變了一只水獺,看著自己有些胖嘟嘟的,很擔心那侍衛又想把自己吃掉。
十六熱到不行,又惦記著可樂,一直對十三絮絮叨叨:“可樂,可樂,我想喝可樂~”
十三沒好氣道:“我都喝完了,你別做夢了。”
可樂?南知知眼睛一亮,趕忙從系統商城里買了兩瓶冰鎮可樂,抱在手里朝兩個侍衛走去。
聽到聲響,十三和十六都了過去,只見一只眼睛圓溜溜,看起來憨態可掬的獺朝他們走來。
南知知半爬半走地到了兩人面前,先是揚起一抹無害的微笑,然后把爪子抱著的可樂放在地上,朝兩人點點頭,就大大方方地走進了皇宮。
十三和十六目瞪口呆地看著南知知離去。
十六還有些懵:“它剛剛朝我們笑了。”
十三看著地上的可樂,有些不可思議道:“不止,它還賄賂了我們。”
十六點點頭:“真上道。”
十三蹙眉:“要抓回來嗎?”
十六趕把地上的可樂拿了起來:“抓什麼抓,這麼可的小獺能有什麼壞心思。”
南知知推開景宮的門,看到楚昭一臉郁地坐在窗邊。
“嚶嚶嚶~”[我又來啦!]
看到南知知回來,楚昭上沉的氣息消散,他微微垂眸,心思飛轉,小東西能這麼快就重新過來,說明原來的份就在這京城里,到底是誰?
南知知爬上椅子,“嚶嚶嚶~”[今天快要過完啦,我們趕吃蛋糕。]
把之前在商城定好的青提蛋糕和長壽面取了出來。
蛋糕店按照的留言在蛋糕上面寫了楚昭的名字和祝福語,還送了打火機和蠟燭。
南知知用爪子把蠟燭小心翼翼地上,“嚶嚶嚶~”[點蠟燭,點蠟燭。]
拿著打火機劃拉了半天都沒打著,急得直“嚶嚶嚶”。
楚昭接過打火機,學著那樣手指一劃,火苗就竄了出來,他有些訝異,這類似火折子的東西真是方便。
把蠟燭都點上后,南知知就催促楚昭趕許愿吹蠟燭,聽到的心聲,楚昭照做,許了一個他最想實現的愿。
南知知用爪子捧起一大塊蛋糕,大口咬下,幸福地瞇起眼睛,心里嘆青提蛋糕好好吃。
楚昭吃著長壽面,看到南知知一臉歡喜的模樣,就忍不住想逗,他一本正經道:“你剛剛被青蛙吃了。”
南知知的表瞬間僵住,惡狠狠地瞪著楚昭,“嚶嚶嚶~”[我不是,我沒有,你瞎說!]
楚昭還認真地點了點頭,“是真的,我親眼看到的。”
南知知放下手里的蛋糕,淚眼汪汪,“嚶嚶嚶~”[我不信,我不聽,你講!]
楚昭用手比劃了一下,“那青蛙舌頭得那麼長,一口把你吃了。”
南知知氣急敗壞,再也忍不住,管他是不是壽星,撲上去和楚昭打了起來。
齊恒正在院子里抓那青蛙的九族,聽到屋里的靜,忍不住搖頭,明明剛剛怪被吃后,主子臉都變了,現在干嘛又要這樣欺負那怪,真是太欠了。
他抓起一只小青蛙問罪魁禍首:“這是你的孩子不,是的話就要抓起來了。”
青蛙一臉傻氣:“呱呱呱~”
*
“各位,明天花燈節,我就不擺攤了,大家也去玩得開心點吧。”南知知邊收拾東西邊跟姑娘們請假。
姑娘們紛紛發出悲鳴:
“啊,人家還想和小郎君一起過花燈節。”
“小郎君,不擺攤也可以一起去玩啊!”
“對啊,小郎君,你第一次參加花燈節,肯定需要有人跟在旁邊給你講解。”
“我可以,我可以,我對花燈節可了解了。”
南知知還沒開口,其他姑娘就開始拆臺:
“你哪里是想當講解,你肯定是想哄小郎君跟你去月老樹。”
“沒錯,你定是想獨占小郎君。”
“想都別想,小郎君是大家的。”
南知知忍不住問:“月老樹就是求姻緣的樹吧?”
姑娘們看著南知知,一臉嚴肅道:“沒錯,小郎君,你可不能輕易被人哄去月老樹下知道嗎?”
“就是就是,那里可靈了,萬一月老真把你和那人綁在一起怎麼辦?”
南知知心想到時候都不是人,誰會想跟去月老樹下啊,真是太多慮了。
但為了不讓姑娘們繼續嘮叨,只能保證到:“好好好,我不會去的。”
姑娘們終于安心下來,又開始嘰嘰喳喳地討論明天的花燈大賽。
就在這時候,不遠有一輛馬車疾行而過,卻又突然停了下來。
蘇庭賀把車簾掀開,朝西坊里頭東張西,“這里就是西坊?那個廚子在哪里?”
楚軒手里拿著一本書,眼睛都沒抬,“趕走,有什麼好看的。”
蘇庭賀不放棄,經過幾番搜尋,終于在一堆姑娘里看到了南知知,“我找到了,還別說,他真的好看,長得這麼俊秀,難怪這麼多姑娘喜歡。阿軒,你也瞧瞧看啊,他現在不是你的同僚加合作伙伴嗎?你總要認認人。”
楚軒被他磨得沒辦法,只能抬頭看一眼,等他看清南知知的模樣時,心里有些詫異,居然是他?
蘇庭賀見楚軒半天沒反應,就不停地在一旁追問:“怎麼樣,是不是好看的,雖然沒我帥氣,但也不錯吧?”
楚軒懶得理他,抬手掀開車簾就下了馬車。
蘇庭賀瞪大眼睛,不是說不興趣嗎?怎麼一看別人長得好看就急吼吼地下車了?
眼看楚軒要走遠,他也趕跳下馬車,追了上去,“阿軒,等等我!”
南知知在一旁認真聽姑娘們講花燈大賽的事,默默把一些有用的信息記了下來。
突然覺到有人在旁邊停下,南知知隨意地側過頭瞥了一眼,這一看,臉立刻拉了下來。
楚軒看著南知知,笑得滿臉春風得意,“小兄弟,沒想到我們這麼有緣,居然在這里也能遇見。”
蘇庭賀在楚軒和南知知之間來回掃視,心里驚訝:搞了半天,原來這兩人早就認識?要是早點相認,他不就有吃不完的蛋糕了嗎?都怪楚軒磨磨蹭蹭的。
南知知冷笑:“呵,是有緣的,不過是段孽緣而已。”
可沒忘記這兩人把自己吊在樹上,害差點被狼吃,之后又想把和沙雕拿去煎炸油燜,燉湯。
楚軒有些一頭霧水,怎麼這小兄弟對他的態度比在祈玉鎮更差了。
蘇庭賀沒察覺到兩人的氛圍奇怪,連忙開口問南知知:“小兄弟,東西都賣完了嗎?還有沒有剩什麼吃的?”
南知知聽到蘇庭賀的聲音就來氣,吃吃吃,這人除了吃還會干嘛,沒好氣道:“沒有,都賣完了。”
蘇庭賀指了指箱子里剩下的那瓶可樂對南知知道:“這里不是還有一個。”
南知知面無表地看著他,“哦?是嗎?”
手拿起最后那瓶可樂,徑自打開拉環,喝了一口。
蘇庭賀就這麼傻愣愣地看著喝。
南知知扯了一個頑劣的笑,“現在不就沒了。”
直到南知知推著板車走了,蘇庭賀還呆站在原地,“阿軒,你得罪了?”
楚軒了下,眼神有些玩味,“我也不知道,但看來好像是。”
蘇庭賀抓住他的肩膀,千叮萬囑道:“那你可不能讓他知道你是暖玉閣的老板,不然他連蛋糕都不會給了。”
楚軒用扇子拍開他的手,“我剛剛聽到他們在討論明天的花燈大賽,他似乎也會參加,你去衙門讓胡大人加上我們的名字,我們明天也參賽。”
蘇庭賀有點不著頭腦,“為什麼?你不是一向不參加這活的嗎?”
楚軒敲了敲他的腦袋,“笨,當然是為了和他打好關系,大賽里我們跟著他,他不知道答案就告訴他答案,務必讓他拿到第一。”
蘇庭賀瘋狂點頭,“阿軒,你這個主意真好,到時候他一定會很激我們,說不定還會送我們很多糕點。”
楚軒想到剛剛南知知渾是刺的模樣,不由失笑,“怕是不會激。”
但真是個有趣的人。
十四年情深似海,癡心交付,換來的是他江山穩固,她家破人亡。 當她踏著鮮血步步重生,回歸血債的開端…… 「狠毒?你可知親眼看著雙親被野狗分食,是何等痛不欲生?」 在這個世家與皇族共天下的浮華亂世,她是華陵鳳家最尊貴的嫡女。 一手折扇,半面淺笑,藏住滿腹陰謀。 一襲紅裳,七弦著墨,結交天下名流。 當她智鬥族男,顛覆祖製,成為有史以來唯一一位女少主; 當她躋身清流,被名士推崇,成為一代領袖; 鳳舉:「灼郎,我心悅你,你呢?」 慕容灼:「她足下的尺寸之地,便是本王要守護的江山!」 巍巍帝闕,誰將興舉盛世風骨?
李清染意識到自己穿書的時候,已經稀裏糊塗過了十七年。跟書中的男主謝映安更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兩人關係還算湊合。帶著男主光環的謝映安,一出生就是開了掛一樣的存在,長得好、家事好、學習好……清染模糊記得她在書中是個女配,因為處處給女主下絆子的緣故,她在書中的結局並不美好。清染打了個寒顫,覺得這個套路她太熟悉,摻和不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