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鐵城是個香餑餑沒錯,可是現在的銅鐵城已經不是一般人能待的了!
起碼像殷富貴這樣,后有著二長老和殷家,還和納蘭家掰扯不清的家族之人,待在這里是起不到任何監督作用了!
非但如此,還只會左支右絀!
離開,對于殷富貴而言,已然是最好的選擇!
“……”
涂河聽到殷富貴這話,神唏噓的并未再多說什麼。
就在殷富貴和涂河這廂收拾東西準備明日離開銅鐵城之時,那廂銅鐵盟的送別宴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酒過三巡,宴會正酣之時,梁實終是和被邀請來的盛途對視了一眼,看著喬淺月一臉為難的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喬小姐,您就要出發去莽城參加后續的城池大比了,冶金門那些奴仆……不知道喬小姐打算如何置?”
冶金門最近之所以每每去司天閣行館鬧騰,為的不是城池大比上納蘭曄等人之死,更是為了這些奴仆!
徐坤之事,讓冶金門驟然失去了所有奴仆,這件事的后癥,在城池大比舉行前尚未發,可是城池大比結束后,梁實兄弟得到喬淺月和獨孤羨的授權,當即向冶金門發難了!
曾經銅鐵盟在冶金門的制下過的有多艱辛,當翻盤的機會到來時,反彈的就有多厲害!
手握冶金門的所有奴仆,梁實兄弟理起冶金門雇傭奴仆之事,出手之大可謂是雷厲風行!
就連那雇傭的傭金也定的高出市場價很多!
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奴仆在他們的手中,你雇不雇!
不雇,冶金門的礦脈開采事宜就直接停擺,損失的也只會是冶金門,對于銅鐵盟來說,本沒有什麼損失,頂天,他們也就是養著那些奴仆,付出一些口糧而已,這點兒口糧,銅鐵盟短時間還是支付的起的,是以……
銅鐵盟待價而沽,有恃無恐!
冶金門卻面臨著礦脈開采停滯的窘境,徐茂和納蘭棋怎麼可能不著急上火?
“奴仆之事啊……”
喬淺月聞言,轉頭和獨孤羨對視了一眼,然后復又看向梁實,緩緩道,“不知道梁盟主想要如何置?”
那些奴仆,之所以能夠功的從冶金門手中討過來,其實還是憑借著盛家的后臺,可……
若是之前,直接將那些奴仆給了銅鐵盟,喬淺月都不會眨一下眼睛,畢竟……
銅鐵盟是盛家的!
盛家是師父的盛家……
一家人本不用說兩家話,可是現在……
在知道銅鐵城外有那靈眼,知道蒼山圣境對下界的掠奪,或許和自家師父有關之后,喬淺月的心境已然悄無聲息的發生了變化……
不止喬淺月,就連獨孤羨也是如此!
“這……”
梁實聞言,忍不住的往盛途看了一眼,然后一臉誠懇的道,“喬小姐勿怪,梁某只是覺得這麼多數目的奴仆,就算是喬小姐想要另行安置,只怕是也不太容易,放眼整個蒼山圣境,能夠吞下這麼奴仆的城池,除了我們以開采礦脈為主的銅鐵城,就只有綢之都莽城了……”
只有開采礦脈的礦工和綢制造的紡織工,需要這麼多奴仆!
除了這兩個行業,再沒有哪個行業需要這麼多從業人員了!
“喬小姐若是愿意的話,不妨讓這些奴仆繼續留在銅鐵城,銅鐵盟會妥善安置他們,并且將所得的租金,盡數轉喬小姐,不會進行任何克扣!”
梁實見喬淺月沉,沉聲繼續道,“喬小姐也知道,我們銅鐵盟所求,只有銅鐵城而已,喬小姐的這些奴仆,能夠幫我們制住冶金門,已經是幫了我們的大忙,我們肯定不會再別的事上,再讓喬小姐難做!”
“……”
喬淺月聞言,和獨孤羨面面相覷了一眼,頓時就陷了沉。
梁實的這番話,說的可謂是滴水不!
若不是有靈眼的事在前,喬淺月和獨孤羨確實沒有拒絕的道理,可是……
有些事,知道了就是知道了!
就算喬淺月和獨孤羨想揣著明白裝糊涂,也過不了自己這關,所以……
“留下他們也不是不行,可是……”
喬淺月單手敲著桌面,看著梁實兄弟和盛途,緩緩沉道,“他們知道是誰救他們于水火,知道他們現在的主人是誰嗎?”
此話一出,不管是梁實兄弟還是盛途,都忍不住的一愣。
徐坤之事已經發生了有段時日,當主仆契約更改之后,冶金門的奴仆就直接由銅鐵盟的人前去接盤了,及至如今……
銅鐵盟已經收了好些時日冶金門的高額雇傭金,真正著手運作此事的也一直都是銅鐵盟,而非其他人……
那些奴仆,知道將他們從冶金門那個虎狼窩中救出來的人是誰嗎?
知道他們真正的主人是誰嗎?
這還真將梁實等人問住了!
“他們不知道對不對?”
喬淺月將梁實等人的反應盡收眼底,忍不住的輕笑一聲,緩緩道,“他們肯定以為,救出他們的是銅鐵盟,是盛家!讓他們免于朝生夕死命運的也是銅鐵盟和盛家,那我呢?我又做了什麼?”
梁實兄弟和盛途聞言,忍不住的一愣。
“喬小姐,這是我們的過失,是我們沒有跟他們解釋清楚……”
梁實幾乎是下意識的開口就要解釋,可是……
喬淺月卻抬手,直接阻止了他未盡的話,沉聲道,“綁了徐坤的人是我,和冶金門討價還價的也是我,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當時梁盟主可是極力反對的,雖然我能夠從冶金門手中搶來那些奴仆,確實有賴銅鐵盟和盛家支持,但是,作為回報,銅鐵盟重新擁有了銅鐵城的絕對掌控權,如此,我應該也不欠銅鐵盟和盛家什麼了,對吧?”
此話一出……
梁實兄弟:“!!!”
盛途:“!!!”
真要是仔細算起賬來,喬淺月何止不欠銅鐵盟和盛家的,反倒是他們欠喬淺月的!
可是不管是梁實兄弟還是盛途,都沒有想到喬淺月會在這種時候跟他們明算賬,畢竟……
他們一直將喬淺月當自己人!
尤其是盛途,看了一眼獨孤羨,盛途的臉上滿是驚疑不定!
主公可是盛家的主公!
按照盛途所想,主公和喬小姐和盛家,本就是一的,何談你我?將賬算的這麼明白,反倒是顯得見外,關鍵是……
原本還好好的,他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喬小姐和主公的態度為什麼會變這樣……
“既然你們沒有話說,那些奴仆現在理應屬于我!”
喬淺月見梁實等人無言以對,這才道,“讓他們留在銅鐵城可以,你們必須給我保證他們的安全,起碼不能讓他們橫死在開采礦脈之中,而我,也會將一切的真相告訴他們,并且會留下人來監督此事!”
說著,喬淺月沖著魏民招了招手。
一直躬站在喬淺月后的魏民見此,當即上前。
“挑幾個可信之人留在銅鐵城,告訴那些奴仆他們是被誰所救,如今又誰庇佑!”
喬淺月敲著桌面的手不停,沉聲道,“讓他們留在銅鐵城,和銅鐵盟的人一起管理那些礦工奴仆,若有事,可直接傳信給你!”
“遵命!”
魏民聞言,當即躬應命。
這一切發生的,仿佛喬淺月提前就準備好了一般,梁實等人還未反應過來,喬淺月就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及至魏民離開,去執行喬淺月的命令,梁實等人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
反應過來后,幾人當即忍不住的往袁求看去!
沒錯!
就是袁求!
當時提議他們將那些奴仆寫在喬淺月名下的,就是袁求,現在事發展到這一步,他們不看袁求看誰?
袁求見此:“!!!”
忍不住的瞪眼!
看他干什麼?
他也二臉蒙圈呢好不好?
他怎麼知道自家小師叔為什麼會突然轉變態度,明明之前對將那些奴仆由銅鐵盟管理,本沒有什麼異議的,誰知道小師叔為什麼突然要宣誓對那些奴仆的所有權了?
為什麼?
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明明之前小師叔對盛家很是信賴,甚至信賴的都有點兒超出他的意料的,怎麼突然就變得這麼生分了?
喬淺月是不知道袁求在想什麼,若是知道的話,肯定會告訴他,對盛家所有的信任,其實除了來自獨孤羨,全都來自師父!
如今連自己的師父都開始懷疑了,又怎會再信任盛家?
“喬小姐你誤會了,我們并沒有要刻意誤導那些奴仆的意思……”
盛途將袁求的神盡收眼底,知道他也很茫然,不得不開口解釋道,“若非如此的話,當初我們也不會將那些奴仆直接寫在喬小姐的名下……”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可是盛途覺得他必須將盛家的立場說明白!
他們當初,確實沒有忽略喬淺月的功勞,要將那些奴仆私吞了的意思!
“呵呵!”
喬淺月聞言,不置可否的輕笑了一聲。
盛途和梁實兄弟確實沒有要私吞那些奴仆的意思,可是……
他們卻理所當然的認為,將那些奴仆寫在自己的名下,和寫在盛家的名下沒有區別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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