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去見何嵩的時候,氣氛很嚴肅。
何嵩著拳頭,差點跟裏麵的人打起來,但是因為晚晚的出現,何嵩所有的衝都收了起來。
晚晚知道,在這種事上,自己的份做不了什麽。
陸景霄出手肯定可以擺平。
但是不想也因為自己的私事,三番五次的去找陸景霄。
本來就沒有給家裏帶來什麽價值,還一而再的讓家裏人麻煩。
晚晚打算憑自己的力量,把何嵩給弄出來。
何嵩現在關押,沒有任何可以辯解的能力,晚晚找到這裏的管事叔叔。
叔叔問,“你是他的同學?”
晚晚,“不是,是朋友。”
“嗬,小夥子還有這麽好看的朋友,就是可惜了。”
晚晚冷著臉,問道,“這跟你們辦案有什麽關係嗎?”
叔叔,“我說實話嘛,還不讓人說實話了嗎難道?”
“那你有老婆嗎?”晚晚反問。
“有啊,怎麽了?”
“那眼睛不好使的,怎麽就能看上你這麽的男人?”
“……”
介於這裏是警局,叔叔也沒有跟晚晚吵架,沉著臉進去做筆錄。
晚晚坐下就開門見山道,“我了解何嵩,他不可能把人撞這樣,你們給我三天的時間,三天後我要是沒能找出推翻你們手裏的證據,那就任由你們定罪。”
叔叔見晚晚說話臨危不懼的,覺得有意思,答應了的要求。
晚晚看了看他們的電腦。
“何嵩撞人的視頻,是誰提供給你們的?”
“這你不需要管,你盡管記住你剛才說的話就是了,三天時間一到,你到時候不管說什麽都沒用。”
“那視頻我可以要一份嗎?”
“這種東西怎麽可以隨便給你?”
“我是他的朋友,他出事了,我還不能協助調查嗎?而且我隻是拷貝一份視頻而已,原視頻也都還在你們這,請問有什麽影響嗎?”
“那也不行,這是證據。”
反複爭論了幾次之後,叔叔們的態度依舊堅決。
休想從這裏拿走一星半點的東西。
晚晚不想跟他們爭,說道,“好,那我們三天後再見吧。”
離開之後,座機裏就響起了一個私人電話。
娜娜問,“事都辦好了嗎?”
“辦好了娜姐,你放心吧,這小子肯定是要進牢房的,故意傷害罪,怎麽著也得要關個三五年。”
“等審判書下來之後,好不了你們的。”
掛斷電話之後,娜娜換了套服,戴上墨鏡,去醫院看秦新遠。
秦新遠才剛從icu裏出來。
人還在昏迷。
娜娜站在過道裏,看著醫生護士把他推向普通病房。
捂著鼻子,模樣很是陌生。
等人進去之後,娜娜站了一會,準備走,卻看見了不遠的晚晚。
娜娜出一個笑容。
晚晚麵無表的走過來,問,“這件事是不是你幹的?”
娜娜裝不懂,“你在說什麽?哪件事?”
“秦老師出事,你嫁禍到何嵩的上,這件事是不是你幹的?”
“你的意思是說,是我何嵩去撞的秦老師嗎?”
“何嵩確實脾氣暴躁,但是絕對不會幹出這麽狠的事來,而且,這件事特別下三濫,這不是何嵩的風格。”
娜娜收起笑容,淺淺看著晚晚,“你指桑罵槐?”
晚晚輕輕一一笑,“剛才我表達得很晦嗎?那我跟你說明白點,你卑鄙無恥,不會好死的。”
娜娜,“原來富貴千金也會說髒話啊,不得好死?這話說得好,我們先看看,何嵩是怎麽死的吧。”
晚晚輕笑。
找了個地方走下,說道,“娜娜姐,你嫁的老公好像是外地有名的一個富豪,家裏白手起家,好幾年的暴發戶了。”
娜娜,“是有點小錢,不值得你掛記。”
“隻有錢沒有勢,你也敢幹這事兒啊?”晚晚笑道。
“我幹什麽了呢?”娜娜還是裝作不懂的樣子。
晚晚見這樣,就沒意思了。
沒什麽好說的了,雙手放在膝蓋前,看向麵前的病房。
娜娜也看了一眼。
問道,“等會你要去看秦老師嗎?”
“怎麽了?”
“沒什麽,我也是來看他的,既然你也來,那我們就搭個伴吧。”
說著,就跟晚晚坐在一塊,等著裏麵的醫生檢查好了之後一走,們就進去。
娜娜笑盈盈的說,“秦老師傷這事兒,我已經聯係他家裏人了,等會估計就到了吧。”
晚晚,“你倒是細心的。”
“可不麽,我跟秦老師的關係那麽好,這種事,不過是舉手之勞。”
晚晚沒接話,手機響起一聲消息,拿出來看了看,是葉心音發來的。
看著消息,氣定神閑的回複。
沒有跟家裏說何嵩的事兒。
葉心音這次問,也隻是普通的問候,晚晚也沒有多說什麽。
娜娜看在聊天,問道,“在跟家裏人告狀啊?”
晚晚哼笑一聲,“盯得這麽仔細,是怕我告狀,還是怕我不告狀?”
“那是你的事,不過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別講。”
娜娜噎了一下,撇了撇。
沒一會,秦新遠的家屬來了。
秦家隻有兩個老人。
年紀不小了,為首的父親已經有了白發,步履著急,但是年紀大走得也很慢。
他母親是哭著來的。
人走到門口,就已經哭得沒了力氣,隻能蹲在地上無聲啜泣。
晚晚看著心裏百般不是滋味。
娜娜走上前,把老人家扶起來,安了一通。
說,“秦老師人好,老天爺看著呢,他不會有事的。”
晚晚不想看虛偽的臉,去了病房裏。
娜娜掃了一眼,扶著老人家也跟著進去了。
病房醫生跟護士都退去,晚晚站在遠,看床上的秦新遠。
他還沒有醒。
主治醫生跟家屬代,“他的腦袋嚴重創,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可以醒來,要看他的造化了。”
老兩口又是一陣哀嚎。
作為家裏的獨子,又這麽年輕,他倒下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秦媽泣不聲,抓著醫生問,“到底是誰把他害這樣的?是誰!”
醫生道,“這你得問警察,我們隻是治病的。”
娜娜拉住秦媽,輕聲細語說,“伯母,我是秦老師的好朋友,他是怎麽傷的,我來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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