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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病嬌王爺后我真香了》 第304章 我有一個秘密

對上他莫測的眼神,玉影噤聲,咽了咽口水。

蕭晏辭扶額:“你出去吧,換玉竹進來。”

玉影愣了愣,快步出去,來到玉竹面前,把前面發生的事給玉竹講了一遍。

“玉竹,王爺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啊?”

玉竹看著他連連搖頭,錯過他就要往里走。

玉影著急死了,連忙拽住他的角,說道,“玉竹,你告訴我為什麼啊!?”

終于,玉竹如他所愿停下來,微笑看著他,說道,“因為王爺覺得你蠢。”

玉影不解:“我怎麼就蠢了?”

“王爺現在下令調查六皇子的行蹤底細,你說為什麼?”見他不說話,玉竹停住,話鋒一轉,“我這麼問你吧。六皇子府后院的人,你覺得六皇子是真心喜歡們嗎?”

“他不是裝的嗎?”玉影不假思索道。

玉竹看著他,長長嘆了口氣,走了。

玉影呆愣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許久終于恍然大悟。

方才他所不理解的王爺的眼神,此刻也明了起來——看智障的眼神。

是啊,既然蕭景的一切喜好都是裝的,實際野心,怎麼可能跟生玩的南康堯因為好結兄弟?

這其中一定有謀!

不僅可能是蕭景單方面的謀,更可怕的是……萬一是這兩個人的合謀,關乎兩個國家,那麻煩就大了!

他可真是個蠢貨啊!

明明都是同期跟在王爺邊的,為什麼他跟玉竹的差距這麼大啊!

他站在書房門口惆悵,正好被路過的蘇年年和念桃看到。

“玉影,你在這傻站著干什麼呢?”

玉影聽見“傻”字,當即回神,跟蘇年年行禮后問念桃:“念桃,我傻嗎?”

念桃:“?”

念桃:“你還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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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影臉頓時綠了。

他看向蘇年年,憋了半天,說道:“王妃,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蘇年年忍住笑意,目在他們二人之間轉了一圈,看懂玉影的意思:“念桃,我記得早上府里送來了新緞子,你去看看有沒有好的,不用跟著我了。”

玉影激地朝蘇年年行了個禮。

蘇年年說完,往桑安的院子走。

半個月前,蕭南的云天蠱被桑安引了出來。

引蠱蟲那日去了地牢一次,顧及云天蠱,蕭南的皮依舊完整,可也只是看上去完整。他神近乎癲狂,被折磨得不人樣。

后來再想去看熱鬧,都被地牢的人攔住了,想來下面畫面很腥。

天氣越來越暖和,桑安跟靳長涯都在院子里。

云天蠱擱在石桌上,瞪著圓圓的眼睛看一旁的小金蛇,好像很不服氣。

蘇年年走近,在云天蠱頭上點了點,它立馬滅了氣焰,抬頭瞧

“長得白白胖胖的,還。”蘇年年點評,問:“桑安,它在蕭南走了一遭,會影響它的毒嗎?”

“比以前更毒。”桑安答道。

蘇年年驚異極了。

那豈不是跟的蠱王差不多?吸收的毒越多,力增長得越快。

“我記得你說,這是你原來給……給浮月準備的?”蘇年年本來想說姐姐,遲疑了下還是說了本名。

“嗯。”桑安應聲。

“你有什麼計劃嗎?”

以桑安的容貌出府太過招搖,但不出去就無法見到浮月,下蠱一事大概率需要的幫助。

剛想追問,下一秒,桑安抬眼看:“我想出府一趟。”

蘇年年不太意外他的答案。

追捕南疆后人的事,當初皇帝給蕭南,如今蕭南被囚在王府,皇帝一心追查蕭南下落,無心顧及什麼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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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也有風險,但這時候出府的安全更高一些。

“如果你想見浮月,我可以幫你找機會。”

桑安頷首,想了想又道:“我會想辦法幫王爺對付六皇子的。”

想到蕭景,蘇年年眉心幾不可察蹙了蹙。

“過幾日端午,應當會在江邊設宴賽龍舟,到時候你喬裝打扮一番,戴個帷帽把樣貌遮住,實在不行就裝瞎,跟在王爺邊,就算有人起疑,也不敢你的。”看著桑安湛藍的眸子說道。

桑安點點頭,低頭繼續擺弄桌上的蠱蟲。

.

端午應當在曲池邊設宴,賽龍舟。

只是沒想到的是,皇帝因為先前了驚嚇,現在極其惜命怕死,不敢出宮,宴會由皇后自己出席。

蘇年年坐在席位上,看著面前的空酒壺,咂咂

落在江面上,又挪至旁邊的蕭晏辭,嘆了口氣。

快一個月了,面上跟蕭晏辭濃意,心里飽煎熬。

想說實話。

可每次看見他的臉,他溫含著濃濃意的眸,話到邊莫名難以開口。

唉。

要是早知道錯過了坦白的第一時間,會越來越沉浸當下,逃避前世的錯誤,肯定會第一時間就告訴他。

而現在……

“年年,你酒量不好。”蕭晏辭按住再次向酒壺的手。

蘇年年撇撇

確實容易醉,但酒能消愁啊!

“如果你實在想喝,等回了王府我陪你,好不好?”蕭晏辭哄道。

蘇年年眨眨眼,乖乖點頭。視線轉了幾圈,朝蕭景的方向看去。浮月就站在蕭景后不遠

收回目,看向桑安。仿佛都能看見桑安帷帽下的幾乎要瞪出來的眼睛。

不得不說,這樣一看,桑安和浮月真有幾分相似,因為煉蠱,連上的味道都差不多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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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年年迷迷糊糊的,眼神來回看,倏爾被男人溫熱的大掌遮住眼睛,隨后他聲音響在耳邊:“年年,太明顯了。”

蘇年年撇撇開他的手:“知道了。”

蕭晏辭瞧著眼前的微醺的憨態,薄一勾,余忽然瞥見不遠的浮月蕭景吩咐離去。他狀似不經意道:“小恩,王妃很喜歡喝這酒,你去看看有沒有多余的,一會兒一并帶回王府。”

桑安一直瞄著浮月的向,知道他這是在給自己出手的機會,立馬應聲退下。

江邊不看龍舟的百姓,氣氛熱鬧非凡,眾人看不見的地方布滿護衛,有保護皇族的,也有蕭晏辭專門用來保護桑安的。

桑安遠遠地跟著浮月,走著走著,前面的人忽然轉了個方向。

桑安抿抿,轉彎跟上,往林中深走去。

他被發現了。

不過正合他意,他需要跟“姐姐”單獨聊聊。

走至深林,浮月停住,回警惕地看著:“你是誰?”

一早注意到了,這人是晏王邊的,可看著不會武功,一直跟著也不手,到底什麼目的?

桑安不冷不熱地笑了,緩緩掀開帷帽,出湛藍的雙眸:“南疆王族只許部的人婚生子,原本我百思不得其解,今日一見……果不其然。”

他語氣充滿了譏誚,毫不客氣地打量著同父異母的姐姐。

與他自小白發藍眸不同,浮月是黑發黑眸,眉眼有幾分父親的影子。

在看清他的瞬間,浮月猛地往后退了幾步,抖著試探:“……桑安?”

“是我。”桑安罕見地彎了彎,聲音依舊清冷,“早該會會你的,可惜一直沒有機會。”

他說完,從袖中取出瓷白的圓罐,浮月一見,立馬進備戰狀態,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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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族……斗不過的!

如此,桑安臉上嘲諷之愈發濃郁,作反而不慌不忙起來。

“你想助六皇子奪皇位,我偏不如你愿。”

“你想做什麼?”慌之下,浮月把上帶的蠱蟲也都掏了出來,可惜蠱蟲出手的瞬間,好似死了一般,直直跌向地面,在腳下打轉,就是不往桑安那邊去。

“不倫不類的東西,也敢跟王族抗衡。”

桑安聲音冰冷到了極點。

他永遠忘不了兒時一個個孤寂的夜里母親的哭聲,都來自于浮月和媽。

“桑安,你要做什麼?我是你姐姐,是你如今世上唯一的親人!”

“親人?”桑安催蠱蟲,毫不含糊,“你也配?”

話音剛落,白影閃過,一只白蟲以詭異的速度朝著浮月飛了過去,浮月避無可避,只能任由蟲子鉆進

“云天蠱?!”

“還有別的。”

……

片刻后,浮月目呆滯空,跟桑安一前一后出了林子。

待浮月回到席間,桑安也拿了兩個酒壺回來。

蕭晏辭抬眸看了他一眼,桑安朝他略一頷首,說道:“王爺,王妃要的酒……都理好了。”

蕭晏辭點點頭,垂眼看向靠在他上還嘀咕個不停的,“這麼多人看著呢,堅持堅持,嗯?”

于是,蘇年年抓著他胳膊爬起來,“那我堅持堅持,你答應的,回去陪我喝。”

“好。”

“王爺,我今天真高興……你找人把周游也接過來好不好?還有我鋪那個掌柜,我跟你說……”聲音小了些,“跟周游,他們倆好像有況,哦對了,還有桑安和靳長涯,他們倆也……”

桑安背脊一僵,帷帽下皙白的皮染上紅

蕭晏辭掃了一圈,并不覺得今日場景與以前宴會有什麼不同,異常高興,只能是喝了酒的原因。

他抿抿,了然道:“好,乖,一會兒回府把你的朋友都來。”

蕭晏辭安安地順著的背,想起周游,又想起重生后,他們在黑水巷周游的那次見面。

到現在他都沒問過,蘇年年跟周游到底是怎麼認識的。

在他的記憶里,周游出現的時候應當比那時晚……怎麼可能讓一個為了男人要死要活的蘇年年給搶了先?

他越想越覺得蹊蹺,往蘇年年那頭湊了湊,問:“年年,你跟周游是怎麼認識的?”

一靠近,上甜膩的酒香鉆鼻間。

“我跟周游是……”蘇年年傻乎乎開口,又猛然一頓,盯著蕭晏辭的臉,神驚恐地捂著自己的,搖頭:“不能說。”

蕭晏辭:“……”

蕭晏辭作一頓,挑眉:“跟夫君有?”

“沒有。”蘇年年捂著說道,“但是不能說。”

蕭晏辭氣笑了。

那不還是有嗎?

修長的指在案上敲了敲,他瞇起眼,陷思索。

直到宴席散了,蘇年年坐上馬車,神志清醒些,但仍狀態。

抱著蕭晏辭的胳膊蹭,“周游到了嗎?吩咐廚房做菜了嗎?”

“年年,為夫今日一定讓你盡興。”蕭晏辭語氣莫辨,剛好蘇年年沒有分辨的能力,接收了他話語的意思,又莫名高興起來。

喝酒可真開心啊,什麼煩惱都忘了。

回到府里已經過了午時,蘇年年力滿滿,被人引到花園,看見滿園熱鬧場景,高興得快要跳起來了。

周游與綠綺坐在相鄰的席位,見狀都有些懵,對視一眼。

蘇年年鬧騰,蕭晏辭就靜靜坐在原看著——等喝醉。

“靳長涯,我記得你以前很能喝的,怎麼現在裝上滴酒不沾了?”

“……”

“桑安,今天你見到浮月了?要不是我,你都沒有這個機會,是不是該跟我喝一杯,好好謝謝我?”

“……”

“周游,周游呢?”蘇年年半瞇著眼睛找了一圈,學著周游的樣子,跟他的酒盞撞上,“不說了,都在酒里!”

然后舉著酒杯一飲而盡。

蕭晏辭原本支著耳朵,等了半天就等來這麼一句,頓覺無語,抬了抬手。

玉竹見狀上前:“爺。”

“讓廚房備醒酒湯。”

在場的幾個人,桑安有自持能力,靳長涯花花腸子多,周游是神醫有奇藥,綠綺跟周游是一伙的。

酒過三巡,喝醉的八只有蘇年年自己。

蕭晏辭不急不忙地等,等蘇年年喝醉意識松懈了,他好套話出來。

可眨眼的功夫,剛才還滿臉笑容的蘇年年,轉瞬居然嚶嚶哭了起來。

“朋友們,你們不知道,我力真的好大……嗚嗚嗚……”

靳長涯看怪一樣看著,喝了酒口無遮攔:“你放屁!你整日在王府逍遙自在,什麼都不用心,你能有什麼力?”

蘇年年痛心疾首,連連搖頭:“你不是我,你不懂……”

周游挑挑眉:“王爺打你?”

他穿越前,只見過被家暴的人這樣。

“不是。”蘇年年否認,又倒了一杯酒,語氣認真又可憐,“我有一個,我很早就想告訴王爺,但我怕他跟我生氣……不,不是生氣,我也說不清楚……總之我現在說不出口,憋得難。”

蕭晏辭眉梢一挑。

讓他生氣的

很好,他更好奇了。

這個重生到現在,蘇年年已經憋了好幾年,實在難往周圍打量了一圈,愣是沒看到蕭晏辭,借著酒勁兒,無助地看向周游:

“周游,我跟你說,你別告訴別人,也別以為我腦子有病,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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