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是周倉給自己的副看護,如今換副拱衛他。
剩下的一顆壯骨丹被周倉服下之後很快他也進了修鍊的狀態,到的筋骨強度如副所說的那樣正在飛快的增強。與服下筋骨散時的很像。但慢慢會又會會出兩者的差別。
筋骨散就像是往水缸里「倒水」,一次多都是固定的。
而這個壯骨丹就好似在水缸下面鑽了一個泉眼,往外冒,能冒多看的是所在修為境界的強度。也就是副所說激發「潛力」。
時間飛快,壯骨丹的神奇也讓周倉在沉心靜氣間越來越被震撼到。他很清楚自己副的修為,開元境中期筋骨增漲一半是多增益他也算的明白。可如今這丹落在他的產生的效果卻是遠高於副得到的好。
差不多兩炷香的時間過後,周倉睜開眼睛,他在剛才短短的時間就已經到自己想得筋骨有明顯的增強,並且與副的相同,他也覺得自己最終吸收完丹中的藥力之後至可以增益一半的筋骨強度,但又不到兩。
周倉不咋舌。他如今通竅境中期,一枚丹便是一半的筋骨強度增益,那若是給更高修為的武者服用呢?通竅境之上的百鍊境是不會也能至增益一半?再高的端山境呢?
越想周倉的心裏越是火熱。甚至有種覺是:可惜。
似乎若這個壯骨丹在任何境界都可以強一半的筋骨強度的話,他雖然通竅境修為不低了,可也可以說是浪費了。
「大人,屬下覺得這個張硯還是護住比較好。」副本來是不適合參與的決定的,他也一直恪守這個分寸,但這次卻實在是按捺不住,擔心自家大人錯過了這麼一個千載難逢的大才。
周倉好不容易才平復掉心裏的激,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但卻是贊同副的說法。
張硯此時在周倉的心裏豈止是「大才」,簡直就是一個「寶貝」,周倉絕對不允許自己錯過這段善緣。就算是直接和廊源城地方衙門裏地位最高的吳遠死磕他也覺得不虧!
「衙門那邊給張硯說的三日後落籍,那也就是說三日張硯會威脅。不一定只針對他,整個張家都多半是目標。」周倉做事風格就是雷厲風行,軍伍中也沒有拖拖拉拉的人。此時既然決定了要幫張硯擋風雨,那就立馬開始琢磨起來。
先不管地方衙門裏作為張硯的的對頭是誰,先幫張硯度過這最難熬的三天才是首要目標,也能作為一個見面禮給張硯,好為後面的道墊一下路。
邊上副也跟著在琢磨,接著周倉的話往下說:「大人,張硯是昨日歸來,算時間他恐怕今日白天已經經歷過一些兇險了。如今尚好,夜後怕是還會再有波瀾。您看是不是讓巡夜的弟兄們照顧一下豬巷那邊?」
周倉點了點頭,同意道:「可以,今夜可以加一隊人手巡夜,就盯著豬巷前後周邊,若是有值夜衙役出來也不要管,哪怕跟他們重疊巡邏也一定要盯豬巷,但凡有可疑人出沒立即響笛示警。
同時也給城牆那邊提前打個招呼,今夜多留些值守,對外,也是對。」
有些話周倉不能直接說在命令里,但副心領神會,明白等會兒代是該怎麼給出下面人暗示。
「去吧,先保住今夜,等明日再去尋張硯好好聊聊。」
「是,屬下這就去把今夜的方方面面落實好。」
副急匆匆的離開,周倉再次閉目會依舊作用著的藥效。心難免在此頗為激。
通竅境中期的周倉仔細的算過,自己這一枚丹下去至增長一半的筋骨強度,換筋骨散的話需要足足七副才能辦到,而他為廊源城城衛,一年到頭能分到筋骨散也就三副,再加上俸祿走人換的一副,一年也就四副筋骨散,七副筋骨散他需要存兩年。這還是他放開了用的前提下,而事實上即便是周倉也會存一些筋骨散,用在境界突破的關鍵點上。不會這樣敞開了用。
「一顆尚且由此效果,那兩顆呢?三顆呢?」周倉可不知道屬於丹藥的「抗藥」,已經開始臆想著數十上百顆的壯骨丹讓他一路修為狂飆猛進的場面了。好不容易回過神來,才想到此不該如此逆天。
「若真是毫無限制,不可能一直無人知曉。要麼有什麼上限約束,要麼就是此煉製極難,不可多得。」
冷靜下來之後周倉就開始繼續在「壯骨丹」和「張硯」之間琢磨。想了一些相對深遠的事。
比如說,這種「壯骨丹」的東西是不是張硯親手做的。這要打個問號。即便張硯說了「難做些」以及到手時丹藥上還有餘溫,但依舊讓周倉想要一個肯定的回答。
是張硯所做還是他從其師傅手裏繼承過來的?
若是繼承的丹藥,那張硯手裏還有沒有?知不知道煉製的辦法?
若是張硯自己煉製的,那難度和間隔,以及藥材獲取的難易程度又是怎麼個況?
這種逆天的東西煉製手法一定很難,需要的藥材一定很不簡單!周倉就是如此想的,甚至開始琢磨明日和張硯見面后該如何言語了。
足見此時此刻張硯在周倉的心裏是何等看重。
......
幾乎同時,張硯剛吃完家裏人給他留的飯菜,拒絕了小妹收拾,自己去廚房把碗筷洗了,然後就去到大哥的屋裏幫大哥理一下污穢,接著就在琢磨著怎麼讓大哥能不像現在這麼不便,至能自己挪一下位置,做一點簡單的事。這對大哥而言絕對是打開心理疙瘩的一個重要的事。
龍虎山裏典籍中倒是提到過的「斷肢重生」的手段,可那距離張硯此時的修為境界來說還太遙遠。目前只能在外上想辦法。
做兩條假肢?這個不行,張硯並不知道假肢的構,做不來。
那就做椅?這個似乎要簡單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