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測試了一下般若的能力,神谷川對自己的第一隻式神還是很滿意的。
而且,這面怪談本還是個異化,是閃寶可夢。
自帶一個長中的白面。
直接未來可期好吧。
「接下來試一下實戰。」
神谷川解除了【鬼神之姿·笑面】的狀態,同時讓般若暫且回歸了錫人像,開始給自己換上犬鳴套裝。
「打實戰的話,就去犬鳴村外圍好了。」
「另外,在怪談世界裡面,被笑面附是會持續掉紙人生命力的。不過剛才我戴面那會,對此沒有太大的覺。不知道替死紙人最多能抗笑面的侵蝕多久,這個也得測試一下才行。」
神谷川手持砍柴斧,走進漆黑幽長的犬鳴隧道口中。
他的後,錫人像和神櫝木牌靜默而立,黃綠熒飛舞。
……
靠著套裝的偽裝效果通過隧道。
因為稍稍習慣了和磨牙的犬鳴村村民們接踵肩,覺無驚無險。
「是時候讓般若幫我報仇了。」神谷川朝著犬鳴村方向走去。
在村落的外圍,通往荒廟的土路附近。
他找到了一隻遊盪的姥姥火。
「會出現在這個位置,覺就是上次在我買蠟燭返程路上搞襲的那隻。」
神谷川湊近,功拉到了姥姥火的仇恨。
「嘻嘻哈哈呼呼!」
幽藍的火球呼嘯著飛過來,火裡面,能約看見一張老婦人怨恨且飄忽的面孔。
「般若!」神谷川心念一。
穿長襦袢的影遵循召喚,在他側勾勒出來,並變得越發清晰。
掌握【靈】的師,可以用自做為介,將棲在式神像里式神召喚到邊來,不距離限制,甚至不兩個世界的阻隔。
攜帶面的鬼怪抬手,獰笑的鬼面和未形的白面飄忽在的腰間,旋轉不停。
「桀桀——」
其中的笑鬼面像是突然活過來一般,變得越發生鮮活。
面發出尖聲的怪笑,變一道虛影飛出!
鬼襲。
[般若召喚笑面襲擊敵人,造一定傷害的同時,一定概率使敵人混恐懼。]
砰!
火球和虛幻的猙獰笑面在半空中撞起來,幽藍的細小火四飛濺,落到地上又迅速熄滅,化黑煙消散不見。
[擊殺姥姥火,獲得魂晶4顆!]
「可以啊,一下就幹掉了。」一旁觀戰的神谷川鼓著掌讚歎。
當師也太爽了吧!
自己都不用出手,敵人就倒下了。
般若對自家師的誇讚沒給出什麼回應,不過卻是稍稍降低了自己飄在空中的高度,落在了神谷川的側後方。
抬頭收下,纖細的腰桿直,雙手輕輕在前面叉重疊,配合上那張帶冷傲氣質的俏臉。
優雅,太優雅了!
「走吧,現在只是小試牛刀,接下來咱們干票大的!」神谷川興緻頗高地扛著砍柴斧在前頭帶路。
這回,該到犬鳴電話亭了。
一個都別想跑嗷!
……
犬鳴村外圍的主幹路,水泥地面開裂,長滿雜草,周圍是廢棄的農田。
一臺老式的電話亭突兀立在道路中央。
通過四面的玻璃,可以看見裡面掛著綠的方形老電話機。
四周依舊沒有小怪在遊盪。
犬鳴峠地圖的英怪,備異訪傾向的怪談,犬鳴電話亭。
「找到了。」
神谷川將凡品的cos道砍柴斧,換了順手的柴刀,邁步靠近。
等他走到距離電話亭十幾步的時候。
「鈴鈴鈴——」
急促的電鈴聲響起。
這一次,神谷川想也沒想就快步走上前。
啪嗒。
玻璃門打開,又自關上。
話筒被拿起。
「你好,我是名老實的外鄉人。我又回來了。」神谷川先開口。
電話那頭沒有回應。
但卻有咕嘟咕嘟的水聲傳來,像是有人在水下劇烈吐著氣泡。
而後,跟上次一樣。
啪、啪。
電話亭里的溺開始拍擊玻璃。
亭子底部,還有電話的聽筒裡面,有渾濁的污水流出來,一叢叢膩糾結,如同水草一般的黑長發混在其中。
等這些黑髮越聚越多,將近佔據住狹小電話亭一半空間的時候,溺從渾濁的水中現!
咕嘟咕嘟——
發白髮脹的鬼臉在水中大口吐著氣泡,怨毒的眼睛死死盯住了神谷川的臉。
溺覺自己似乎曾經殺過眼前的年一次,可不知道為什麼,他現在又毫髮無損地回到了這裡。
但這無所謂。
不管是誰,來多次就殺多次。
把他們都拖下水!
一叢叢黑髮攀附上年的,纏住四肢。
溺也伺機而,打算再次手腳並用,把這年抱住,然後著浸到水裡溺死。
這一次的況和上次有所不同。
在溺的手腳即將到那兩條命年時。
「般若。」
對方這樣輕聲開口。
一道著紫邊中振袖白長襦袢的倩麗影,在狹小的電話亭中一閃而過。
搶在溺之前,從背後抱住了年,然後消失不見。
同時年那張俊朗的臉上,一面猙獰可怖的鬼臉面浮現而出,瞬時將他的形象變得宛若修羅惡鬼!
可就是這副惡鬼一般的猙獰模樣,鬼氣森森之下,卻又莫名其妙帶著一吸引力、力。
那是一非人氣質極重的詭異,難以言喻,不可言說。
借鬼之假面,附鬼神之姿!
溺看著年的變化,不由愣了愣神。
下一秒。
神谷川了,看似瘦削的作敏捷,力量驚人。
他用左手拉扯住溺膩的頭頂發叢,幾乎是像拔蘿蔔一般把這怪談從水裡提了出來,然後重重地砸在玻璃上。
「分割時間至一忽,如蠶所吐之。」
在發凌厲攻擊的同時,神谷川的心裡生出一別樣的明悟來。
可即便如此,他的作也沒有毫停滯。
右手握著染的柴刀,明晃晃的刀頭直刺而出!
刀刃分割時間!
這一擊,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量,都比神谷川平時慣用的三尺打還要驚人。
約約之間,甚至已經可以窺見進階奧義蠶打的雛形。
另外,在柴刀刺出的那一剎那,神谷川的背後,能看見一個著紫邊白襦袢,面目猙獰的狂笑惡鬼現,一閃而過。
他的式神,他的背後靈,般若。
咚!
帶的刀頭穿刺過溺的咽,撞擊在其背後的電話亭玻璃上。
一道如蜘蛛網的裂紋,在玻璃上猛地綻放開來。
和著一些腥黃的粘順著刀刃流淌出來,滴落在污水裡暈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