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學的小孩們繼續上去做自我介紹。
本來之前有那麼多人上去,後面的人都開始逐漸放開了,然而出了雲景被先生教訓這檔子事兒,後面的人又被嚇住了,生怕什麼地方做得不對挨打,於是後面的人上去就跟上刑場一樣,有幾個都快哭了,但又不敢哭,自我介紹得也磕磕絆絆,險些連自己的名字都說不清楚……
雲景心說這期的同窗們包括自己也夠悲催的,遇到了楊雲空這不按常理出牌的先生,看著後續上臺要哭要哭磕磕絆絆做自我介紹的同窗,他有點想笑,但又不敢笑,誰知道楊先生逮著機會會不會再次教訓自己,那時估計會真打,他可不敢賭,『竹筍炒豬蹄』的滋味肯定不會妙。
大半節課後,同期的十九個小孩總算是自我介紹完,然後楊雲空上臺,笑著誇獎大家都很勇敢,希下次更勇敢點。
得到誇獎,一幫小屁孩自然是很高興的,課堂上原本張的氣氛都舒緩了很多,然而一想到還有下次,一個個又糾結了起來。
就這次都是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氣上去的呢……
隨後楊雲空也沒正式上課,而是觀察了一下十九個小孩,據高矮調整了一下位置。
調整好了位置,楊雲空又告訴他們,以後每個月橫向換位置,雲景猜測是為了他們的視力著想。
至於以後每個人的座位,就要看每個人的個頭生長況安排了。
總之這一番折騰下來,這節課也接近了尾聲,楊雲空宣佈下課,可以去吃飯,休息或者玩,總之下午聽到鐘聲必須得回到教室。
一早上就這麼過去了,嚴格的說起來,除了兩三件瑣事,正式的學習一點沒沾。
雲景心說這也太真實了,就跟前世老師對待初學的學前班的小孩兒一樣。
值得一提的是,雲景前世沒上過兒園,他開始讀書的時候,學校是有學前班這個分級的,那個階段,要說能學習到什麼純粹是扯淡,就是玩兒……
「你雲景呀?你說你家在小溪村,小溪村在哪兒?」
下課後,楊雲空離去,雲景鄰桌的一個小孩湊上來好奇問他。
這小孩王白林,雲景記得,長得白白,但偏瘦,一臉好奇寶寶的樣子,據雲景觀察,他是之前做自我介紹之時最放得開的一個之一。
雲景看向他說:「小溪村在牛角鎮東面幾十裏外呢」
東面,大概吧,雲景還沒學過這個世界的地理知識,只是據太的方向判斷的。
王柏林撓撓頭,沒什麼概念,道:「哦,這樣啊,小溪村,我都不知道還有這個地方呢」,說完,他又道:「我家住鎮上,我王柏林,你記得吧?剛才說過的,我家開了一家酒樓,還有布莊和糧店,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我們做朋友吧,我爹讓我在學堂多朋友,以後我帶你去我家酒樓吃好吃的」
雲景心說果然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孩子,這麼小就知道朋友了,他好奇問:「剛才我可是被先生教訓了的,你還和我做朋友?」
「那有什麼,我爹說,被先生教訓很正常,而且我覺得你很牛,第一天就被先生教訓了呢,以後肯定能為學堂的……,嗯,那什麼,對,風雲人,所以我們做朋友吧?」王柏林看著雲景眼道,一臉小學生崇拜壞孩子的表。
雲景哭笑不得,你就不能指著點我好啊,還風雲人呢,按如今觀察到的況來說,為學堂里的『風雲人』指定沒好下場!
無語歸無語,但云景還是說道:「好啊,我也想多朋友,以後我們就是朋友啦」
講道理,和這小屁孩做朋友,雲景自己都有些哭笑不得,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但不管怎麼樣,這也是以後要一起生活很久的同窗,他總不能因為心理年齡原因就永遠孤僻下去吧?
算了,就當重溫一下年的樂趣好了,雲景也沒太當真。
「哈哈,好,我們是朋友了,對啦,我聽我家下人說,江湖上對朋友都是兄弟相稱,以後我你雲兄,你我王兄,你看如何?」,王柏林看著雲景興緻道。
雲景差點笑出聲,還把江湖那一套都整出來了,兩個都是『兄』,那誰是弟啊?各論各的?
猛然之間,雲景福至心靈,玩歸玩,鬧歸鬧,但估著玩江湖這一套在學院搞不好要出事兒,於是搖頭道:「這不好吧,什麼兄啊弟的,被先生知道估計要挨揍!」
王柏林有些被嚇到,了脖子趕點頭說:「要被揍啊,那算了,我們是朋友,我聽你的,那以後我們就以名字相稱?」
「這樣也行」,雲景點頭道。
這時,又有一個陳一劍的小孩兒跑來湊熱鬧,他見雲景和王柏林這麼快就上朋友了,明顯有些眼熱,但又不好意思開口,然後用小孩子吸引別人注意力的方法,揭雲景傷疤的方式提起話頭問道:「你雲景是吧?剛才被先生教訓了,說說看,疼嗎?」
雲景心頭再度無語,心說兄弟你這麼說話容易被打你知道嗎?但云景也知道,對方是小孩子嘛,無心的,於是道:「當然疼,以後時間還長著呢,你們有的是機會嘗試一下」
「不嘗試不嘗試」,陳一劍無比畏懼的搖頭道。
這會兒王柏林有些嫌棄陳一劍的表道:「我和我朋友說話呢,你湊什麼熱鬧?」
說話的時候,他一副我先來的表……
眨了下眼睛,陳一劍猶猶豫豫說:「我也想和你們做朋友」
「嘿嘿,早說啊,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王柏林翻臉比翻書還快,當即眉開眼笑道,一臉多個朋友多條路的豪邁相。
雲景有些想捂臉,這都什麼跟什麼啊,稀里糊塗的就有了幾個朋友,這也太兒戲了,額,話說回來,可不就是兒戲嘛。
陳一劍頓時就高興了,眉弄眼道:「以後我們就是朋友啦,對了,我家開酒莊的,還有油鋪,改天我從家裏點酒給你們嘗嘗,你們吃過酒嗎?聽大人說朋友在一起都是要喝酒的!」
得,這也是個不安分的主兒,像極了前世小學生學大人煙的臉。
雲景打趣道:「你不怕挨揍啊?」
「怕啥,為了朋友,兩肋刀嘛,對,就是這麼說的」,陳一劍一副我為了朋友豁出去的豪邁樣拍著口的排骨道。
就在此時,又一個弱弱的聲音在邊上開口道:「你們在聊什麼呀?我也能和你們玩兒嗎?」
「去去去,哪兒來的小胖子,我們正在朋友呢,你湊什麼熱鬧」,王柏林看向對方又一臉嫌棄道。
陳一劍也跟著點頭附和,儼然小圈子形後排外的臉。
來的是一個小胖子,周金泰,被王柏林和陳一劍這一嫌棄,頓時都快哭了。
雲景可不想剛學就背上欺負同窗的名聲,於是給周金泰解圍道:「沒關係的,以後大家一起玩就是了」
周金泰聞言,小心翼翼的看了王柏林和陳一劍一眼,見他們雖然有些嫌棄,但也點點頭算是認可了他,於是笑了,看著雲景說:「雲景,你真好,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對啦,我家是開書店的」
雲景聽他這麼一說,暗道好嘛,這傢伙搞不好是同期最富有的,此間的書本就貴,結果他家是開書店的,嘖嘖,妥妥的小富孩兒,難怪吃那麼胖。
雲景起,道:「好啦,咱們以後都是朋友了,走,吃飯去,再不去就被別人吃啦」
「對對對,吃飯去,你不說我都沒發現我了呢」周金泰率先開口道,順便了圓滾滾的肚子。
王柏林小手一揮意氣風發說:「走,去飯堂乾飯!」
於是乎,四個小孩兒,在其他人略帶羨慕的目中走出教室去了飯堂,烈日下,幾個小小的影有說有笑。
夏日的風吹他們調皮的髮,歡聲笑語回在校園。
人生啊,校園裏的友,就是這麼單純,自然,不帶毫功利,簡單的幾句話,亦或者是一開始僅僅看對眼了,這段友,很多時候是能貫穿一個人的一生!
或許是到幾個小孩兒天真無邪的染,著這份真趣,雲景也不糾結心裏彆扭不彆扭了,自然,隨心,便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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