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提出的要求,徐茂自然會答應!
“你敢!”
納蘭棋聞言,當即瞪眼道,“你就算是殺了我,納蘭家也會派別人過來,絕不會讓徐茂胡來的!”
“我能殺了你,自然能殺了納蘭家派往銅鐵城的其他人!”
喬淺月聞言,當即冷笑一聲,道,“我決意要做的事,神擋殺神,魔擋殺魔!納蘭家已經憑借奴仆得了西山礦脈,我沒有討回西山礦脈,只是要冶金門的礦工而已,你敢反駁,我就敢在這銅鐵城和你納蘭家大擺擂臺!”
納蘭棋聞言,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你……”
“怎麼,很意外嗎?”
喬淺月見此,冷笑一聲,沉聲道,“你不信也好,我倒要看看,事若是真的鬧開,冶金門死在礦山上的累累尸骨被挖出,你們納蘭家要如何給蒼山圣境的人代!”
“奴仆是低人一等,可是到底是一個個鮮活的生命,由不得你們濫殺無辜!司天閣不是一向自詡兼天下嗎?你說,若是納蘭家濫殺無辜的消息傳遍蒼山圣境,納蘭明姬還能嫁給掌祭司大人嗎?”
這段時間,喬淺月已經將納蘭家的那些事兒打聽的清清楚楚。
納蘭家之所以在蒼山圣境崛起,不只是因為盛家出了獨孤羨母親那件事兒,更是因為納蘭明姬了司天閣的圣,是司天閣先掌祭司為如今的掌祭司定下的未婚妻!
正是因為有了這層關系的加持,納蘭家才水漲船高,扶搖直上!
畢竟……
是未來司天閣掌祭司夫人的娘家,誰敢得罪?
“你!”
納蘭棋聽到喬淺月這話,臉當即大變,忍不住的抖道,“你所說的一切,都是基于盛家為你撐腰,喬月,你不過是盛璇的記名弟子而已,你憑什麼以為盛家會為了你和納蘭家擺擂?你別忘了,盛家如今也正因為即將到來的城池大比焦頭爛額呢!”
他們納蘭家這次對盛京城可是勢在必得,盛家自然也知道這個消息,更是嚴陣以待!
這種時候,盛家怎麼可能因為銅鐵城的事和納蘭家徹底鬧掰?
這不是徒增麻煩嗎?
“先生擔心的原來是這個……”
喬淺月聞言輕笑一聲,轉頭看向盛途,挑眉道,“那你來說說,盛家到底會不會為了我出頭?”
“……”
盛途聞言,角微勾,然后在納蘭棋驚疑不定的目之下,緩緩上前一步,自我介紹道,“免貴姓盛,單名一個途字!”
盛途長居盛京城,若非這次獨孤羨到來,盛家家主也不會派他前往青蘭城,所以納蘭棋和徐茂等人只知道盛途這個盛家新貴來了銅鐵城的消息,卻并未見到其人,如今……
“你就是盛途?”
納蘭棋抿,不敢置信的道。
這人就是盛途?
所以他全程都在這里,將喬淺月的所作所為都看在眼里?那是不是意味著……
“正是!盛某不才,在家主面前還算得臉,今日之事,盛某已經悉數知曉!”
盛途點頭,本就端方的臉愈發肅穆,沉聲道,“實不相瞞,西山礦脈被冶金門拿走之事,盛某也是今日才知曉,明堂公子行事并未知會家主,雖然這是他們師兄弟之間的事,可家主若是知曉此事,知道納蘭家的所作所為,定然義憤填膺!”
納蘭棋聞言,瞳孔忍不住的一!
冶金門能夠功的從銅鐵盟手中拿到西山礦脈,是因為明堂公子,這點兒他們知道,可是……
盛家如今的家主卻被蒙在鼓里,這事兒他們卻是第一次知道!
若真如盛途所言,那事只怕要糟!
“誠如喬小姐所言,納蘭家濫殺無辜之事,不該只有我們盛家為之買單,盛家已經為此付出了西山礦脈,不曾討回已經是盛家的仁慈,若是納蘭先生執意要抓著冶金門的奴仆不放,那……”
盛途說到這里,輕笑一聲,緩緩道,“呵呵!你問我盛家會不會鼎力支持喬小姐?我可以告訴你,我盛家也不是任人拿的柿子,既然喬小姐做出了決定,那我們盛家就算是豁出去失了盛京城,也要和你們納蘭家剛到底,只是……”
“到時候事鬧開,我盛家已然至此,沒有什麼輸不起的,不知道你們納蘭家輸不輸得起?畢竟……”
“司天閣掌祭司大人那樣的乘龍快婿,可不是急功近利濫殺無辜的家族能夠高攀的!”
納蘭棋聞言:“!!!”
瞳孔忍不住的一!
盛途在盛家家主面前如何得寵,納蘭棋自然也聽說過,沒想到今日之事,盛途竟然是這個態度!
盛途的態度,可就代表著盛家的態度!
常言說得好,穿鞋的最怕腳的,若是盛家真的豁出去城池大比橫生波折也要將納蘭家拉下馬的話,那這一盆子臟水摳下來,還真夠納蘭家喝一壺的!
“盛途老弟和喬小姐先別生氣,我之所以拒絕此事,其實也事出有因……”
納蘭棋可不敢賭盛家的破罐子破摔,因為事關明姬小姐的婚事,他們納蘭家本輸不起,是以,態度當即一百八十度大轉變,吶吶的道,“你們也知道的,自從掌祭司大人執掌司天閣以后,蒼山圣境就從未再從下界添過奴仆,我們若是將冶金門的礦工都給了你們,一時間要到哪里去買數萬奴仆?
喬淺月和盛途聞言,對視了一眼,沉默的等待著納蘭棋的下文。
而納蘭棋卻轉頭看向徐茂,一臉怒其不爭的道,“你以為我阻攔你,只是因為不割舍錢財嗎?冶金門是為納蘭家積攢了不錢財,你為了兒子想花一些也無可厚非,可是現在這事兒,不是錢財就能解決的!”
徐茂聞言,臉好看了許多。
“喬小姐,盛途兄弟,既然話已經說到了這一步,為了銅鐵城這點子小事兒就鬧得盛家和納蘭家大干戈,其實完全沒有必要的!”
納蘭棋見此,這才轉頭看向兩人,一臉好商量的道,“盛家既然沒有打收回西山礦脈的主意,那我納蘭家也不能不賣盛家這個面子,只是喬小姐張口就要討走冶金門所有奴仆,著實有點兒強人所難!”
“冶金門若是出了所有奴仆,那就算是有西山礦脈在手,又能如何?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有礦工,我們手里有礦脈也沒辦法開采不是?”
“不如我們各退一步,冶金門愿意出一半奴仆,今日之事就此了結,往后關于奴仆和西山礦脈之事,盛家和納蘭家都絕口不提,可好?”
納蘭家是急功近利,所以冶金門過往的十數年才會白骨堆山,可是這事兒絕對不能出去!
若是真了出去,那損的就是納蘭家的面子,影響的就是明姬小姐的婚事,而盛家……
盛家為了保全那些奴仆不惜割舍西山礦脈,定會得一個仁善之名,這……
可不是納蘭家想要看到的局面!
納蘭棋之所以被派來冶金門監督徐茂行事,那是因為他本就是納蘭家的人,而且份地位也不低,權衡利弊之后,他也能替納蘭家做這個主!
他以為他的退步,已經很明顯了,喬淺月和盛途不可能不答應,可是……
“不好!”
喬淺月聞言,卻是毫不猶豫的拒絕道,“我說了要你們的全部奴仆,那就是全部!沒有商量的余地!”
“喬小姐!”
納蘭棋聞言,瞪眼,“若是出全部奴仆,冶金門的礦脈開采事宜就直接告停了!此事事關重大,就不是我能做得了主的了!”
納蘭家絕不可能放棄冶金門帶來的龐大收益,這一點納蘭棋無比確定,所以,這個要求他無論如何也不敢答應!
“……”
喬淺月聞言,回頭和獨孤羨對視了一眼,然后道,“好!那我就退一步,冶金門的奴仆我要,可是你們可以雇傭他們開采礦脈,如此,各得其所,兩不耽誤!”
已經打聽清楚了,冶金門足足有十幾萬的奴仆,那可不是一個小數目,銅鐵盟本吃不下!
可是奴仆在蒼山圣境的地位已定,若是銅鐵盟吃不下的話,那這些奴仆就只能流出去,幾經碾轉,終究難逃被人奴役的命運,與其如此,那還不如讓他們繼續為冶金門做事,只是……
他們卻不再是冶金門的奴仆,冶金門也無權再決定他們的生死而已!
“這……”
納蘭棋聞言,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下意識的轉頭往徐茂看去……
“先生,你就別猶豫了,我兒子還在他們手里呢!”
徐茂最大的肋被喬淺月拿,他能給納蘭棋什麼意見呢?
他當然要救自己的兒子!
這種時候,不管喬淺月提什麼條件,站在他的角度上,他都會無條件的答應,納蘭棋還能跟談條件,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可是這事兒我們終究是無法跟上面代……”
納蘭棋聞言,忍不住沖著徐茂咬牙低吼道。
他是納蘭家的人不假,可是冶金門所有人的奴仆一夕易主,就算是開采還能繼續,可是他們用的是盛家的奴仆,就等于被盛家拿住了死,這……
家主知道,還不知如何震怒!
“那先生有更好的辦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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