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證實。
因為,衛老三說了說當天賺了多錢。
“今日是集,人多,一百串全都賣完了,刨去糖、山楂等,賺了近三十文。最近來買糖葫蘆的人越來越多了,好多都是客,我覺得可以多做一些了。”
聽到這個數,衛寒舟那張冰塊臉融化了一些,出來驚訝的神。
衛老三瞧著兒子的神,說:“爹差點忘了,老三,你還不知道吧?”
衛寒舟點了點頭。
接著,衛老三笑嗬嗬地解釋起來。
“過了年沒多久,咱們家就開始賣糖葫蘆了。”衛老三把一開始怎麽賣的,他們怎麽做的詳細地跟兒子說了起來。
這糖葫蘆著實賺錢,衛老三說得很細,其他人雖然都全程參與,但聽到衛老三講解,也沒流出來不耐煩,又高興地聽了一遍。
“……上個月咱們賺了五六百文。我跟你娘日日去鎮上賣,就賣一晌午。你大哥和二哥雖然比我們賺得多,但他們要做一整日。算起來,比你大哥二哥賺得還多。”
衛老三的語氣很是驕傲。
他跟李氏年紀大了,力氣不行,除了下地幹幹活,看看蘋果園,在屋後種菜,也沒啥別的本事。
手中雖然有錢,但也是賣了糧食和蘋果,一家人一起賺的錢。
可如今,賣糖葫蘆是他跟李氏兩個人去的,錢也是自己親手賺到的,那種覺自然跟之前不太一樣。
有一種終於不是靠著兒子養老,自己有用了的覺。
“說起來,這事兒還是多虧了你媳婦兒。”最後,衛老三說出來最重要的一點。
說實話,在下午猜到家裏要賣糖葫蘆的時候,衛寒舟就想到了這一點。雖然沒人告訴他,可不知為何,他總覺到了跟柳棠溪有關。
剛剛聽自己爹講述整件事,他就覺得有哪裏奇怪,此刻聽到爹說這句話,衛寒舟就知道怪在哪裏了。
家裏沒人會做糖葫蘆,確切說,做的並沒有外麵賣的好吃。既然不能做好吃,鎮上也有賣糖葫蘆的,他們如何能跟做的那些人比,賣出去那麽多,賺那麽多錢。
“你媳婦兒有獨門方,那山楂味道一般,但你媳婦兒做了之後就是比別家的好吃。就連你娘這種吃不了酸的,每日都喜歡吃幾顆。”衛老三笑著說。
獨門方?
衛寒舟在心裏思量了一下。
恐怕,還是那神奇的本事吧。
雖心中已有了猜測,但衛寒舟卻沒點出來。
“爹這話言重了,我也沒做什麽,就是熬糖、蘸糖。要說起來辛苦,還是您跟娘最辛苦了。天兒這麽冷,每日還要去鎮上賣糖葫蘆,一呆就是半日。兒媳每日拿五文錢覺得之有愧。”柳棠溪客氣地說道。
說實話,真的覺得自己啥也沒做,覺每日就忙活最多兩刻鍾,不僅得到了錢,還能吃到好吃的東西。
不過,看著李氏和衛老三開心的樣子,也覺得開心的。
周圍的人心好,的心也會到影響。
像之前衛老三家節食,一副憂愁的氣,真的會讓人不太舒服。
“說什麽傻話呢,要不是你那方,咱家也賺不了這麽多錢。聽說王家村也有賣糖葫蘆的,去鎮上賣,還走街串巷的賣,一日可賣不了這麽多。那麽酸的山楂也就是你有辦法把它們弄好吃。”李氏笑著說。
家生意最好了,鎮上其他賣糖葫蘆的都沒家生意好,這一點李氏非常明顯。
大家都說糖葫蘆好吃。
可糖葫蘆為啥好吃,李氏明白得很。
過年那一麻袋山楂吃完了,現在用的這些山楂都是買的,雖然是好山楂,但於而言卻非常酸。隻有兒媳加工一下,才能口。
兒媳要是提出來自己去賣,錢留下一半,也是合合理的。可兒媳把這些讓給了他們老兩口,他們得知道恩。
衛寒舟抬眼看向了柳棠溪,眼神中充滿了深意。
柳棠溪看著衛寒舟別有深意的眼神,趁著大家不注意,狠狠瞪了他一眼。
這狗男人,回來就用這麽奇怪的眼神看,像是要看一樣。
這都是為了誰啊,還不都是為了他考試。他不激就算了,還天天懷疑!
狗男人,衛狗蛋!
“娘客氣了,相公今年就要參加秋闈了,兒媳也幫不了什麽忙,隻能想辦法多攢些錢,給相公賺路費。”柳棠溪冠冕堂皇地說道。
說完,“含脈脈”地看向了衛寒舟。
就是要點出來,突出自己的貢獻,讓衛寒舟的恩惠,讓不自在的那個人變衛寒舟。
果然,李氏的眼挪到了兒子上,待:“你有心了,老三定會激你做的這些事兒。”
衛老三也難得當眾說了一句:“以後好好待你媳婦兒。”
衛寒舟盯著柳棠溪看了一瞬,接著,站了起來,朝柳棠溪鞠了一躬:“娘子大恩大德,為夫定不敢忘。”
衛寒舟這般鄭重的模樣把柳棠溪嚇了一跳。
“你……你好好說話。”說完,連忙補充了一句,“咳,相公客氣了。”
接下來,一家人說了一會兒話之後,眾人漸漸散去。
衛寒舟去書房看書了,柳棠溪則是回了屋。
洗漱了一番後,柳棠溪開始鋪床。
這兩個月都是一個人睡,也習慣了。而且,衛寒舟的枕頭和被子都放到了櫃子裏,不在外麵。
柳棠溪把自己的枕頭放在了中間,又把李氏之前新作的那一床被子鋪開。
如今天氣暖和了一些,蓋兩床被子有些熱,所以,把之前自己蓋的那一床曬了曬,收起來了,留下了新的這一床。這一床厚一些,等過些時日,天氣再熱一些,就把這個收起來,蓋之前那一床。
鋪開後,柳棠溪打算去上門。
然而,手剛放在木質銷上,突然想起來衛寒舟回來了,如今可不是一個人在家了。
柳棠溪回頭看了看床,陷了沉思之中。
過年那段時間,可是跟衛寒舟同睡在這一張床上。
那現在呢?
柳棠溪陷了深深地糾結之中。
之前可以說是太冷了,怕衛寒舟染上風寒,且,屋裏的椅子不在。可如今,天氣漸漸暖和,椅子也放回來了。再讓衛寒舟睡在床上是不是不太合適?
可說到底,這床是衛寒舟的,一直以來都是鳩占鵲巢。
想了許久,柳棠溪決定把問題拋給衛寒舟,就暫時假裝不記得這件事。
不管衛寒舟睡床還是睡別的地方,都隨他。
認識了大半年了,對衛寒舟的人品也有所了解。雖然臉常常很冷,但人卻也不算太糟糕。
而且,如果衛寒舟真想對做些什麽,他們同一室,他睡在床上或者櫃子上也沒什麽太大的區別。
況,他們早已經睡在一張床上過,除了衛寒舟偶爾會到的頭發,也沒什麽不方便的。
決定了之後,柳棠溪躺到了床上。
過了一會兒,悄悄把枕頭往裏麵挪了一些。
挪完,又覺得太明顯了,又挪了回來。
如今反複了幾次之後,在一片寂靜之中,聽到了書房門打開的聲音。
瞬間,柳棠溪不敢了,閉上眼睛,平躺在床上。
很快,衛寒舟回來了,洗漱了一番後,衛寒舟去櫃子裏拿被子了。
柳棠溪閉眼裝睡太久了,實在是憋不住,悄悄睜開了一點兒,看著衛寒舟的作。
隻見衛寒舟拿出來被子和枕頭後,似乎沒有毫的猶豫,轉,朝著床邊走了過來。
走過來之後,就把這些東西放在了床上,隨後,拿起來被子上麵的枕頭,抬眼看向了柳棠溪。
柳棠溪以為衛寒舟怎麽說也要遲疑一下的,亦或者,還是跟從前一樣,自己拿櫃子和椅子什麽的弄自己的“床”。可沒想到,人家本沒有任何的停頓,作很是自然。
仿佛他一直就是睡在這一張床上一樣。←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可仔細想來,這本來就是人家的床啊。
這一刻,柳棠溪說不清自己心裏的。
似乎有些張,但,又有些開心。
對視了許久,衛寒舟先開了口:“娘子,可否往裏麵挪一下?”
柳棠溪沒想到衛寒舟看這一眼是在等著往裏麵去,頓時有些尷尬,臉也變得微紅。如同剛剛反複了好多次的作,把枕頭往裏麵稍稍挪了一下。
看著柳棠溪的作,衛寒舟作自然地把自己的大紅枕頭放在了柳棠溪的一側。
隨後,把自己的被子展開,鋪在了床上。
很快,他熄滅了蠟燭,躺到了床上去。
柳棠溪平靜了兩個月的心似乎一下子又被攪了,那種悉的張緒又來了,心跳似乎也不控製地跳了起來。
察覺到自己的變化,柳棠溪捂著口迫使自己冷靜下來,閉上眼睛,讓自己快速睡著。
隻是,不知是因為太過張,還是晚上多喝了兩碗湯,困意還沒來臨,尿意先來了。
雖然如今天氣比過年那段時間暖和了一些,但也是春寒料峭,晚上極冷,且外麵很黑,上個廁所很是不方便。
當然了,最不方便的是,衛寒舟就躺在的外側。若是想上廁所,勢必要越過他去。
這就很尷尬了。
思來想去,柳棠溪覺得自己還是趕睡著比較好,睡著了,可能就不想上廁所了。
然而,一刻鍾後,睡意越來越淺,尿意卻越來越濃。
糾結了許久,翻來覆去越來越憋不住了,柳棠溪終於下定了決心。
不就是上廁所麽,有什麽尷尬的?
人吃五穀雜糧,誰都會上廁所。
衛寒舟知道就知道了。
這般一想,柳棠溪睜開了眼睛,從床上坐了起來。隨後,拿過來放在一側的裳,輕手輕腳地穿上。
穿完之後,看了一眼躺在側的男人。
剛剛一直沒聽到衛寒舟的靜,說不定衛寒舟早就睡著了。隻要作輕一些,小心翼翼從他上過去,想必他定不會察覺。
衛寒舟本就在心裏默背今日看過的書,也聽到了柳棠溪翻來覆去的聲音,此刻見起來了,心中微微詫異。
難道……
是因為他睡在側了?
想到這一點,衛寒舟臉黑了幾分,眼睛也驟然睜開。
柳棠溪不知道衛寒舟已經睜開了眼睛,黑暗中,隻察覺到衛寒舟一不,沒看清楚他的臉。
看了衛寒舟一眼之後,柳棠溪估量了一下衛寒舟的位置。隨後,把手出來,試探了一下衛寒舟的位置。第一次,沒估量準衛寒舟的位置,似乎按到了衛寒舟。嚇得連忙把手了回來。
可衛寒舟沒有毫反應。
柳棠溪更加肯定衛寒舟已經睡了,心放鬆了許多。
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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