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若有來世,不要他
休養半個月,勉強能起走走,房中不知什麼時候安置了碳爐,榻上的被子也換了新的,似乎最近夜裡睡覺時,都沒再冷過。
就連丫頭幫換的服,都是新做的棉。
扶著桌子走了幾步,想給自己倒杯水,房門忽然被人撞開,薛長安衝進來,拉著就往外走。
「快跟我走!」
力氣之大,已經是薛長安此生最力的時刻。
柳晴上有傷,本走不快,「怎麼了?」
他有些急,又有些閃躲,「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外面馬車已經備好,你先跟我出城,我再跟你說明原委。」
「你不說清楚,我哪都不去。」
固執的甩開他的手,柳晴定定站在原地。
薛長安來回踱了幾步,最終憤然長嘆:「軒轅令把你投敵賣國的事上報給了皇上,龍震怒,柳家已被……滿門抄斬。此刻斬你的聖旨就在路上。從京中到邊關再快也要一個月,現在逃走,至還能保一條命……」
後面他說的什麼,柳晴一個字都沒有聽見,耳邊轟隆作響,覺天好像都塌了。
滿門……抄斬……
軒轅令,他終於找到機會報復,報復全家了。
就因為爹爹拉下老臉向皇上請求賜婚,所以他連柳家也一起恨上。
如今,他終於抓住把柄,將柳家滿門抄斬,一個人都沒放過。
膝蓋重重磕在地上,雙手撐地,想哭,卻笑了出來。
軒轅令啊軒轅令,你想殺我何必如此大費周章,反正我也是將死之人,可你為什麼總要牽連無辜之人,我的孩子,我的家人,六十三條命,賠你一個杜輕羽,足夠了嗎!
笑著笑著,眼淚就掉了下來,砸在地上,現在知道錯了,還來得及嗎?
當初爹爹一掌打在臉上,說混賬說不知廉恥,還那麼倔強,還把老頭子氣病了。
可爹爹還是委曲求全的幫求得了夢寐以求的婚事,誰又知,為柳家帶來的,竟是滅頂之災!
「爹,兒錯了,兒知錯了……」
不該軒轅令的,不該嫁給他的,如果沒那麼固執,柳家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柳晴,我知道你難過,但命攸關,你先起來,我帶你走!」
薛長安將扶起來,慘淡一笑:「好,我們走,你先去看看附近有沒有人盯著,我收拾些東西就隨你去。」
「好,你快些。」
他出門的瞬間,柳晴忽然住他:「薛長安……」
薛長安回看向他:「怎麼了?」
淡淡笑,看不出喜悲:「多謝你,我又欠你一個人。」
只怕是,要下輩子還了。
房門關上,柳晴面如死灰,起走到牆邊的紅木櫃前,在最底的暗格中,藏著一張紅紅的婚書。
一紙婚書,二人婚,三生有幸,永結同心。
這是曾擁有的,最最寶貴的東西,如今,不稀罕了。
這個王妃,也不做了。
紅紙落碳爐,火焰跳起來,並排而寫的夫妻二字,燃盡在黑灰之中。
提筆,在蒼白的紙頁上寫下休書二字,一式兩份。
曾經,對他說,就算死,也要帶著婚書到曹地府,告訴閻王是他的妻,有婚書為證,來世他還得娶。
如今,只想帶著休書,若到了閻王殿,想求閻王,要來世萬萬不要再遇見他。
從角湧出來,不知怎麼,眼中也是一片腥紅,跪倒在地,七竅流出來的啪嗒啪嗒滴在地上。
暗黑的流了一地,掙扎著爬起來,踉蹌往門外走去。
極,恨極。
曾想一輩子在他邊,但如今,只想死在他看不見的地方。
救人一世,儘落個滿門抄斬,再世為人,她要逆天改命,毒禍天下!獲神劍,契神獸,修神訣,煉天下神器!欺我者亡!虐我者死!誅我全家之人,讓你連活都冇有可能!再活一世,就是這樣猖狂!他是世上最冷漠的九爺,戰場見到他的人,都已經死了,人送“活閻王”。本以為他是最無情的九王爺,卻變成了自己夜夜變狼的大師兄!“小師妹,我可以罩你一生!”“大師兄,我可以毒你全家!”“太好了!小師妹,我們一起雙修禍害全天下!”雙煞合併,天下誰人不抖!
故事從北曹鎮驛站幾個驛兵遇到一個求助的女孩兒開始
永昌二十年,林苑成婚的第五年,鎮南王反了。鎮南王世子晉滁為叛軍主帥,率百萬大軍一路北上,直逼京師。同年,京師破,天子亡,鎮南王登基,改元建武。建武二年,太子爺頻繁出入教坊司,每次會在同一個房間待上一兩個時辰不等,之后面色如常的整冠而出。他走…
何娇杏貌若春花,偏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恶女,一把怪力,堪比耕牛。男人家眼馋她的多,有胆去碰的一个没有。 别家姑娘打从十四五岁就有人上门说亲,她单到十八才等来个媒人,说的是河对面程来喜家三儿子——程家兴。 程家兴在周围这片也是名人。 生得一副俊模样,结果好吃懒做,是个闲能上山打鸟下河摸鱼的乡下混混。
前麵七世,徐玉見都走了同一條路。這一次,她想試試另一條路。活了七世,成了七次親,卻從來沒洞過房的徐玉見又重生了!後來,她怎麼都沒想明白,難道她這八世為人,就是為了遇到這麼一個二痞子?這是一個嫁不到對的人,一言不合就重生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