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得了玉佩,夫妻倆對他們越發熱了起來,還給他們送了一些填飽肚子的糕點,以及兩套換洗。
蘇莫離抱著服跟在南宮瑾後進了房間,主人很心地替他們把門關上了:「二位早點休息吧。」
蘇莫離似乎從的話里聽出了一曖昧的味道,這才意識到今晚自己要跟南宮瑾住同一個房間!
雖然他們在新婚之夜的時候也住過同一個房間,甚至還是同一張床,可是那時候南宮瑾於昏迷不醒的狀態,沒有任何行能力。
現在他不但有行能力,而且還對單相思……
這要是擱以前,蘇莫離會以為太監很安全,可是此刻的腦海里浮現出之前在南宮瑾房裡看到的專門為太監量定做的那啥圖。
不由得開始擔心,自己現在全,弱小、可憐又無助,那死太監不會突然大發,對做書上那些變態的事吧?
想到這裡,不自在地輕咳一聲,對南宮瑾說道:「爺,你看這房間里就一張床,為男子,你是不是應該學會憐香惜玉,把這唯一的一張床讓給我這個弱子?」
「你不是經常說我是太監嗎?太監不是男子,自然沒必要憐香惜玉。還有,你也算子?不好意思,本王還真沒看出來。」南宮瑾語帶戲謔,目意有所指地落在的脖子以下、腰部以上。
此刻上還穿著服,單薄的完全合在的上,勾勒出玲瓏的曲線。尤其是前襟的位置,淡的上被水打之後變得有些明,約能看到裡面的紅肚兜。
這人現在的材雖然還青得很,但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蕾,更讓人期待要是能為哪個男子完全綻放開來的那一刻,該會是如何的迷人。
蘇莫離被他的視線看得有些惱,用手護住自己心口,狠狠地瞪了回去:「看什麼看,轉過去,我要先把服換了,不準看!」
南宮瑾耳微微泛紅,輕嗤一聲轉過去:「就王妃這樣的材,跟板沒什麼兩樣,本王不屑。」
隨著他話音落下,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讓這個狹小的房間平添了幾分曖昧。
燭火搖曳,在牆壁上的影,他可以看到的每一個作,不由得變得繃。
該死,只是看到影子罷了,他怎麼都能有反應?
「行了,我換好了,到你了。」蘇莫離沒有矯,麻利地換好服,就端著洗臉水跑到窗戶前,背對著他洗漱去了。
心裡小算盤打得啪啪響:這房間里只有一盆水,先洗了,南宮瑾就只能用洗剩下的!
只是洗著洗著,突然發現有些不對勁。
因為在那盆水裡,倒映出了南宮瑾換服的影。
蘇莫離趕用手捂住眼睛,然後悄悄地從指裡看——雖然他是背對著的,但依舊可以看到他上完的線條,還有那壯的腰,修長筆直的……
天,這真的是一個太監的嗎?這本就是一件藝品啊!
作為一名長期在游泳池給男人材打分的資深控,蘇莫離看著看著就發現了端倪:不對,這材怎麼似曾相識?當初不小心看面男洗澡,面男的材和南宮瑾好像差不了太多……
不過,這大概是因為——世界上漂亮的人大多有些相似,醜陋的人卻各有各的丑法。
等南宮瑾換完服,蘇莫離也差不多洗漱好了。
眼珠子轉了轉,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拔飛快地往床的方向竄了過去,然後呈大字型躺下,一臉無賴地看向他:「我不管,反正現在我先佔了這張床,那它就是我的地盤了。」
南宮瑾輕嗤一聲,隨後慢條斯理地走到床邊躺下,一隻手撐著下顎,微微瞇起眼睛慢慢湊近:「王妃,既然我們是夫妻,不如就一起睡好了,何必非要分得那麼清楚?」
「你……你別再靠過來啊!」蘇莫離看著他那張越來越近的俊臉,到他吹拂到自己臉頰的鼻息,心臟不由得了,說話也變得結起來。
「既然王妃介意,那不如……你去地上睡好了。」南宮瑾好整以暇地挑挑眉,「反正本王不介意。」
一邊說著,他一邊開始作勢要拉被子
「哼,好笑,我有什麼好介意的!」蘇莫離逞強地瞪著他,恐嚇道,「還記得今天在湖裡我對你做的事嗎?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靠過來,我……我就親你了!」
這死太監在湖裡被親了之後,上岸就一副被佔了便宜的樣子,所以用這個來恐嚇他應該有點效果吧?
誰知道,南宮瑾不但沒有要讓開的意思,還反而越發地近,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邪魅弧度:「是嗎?那王妃就來啊,我等著。」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墨長發垂落下來,一雙深邃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看,彷彿要看到的心裡。
蘇莫離的心臟止不住狂跳,最後實在不了他幾乎要上來的薄,趕推開他:「哼,你想得!」
才推了一下,南宮瑾就擰起眉頭悶哼一聲:「好痛……我的傷……」
蘇莫離這才想起他方才為了救,被蒙面殺手刺了一劍,心中不免有些愧疚,便沒好意思再推:「要不要……我幫你包紮一下?」
「哦,沒想到王妃還會包紮傷口?」南宮瑾眸漸漸變得幽深,「那就有勞了。」
蘇莫離把自己上的布長的擺撕下來一小截,然後有些不自在地輕咳一聲道:「那個啥,你先……先把服……了……」
該死,為什麼覺得在這個場合說這樣的話,很引人遐想?可是他的傷在肩膀,不不行啊。
「王妃讓本王,本王當然不會拒絕。」南宮瑾看到難得害的樣子,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戲弄的機會,「不過……你能不能幫我一下?」
被他這麼一說,蘇莫離的臉不由得更紅了。
這個死太監,非要把氣氛搞得這麼曖昧嗎?
才不想跟一個太監有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