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被徹底聊死,向柏凱恨不得當場掏槍,擊斃房蕭羽,這個畫面他在腦海里上演了無數次,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時時刻刻在挑戰他的底線。
柳小在桌下按著向柏凱的手背,意圖讓向柏凱冷靜。
隨即,沖著房蕭羽詢問道,“你的母親走了,難道你不難過嗎?”
房蕭羽點點頭,“難過,但這份難過,我不想跟任何人袒,我覺得你們應該能理解。”
房蕭羽沖著小示意,“用餐吧,菜涼了就不好吃了,趁熱才夠新鮮。”
今日的見面,沒有發生任何意外,唯一的意外,就是房蕭羽送出的那份“禮”。
房蕭羽從頭到尾待客之道,雖然柳小已經心不在焉了,可房蕭羽卻是全程興,如似什麼都沒發生過那般。
向柏凱和柳小離開房蕭羽的住后,沒過多久,向柏凱便得知,房蕭羽離開了那棟房子,估計是去理詹蘭的后事,又或者轉移了陣地。
向柏凱的人跟到了半路便把房蕭羽給跟丟了,房蕭羽中途下車,混人群集的地方,隨即便沒了蹤影。
想來倒是可以理解,房蕭羽和詹蘭在國生活多年,這里的地形房蕭羽最清楚,也最容易逃。
柳小回到病房便開始輸,向柏凱即刻把電話打給了向。
一番通過后,得知了松松中彈的整個經過。
松松把自己的夢境跟向柏凱復述了一遍,松松說,自己的記憶可能有偏差,畢竟是太過久遠的事,但八九不離十,記憶中的那個影,一定是滕辛。
向柏凱從松松那里得知,松松很小的時間便在組織里見到過滕辛,只不過,那時的滕辛可不是壞人,而是被拐來或是被賣到這邊的“貨”。
松松言說,記憶里的那段時間,組織里抓來了好些孩子,聽聞是要給某個有錢大佬做配型,而且時間極其倉促。
被挑選的“貨”里,就有滕辛的存在,也就是說,滕辛是備選的供之一。
松松說,能記得滕辛,是因為滕辛的脖子和臉上有疤痕,所以有點惹人注目。若不是這次中彈瀕臨在生死線,還真就記不起如此久遠的事兒。
向柏凱和李警針對此事做了通,同時,也說給了小聽。
小顧自思索了好一會兒,猜測道,“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所謂的配型,就是給當年的房蕭羽做配型?松松記不起當時的時間,但那個時間線,好像就是在房蕭羽做手的前后。”
向柏凱認真道,“你的意思是,滕辛就是因為這個契機,認識了房蕭羽,但他們沒有配型功?”
向柏凱疑道,“可如果沒有配型功,這兩個人又是如何發生后面的集?”
柳小一陣不解,“我也想不明白,反正現在的狀況很復雜,詹蘭自殺認罪,房蕭羽死不承認,滕辛拒絕代。”
向柏凱嘆著氣,“滕辛現在是故意尋死,他代了好幾樁命案,一口咬定都是自己做的,證據和時間也都對得上,我救不了他了,他一定會被判死刑。”
柳小知道向柏凱對這事兒敏,故意轉移話題,“你最近有去詹蘭的國公司踩點嗎?帶來的人員信息名單,有一對一通問話嗎?”
說到這,向柏凱更是無奈,“國這邊的公司,該銷毀的證據都被銷毀了,好幾個中高層都跑路了,留下一些不知的小蝦米,被迫頂罪。”
柳小越想越覺得詭異,“很奇怪不是嗎?詹蘭那麼縝的一個人,突然就自尋死路,可在自尋死路之前,又把所有事都做得滴水不,甚至安排好了公司的中高層平安逃離。難道,那些中高層和房蕭羽有牽連?可依著詹蘭的做事風格,應該不會讓房蕭羽直接手公司事務,就連自己都是房蕭羽的白手套。如此用心地籌備這一切,就是為了最后的飲彈自盡?我總覺得是自相矛盾的,提前安排逃走的那些中高層,就好像是在給自己留后路一樣。”
向柏凱說道,“我也十分不能理解,我調查過詹蘭的為人,不像是會自殺的那種人。”
柳小說道,“我接過詹蘭,這個人很聰明甚至是狡猾,當面一套背后一套,有點房蕭羽上的那勁。而且我也覺得死得很突然,明明那麼厲害,怎麼會通過自殺這種方式,去擺平這一切……”
向柏凱說道,“可是,死掉的的確就是,如果一定要懷疑,問題大概率出在房蕭羽的上。”
柳小大膽猜測,“是房蕭羽死了自己的母親?我只能猜到這一種結果,其他的全部邏輯不通。”
向柏凱搖著頭,“不像,但也有這種可能,只是可能不高。”
向柏凱說道:“暫時不想這些事了,你要好好休息,等你的狀況穩定下來,我們即刻回國,國這邊我會增派人手,盯房蕭羽。”
接下來的一周時間,房蕭羽未再主邀請過小,每天的問候信息依舊,但就是不見面。
不論柳小如何出招,房蕭羽都不給機會。
柳小在國做完最后一次檢查,向柏凱和醫生做了長達一個多小時的通,反復確認小可以歸國修養后,向柏凱定好了回程機票。
當務之急,是把小安全送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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