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實話,蘇云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因為天玄辰這麼顧全大局而答應做這種事。
不過話都說出來了,也沒有收回去的道理。
冷靜下來,蘇云都想自己一。
世間沒有后悔藥啊。
蘇云吞著口水,在兩道眸中,將外一點一點的退了下去。
當然,不會全拔,算是松口氣。
隨后杏兒將包裹蓋在蘇云的上,再披上長,完的孕婦形象包裝完。
“蘇公公,你坐下,我給你梳頭打扮。”
蘇云裝作著肚子,走路都很慢的樣子。
一只手扶住腰,坐在銅鏡前。
“哎呀,蘇公公專業啊。”
“必須專業。”
蘇云什麼角沒演過,替或者是匆匆一瞥的小角,不管是啥職業都涉獵過。
“云姑娘,懷孕的人不能畫濃妝吧?”
云姑娘點點頭,可是有點犯難,“如果裝束一般,豈不是一眼就被人認出是蘇公公了?”
蘇云眨著眼睛,“要不在我臉上畫朵花吧。”
“嗯?當真?會很丑的。”
杏兒無法想象,在側臉上面畫出個花,肯定會被人認為是娘胎里帶來的,奇丑無比。
“哎呀,只要不被認出來就好,我這是要在后宮里混呢。”
管什麼好看不好看,蘇云現在想著,保命第一位啊。
杏兒沒有辦法,按照蘇云說的,在側臉上面畫了一朵蓮花,扎了一個簡單的發飾,修長的墨發在后猶如瀑布一般。
安靜,好。
杏兒裝扮完畢,一臉的驚訝。
就連云姑娘也是奉上一句。
“如果你是個兒,皇上肯定喜歡你。”
蘇云角一,這是被皇上喜歡的人夸獎嗎?心里還舒服的。
畢竟人看人的眼是不一樣的。
“云姑娘和皇上才是真啊。”
……
杏兒聽到這句話差點一口吐沫噴出去。
剛要解釋什麼,卻被云姑娘擋了下來。
“蘇公公,你要注意一些事,畢竟孕婦可不是隨意扮演的。”
蘇云老實的坐在一邊,就像是個乖巧的學生。
要知道,拍戲走的都是過場,但這可是真刀真槍,不能含糊。
“云姑娘,您請說。”
“很簡單,你走路不能太快,而且按照你肚子的大小以及月份,你走路要外八字,再有,手要一只扶著肚子,另外一只偶爾要扶著腰,坐下的時候要小心謹慎,切記不能隨便一坐,而是要慢慢的輕輕的,最后就是吃東西要有忌,生冷腥辣都不行,畢竟你現在這個月份胎兒還沒有穩定,吃這些食容易造不必要的麻煩。”
蘇云轉念一想,這不正是大家想要的嗎,趁著假裝孩子沒了,順便在帶走幾個后宮?
不過算了,見機行事,做好自己分的事,剩下的就看皇上怎麼做決斷了。
“多謝云姑娘指導,我一定牢記在心,小心謹慎,不給組織添麻煩。”
云姑娘淡淡一笑,覺得蘇云有意思的。
難怪天玄辰就留下這麼一個弱的沒有心計的小太監,看來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之前聽說蘇云說話辦事都虎吵的,但現在仔細想一想,這未必就是一件壞事。
“行,你自己小心點。”
不過杏兒看著蘇云,好像琢磨著什麼。
“不對啊,你扮演了皇上外面的人,可是誰扮演你啊?”
“當我死了。”
蘇云白了一眼,誰還想著這件事啊,關鍵今天可是太上皇的壽宴,基本也用不上出場試毒,要不然就顯著沒有禮貌了。
杏兒聽到蘇云的話,當時一愣。
“你這個小太監在皇上邊要更加小心,話不能這麼接。”
“習慣就好。”
“這麼說,皇上都已經習慣了?”
蘇云角一,“互相習慣。”
別以為你們的皇上有多紳士,說出去的話其實也損。
無妨,就讓他們兩個互相挖坑坑對方吧。
裝扮好,也記住了該記住的,蘇云抬就走了出去。
星兒在后,一臉的無語。
“云姑娘,瞧他靠譜嗎?”
“皇上選的人,勢必會靠譜。”
“但是您看他,一點都不穩當,把剛才您教育的話全都當耳旁風。”
云姑娘淡淡一笑,“興許是這里沒有外人,才會放肆些,等回到皇宮,又不得不謹小慎微,多累啊。”
“這倒是,希他別連累皇上就好。”
云姑娘的眸落下,漸漸變冷。
的確,不是沒有認出來,這分明就是蘇家的千金。
為什麼會在這里,而且還當上了皇上的近太監,如果皇上沒有察覺,就只能說明這是有人故意為之。
剛才沒有穿,也算是給蘇云留了個面子,可是蘇云不可能記不起來啊,明明之前還是要好的閨。
但也有一種可能,蘇云在中毒之后失去了一些記憶,但這些記憶總有恢復的時候,一定要趁著還沒有恢復之前,將除掉。
星兒站在邊,著蘇云的背影,皺著眉頭。
“云姑娘,我覺得這個小太監怎麼這麼眼呢,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你的確見過,就是蘇云。”
“啥?蘇云?”
星兒避免出聲,直接捂住了。
不過看著蘇云和天玄辰走了出去,星兒的眸也漸漸冷了下來。
“云姑娘,這種人不應該在皇上邊。”
“無妨,先讓清理后宮,到時候咱們再進去也方便不是?”
星兒點點頭,“可是云姑娘就不怕勾搭皇上?”
“不會,現在認為蘇家的滅門是皇上下的命令,所以恨皇上,只要有這個滅門慘案在,本不可能有心思去勾搭皇上,除非瘋了。”
“那麼咱們要不要加把火?”
“去后宮放出消息,引上鉤,到時候該清理的都清理了,咱們也方便。”
星兒角扯著笑意點點頭,一想到自家小姐要登上云梯,心里萬分的激。
即便不能大紅大紫,怎麼著也是皇室唯一的脈,也由不得后宮里的那些人猖狂。
蘇云帶著面紗,蹦跶的和天玄辰朝著外面走。
天玄辰瞥著蘇云的形象。
“孕婦走路是這樣的?”
“皇上,奴才這是在放松,等會可遭罪了。”
“怎麼個遭罪?”
“如坐針氈,不過云姑娘人真好,告訴奴才好多注意的小常識,奴才爭取不餡。”
天玄辰瞇著眼睛,“餡就打死你。”
“皇上,您這分明就是過河拆橋。”
“朕怎麼過河拆橋了?”
“您宮外金屋藏也就罷了,還搞大了肚子,如今讓奴才頂包,奴才沒有好,反而還擔驚怕的……”
“那你啥意思?”
“給點獎勵。”
天玄辰就知道,蘇云心里盤算著哪點銀子。
“今日的事了,朕免了你之前欠朕的所有銀子,宮外的店鋪也歸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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